（四）

老婆孩子我都有了，还有一个人是我的歉疚，那就是冯桂。她为什么还不把自己嫁出去呢？老大不小的，眼看就把青春给耽误了。我找到她的单位，说了我的想法，她说我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这是什么话，不是我觉得对不起你，我才懒得管你的闲事呢。她冷冷地回道，谢谢你，不需要，我现在好着哪。

嘴上说着不需要，眼里的泪水就下来了。她的眼泪让我局促不安，我用什么话语来安慰她呢，所有的安慰都那么苍白，我只能任由她哭个够。我递过纸巾，虔诚地说，都是我不该，真的对不起。她接过纸巾，擦了擦泪眼，轻描淡写地说，你和我都已经过去了，我现在有新的相好的了，他比你勇猛，大大生殖，浪漫手法，使我一百个快活。冯桂，我知道你恨我，但也不要拿这话刺激我。我没有刺激你，你不是关心我是吗？我就是要你知道我过得很好，今天他晚上还来我这里，你要好奇也见见？你愿意嫁给他吗？他如果离婚我就嫁给他。“什么？有妇之夫？”这下让我吃惊不小，一下还真的反应不过来，懵了，好像一支大棒冷不丁地砸在我的头上“你这是干什么？自暴自弃！”“我想，你管不着，想管管你的袁玫去。”“不要脸，你真的不要脸了。”“滚，我还用不到你来教训我，用不到你来骂我，你以为你就是好东西？”我气得浑身发抖，牙缝里挤出两个字：“你你……”

我怎么有这样一个不要脸得表妹，简直就是**。我脑子里回想我们的过去，她那时不是这样的呀，现在怎么不可理喻了呢？转念一想，是不是因为我开了她的瓢，把她的性给催熟了，她再也耐不住寂寞，就胡乱来了呢？不行，我得把她劝转回来。晚上，我把她的堕落告诉了妻子，我请求妻子给我帮个忙，去劝劝她，也许你们女的劝女的，推心置腹，比我说话有力度。我并没有告诉袁玫，冯桂的堕落与我有关。她果真在单位值班，袁玫说“你表哥要我来劝劝你，我跟你哥说，你不会那样的，我们女的要的就是颜面，没有颜面走哪里都抬不起头。”“表嫂子，你说哪里的话，跟打哑谜似的，我怎么听不懂？你们两口子都回去吧，没有你们这样关心人的，这分明是向人家头上扣屎盆子。”袁玫被说得哑口，坐了一会，起身要走，我撵到外边，告诉她我想多呆一会，我要见识见识那个男的。袁玫撂下一句话：“狗拿耗子！”噌噌走开了。

她们两给我的评价都是狗拿耗子，我是狗拿耗子吗？冯桂是我的表妹，是我的恋人，是我的情人，我染指过的女人不允许别人**，嫉妒心理充满了我的胸膛，我现在见到那狗男人都想一枪崩了他。不行，不能就此让那个人**，我还要把她据为己有。

对冯桂堕落，悔恨、嫉妒、怨怼各种情绪一起向我袭来，纠结于胸，让我睡不着觉吃不好饭。冯桂这样混，一定是我把她的性催熟了，她耐不住寂寞才这样的，我要重新给她我的爱，哪怕只是性满足。趁朋友约我出去喝酒，二八盅下肚，我谎称喝多了，早走一会，就到冯桂单位晚上值班的地方找她，到地方一看，她们单位的房子都已经推倒了，她们单位搬迁到哪里去了呢？那一刻，酒劲催化使我更想找到她，我先到她家看看。夜已经很深，家家房门紧闭，户户黑灯瞎火，我要叫舅舅的门怎么说明我半夜到来的理由呢？我围着那个大院转悠一两圈，也想不到一个合适的理由，现在就这样回去我心犹不甘。我真是色胆包天，我爬上墙头，看看各个房间灯灭人息，一片寂静。我正在墙头上观望、犹豫，不好，路上响起行人的脚步，我屏着呼吸，把身子贴在墙头上形成一线，不留下突兀的身影。一会，那人走过去了，我给自己壮壮胆，跳进院子，院子里放两张床，我挨个看看，不是表妹冯桂，我就轻脚慢步来到东厢房，细看，是冯桂在酣睡之中，我用手捅捅她，又伸手捂住她的嘴，怕她猛地惊醒后喊出声响惊醒他人。当她清醒过来，我放下我的手，就要倒向她的**，她紧张地说：“不行，你舅舅妗子都在家，知道我们这个样子，不打死我们才怪呢！”“那你就跟我出去，我们到田野里说说话。”她披上衣服，我们悄悄地打开房门，走向了田野。在那地头，我剥去她的衣服，把我的衣服垫在她的身下，不由她分说不由她反抗，带着我的报复、嫉妒，以十分野蛮冲撞的方式，把她占有了。等我平静下来，冯桂说：“你有老婆，不在家里陪老婆，在我身上撒什么野？”“我是来报复你的，你是一个随便的女人，我为什么不能在你身上找到随便？”冯桂哭了“我那是真的为了刺激你，看你对我有没有那些？”我哑口，抱着冯桂，把头埋在她的**上，说声对不起，我知道不该这样，但是我是爱你的，我控制不了我自己，只是因为表兄妹，我不能娶你，但我是你的情人，永永远远做你的情人。冯桂**我，不让我再说话，好像一切都是多余的，只有我们两个的依恋才是真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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