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偶尔的机会，让小丽子的命运，发生了重大转折。

那是1985年6月22日上午，范副县长来工商局检查指导工作。范副县长叫范培民，今年43岁，是文革前的大学毕业生，是个知识型的干部。范副县长就是从工商局长任上爬上去的，他当局长时，雷局长开始是工商所长，雷局长是范副县长一手提拔上来的。雷局长对范副县长的到来非常重视，何科长和小丽子前一天就忙着打扫卫生，布置会议室。说是检查工作，主要安排两个活动，上午在会议室听汇报，作指示，中午在龙山饭店吃顿饭，大家聚一聚。

上午10点多钟，范副县长才来，他说县里有事情耽误了。小丽子见范副县长中等身材，白白净净的，圆圆的脸上架着一副黑框眼镜，说话很和气，笑眯眯的。她连忙过去替范副县长泡茶。范副县长问雷局长：“这个小丫头是什么时候进来的？叫什么名字？”雷局长说：“前年五月份考进来的，两年多了，是秘书科的，叫张丽丽，大家都叫她小丽子。”范副县长拉着小丽子的手说：“今年多大啦？”小丽子低着头说：“24岁了。”范副县长说：“有没有男朋友？”小丽子红着脸，扭着屁股说：“没有，人家还小呢！”范副县长看着小丽子**的胸脯说：“也不小了，有合适的也可以谈了。”雷局长说：“小丽子的眼眶高，又要年轻长得帅，又要钱多地位高，还要没有公婆，结婚就能当家的，所以一直没有选到。”小丽子说：“范副县长，雷局长是开玩笑的，我哪有这么高的条件，主要是我人长得丑。”雷局长说：“你看看，她还说自己丑？她是机关有名的美人儿。”范副县长揪着小丽子嘴巴子，拍着小丽子屁股说：“长得蛮标致的，不丑，是个美人儿。”

回报工作的时候，参加会议的就是雷局长，赵副局长，冯副局长，秘书股何股长，稽查股秦股长，证照股王股长，管理股周股长，法制股魏股长，小丽子做记录。开始先是雷局长简单回报了局里的工作，雷局长说：“在县委县政府的正确领导下，在范副县长的大力支持下，我们工商局这两年工作是很有起色的，连续两年被评为县里先进单位，去年还受到市政府的表彰。”雷局长还讲了一连串的数据，讲了一些具体事例。雷局长讲完以后，叫赵副局长、冯副局长补充。赵副局长笑着说：“你讲得很全面，我们也不补充了，天也不早了，11点钟已经过了，请老范讲几句我们就去吃饭吧，肚子已经饿了。”雷局长说：“这样也好，那就请范副县长做指示。”

范副县长说：“谈不上什么指示，今天就是想回来看看，我好长时间没有回来了，你看，这个漂亮小丫头，说来两年多了，我还没有见过。”雷局长说：“其实你每年都来的，1983年是春节以后，2月份来的，我们也在龙山饭店聚餐的吗，那时候小丽子还没有来，小丽子是1983年3月份来的，去年7月份你来过一次，因为一个人调动工作的事情，你说几句话就走了，你说县委下午开常委会，留你在这里吃饭，你说回去还要做些准备，没有留下来，也没有看到小丽子。”范副县长说：“对对，你一说，我也就想起来了。我说我们工商局的工作还是不错的，没有给我丢脸，工商局取得的成绩