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朝气蓬勃,一膨就得勃,不勃对不起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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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到餐厅,我们选择了一个叫“盛世佳人”的单间,旁边一间名称叫“升平俊杰”。辽雁对丁校长建议到:“‘盛世佳人’不好听,应该叫‘红粉佳人’才对,佳人和盛世有啥关系?乱世也出佳人,还多呢,可惜今天没有佳人。”
袁总代表道:“不!不!有佳人,您不就是美女吗,美女就是佳人。”
“不!不!老了,已经也是三十五六岁了。老太婆了。我是说这个‘升平俊杰’好听,升就是升官发财,平就是平平安安,什么事都摆得平,这还不好?”
“好!好!听美女的。”袁总代表道。
我们换成了“升平俊杰”坐在了包间内。包间内很豪奢自不必说。丁校长给我们点了菜。餐厅里供应有川鲁粤三风味。丁校长给我们点的是鲁粤两个菜品,有烧鹅仔、白灼基围虾、菠萝牛肉、清蒸多宝鱼、九转肥肠、小米辽参、红烧海螺、栗子扒白菜,要了一瓶长城干白酒,一瓶五粮液五年酿。
我们边吃边聊,自然聊到了丁校长的母亲,由丁校长的母亲聊到了丁校长的父母及一家的阅历。
“施总呀!你可不知道,改革开放之前我可苦了。咱家就是个工人家庭。那是虽说光荣吧,也是穷光荣、空光荣。我家一个姐姐,比我大四岁,六八年就下放到农村插队去了,后来嫁在当地了。现在也没回来,不过现在好了,当老板去俄罗斯了。我大妹妹今年四十岁,比我小十五岁。我插队前儿才三岁,我家其实当时就我一个经事儿的男孩,我妹妹太小,不一定以后啥情况呢?按说我应按父母身边无子女对待,留在城里,可那时学校要凑足插队的名额,非让我去了。可你说要都真这样也没有人说什么。我一个年纪的,我爸厂子里一个头,还是军队支左留在工厂里的,家里有好几个大小伙子,人家就没插队,还在厂里当工人上班了。我爸知道了找学校去了,学校说这个他管不了,应该让我爸去他们厂子说去。我们班主任说不用说我没能力管这事儿,就是我们校长也管不了,也不敢问呀!你们那厂子是五千人的大厂,厂长比我们教育局长地位还高呢!你说气人不气人。尤其我妈重男轻女严重。哪放得下心让我去农村做知青,一个月看我一回,有一年知道我们那水稻收割活累。愣是干了三天活,也没要工分,村里说给工分,奖励他关心知青。可大队书记又说我们这儿粮有限,分有限,一般不给外边人,要不海城县城的人都到我们村收割水稻,村里人不是分值小了,就是没有我们村的人饭吃了,谁知道来多少人呐?我妈一听当时就说,我不为分,也不为让我儿子多挣分。只是怕我儿子累着,我在辽北整干了四年呀!现在还说呢,农民真苦,农村真穷,农业真落后。不用说那时了,只能加一个更字。所以,一听说恢复高考,可把我爸高兴死了,第一次给我送复习材料,见到我就说:‘儿子,这回有救了,新朝廷恢复科考了,公平了!公平了!’当时就说了,‘你和大队请假复习,这点破分不挣了,你爸养得起你,养你干正事。考举人去还不是正事儿,啥是正事?指你爸一辈子也出熬不出头,也改变不了敲铁疙瘩的苦命,没有权势的人只能指望科举。’这不我才考上了师范大学。”
“那您怎么去了安全局呢?”我问道。
丁校长喝了一大口五粮液,回味酒的滋味,然后说道:“世界上啥重要?只有两个重要,一个是命最重要,一个是关系最重要。我能从一个知青农民上大学,由农民变成国家干部,中学教师也是国家干部。那时候,靠的是命,我在中学教书比插队人强,可是你还比不了大官、大款强呀!中学教书有啥前程?知识是啥?就是书包,上学时有用,不上学扔了。好点的书包多待几年,次点的不就成了摸布了吗?哎,在这时候为收香港国家安全部向香港派遣三千人,从几个口选人,教育是一个口,给我选上了。我就去了香港了,本来说长期留港,会都开了。可香港收回以后没两个月部里指示,转业调出。这回关系起作用了,在香港认识了一个姓廖的老板,想到东北搞房地产。把我看上了,让我找项目找地皮去。我回东北真挖人找到了,真开发成了,又赚了钱了。这个廖先生又认识洪总,洪总和华媒大学有关系,把我介绍到这儿,我先投资买关系,买道,把我和廖先生一块挣的钱投到学校和会办学搞了个优秀辅导员基金,学校给了我一个董事名分,让我负责教育之外的基建工程,这下就和洪总一起搞。我上学时我家最困难,当了中学教师后家里也不富裕。我父母真是咬紧牙关为让我上学呀!当了中学教师娶了我第一个媳妇,又生了孩子,也没有更多的钱对父母回报呀!我搞了房地产才开始回报,刚回报了不到三年,父亲去逝。我妈是享受得比我爸时间长呀!我搞地产到现在已是十一二年了。当然,我妈得了这病心里难过呀!这病就怕心里别扭。所以,我必须尽最大努力,孝顺我妈。”丁校长说着,流出了眼泪。
“哎,洪总来了。”丁校长正说着,袁总代表看见了洪总带着一个妙龄美女正在东张西望,象在找我们。
“袁总,你电话告诉咱们在这儿的吧,我以为洪总不来了呢!”丁校长说道。
“是我电话告诉的,合同已签了。我当然得告诉洪总。”
“好好好!洪总来了好。洪总来了热闹,我不行,赶不上洪总有气氛。”丁校长说道。
说着洪总已来到了餐桌前,洪总带着两个人来的。他们两个人先把大衣**书包挂好,那跟随的女士又来到了洪总面前,上去给洪总脱大衣,并说道:“瞧,你进包间不知道先把大衣**,什么样儿。”
“瞧,让你说的,我啥样,他们也得看着,这是我请客,不是别人请客,我不来老丁也是代我请。要不是施总和梁大校这种关系,又是,袁总代表推荐过来的,我根本也不来。我进来不先和诸位问候,那才是失礼呢。叫什么来的?寒碜也是礼。”
“这是洪总相来的作风和气度,善待士卒,礼贤下士。”袁总代表说道。
“什么礼,什么士,都没用。我就知道是铁哥们两肋插刀,士为知己者死。打虎亲兄弟,现在不打虎,也不打日本鬼子,美国鬼子。打钱,也得亲兄弟。钱就是咱们的敌人,他不自个往咱们兜里来,就是咱们的敌人。它不听话,一律打趴下。叫他跪地,向咱们投降,往咱们的兜里来,让他们用,让咱们花,这就是当今的战争。”
“洪总这个比喻不准确,怎么钱是敌人呢?咱们的买卖对手是敌人,钱是战利品。”跟洪总一起来的大个子说道。
“小屁孩,你懂什么?买卖对手才不是敌人呢,是兄弟,是衣食父母,没有买卖对手咱们就挣不到钱。”洪总说道。
“哎。洪总我比你小不了五六岁呀,怎么是小屁孩儿呢?我也四十三四岁了,也两个儿子呢!”
“你说的不对,小六岁,就是我上一年级了,你刚生出来。我上二年级,你两岁,我抱你玩似的。我们都拍圈子了,你才刚上小学,你那时老想跟着我们,我们总觉累赘,所以,在我们眼里,你老是小屁孩儿。”洪总道。
“关键是洪总做过上校团长,你没做过,又比他小,你还没当过兵。只在印刷厂干过工人,他就老想你是老百姓的小屁孩。”袁总说道。
“那倒不至于,就是从小看他长大的。”洪总道。
“洪总,你说的也不对,我比你小二十八九岁呢,那我怎么叫你老公你爱听,开始我叫你叔叔,你就不爱听呢,我第一次见你叫你叔叔,你就说不爱听。”少女说道。
“这叫与时俱进。是呀,为这事我有时也想来好笑,我二十八九岁了,你才出生,二十八年过去咱们两上一个床,也不觉得你太小。这要是三十几岁和一个五六岁的女孩在一个**,我除了给你们家当保姆,决不可能。”洪总说道。
“有!旧社会就有,从五六岁开始培养情感,长大了就要,这就是童养媳。咱们过去宣传童养媳,好像低人一等。其实不是,有正房太太呢,就是准备好图年轻。”
“旧社会没过过,不知道,咱们不扯他,这位是我第三夫人,今天二十八岁,叫周芃芃。那个字儿我也没见过。她老说就是花草长得旺盛美丽。我理解就是火的意思。我叫她火火,她不爱听。”洪总道。
“芃就是草木丰茂,朝气蓬勃的意思,你听听记住,蓬勃的蓬。”丁校长道。
“对!朝气蓬勃,她叫蓬,我叫勃,挺合适的,一蓬一勃,一蓬就必经勃,不勃就对不起人,找骂挨,不干!”
哈哈,一桌的人都大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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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团长就是幽默吧!”袁总说道。“你们老说幽默,我不知道什么~幽默,都说~~幽默。我理~幽默就是不正经,人不能太正经,太正经虚伪,虚伪~不会逗乐。真的逗乐,可一搞笑就是幽默。可是别看不正经,到真的时候就正经了。真格的~的是扛,扛责任,天高敢飞~去,天厉害,咱敢一棒打一个窟窿,天~~来一个人扛。这才是最重~的。都说刘邦会用人,其实不是,是刘邦最能扛。没起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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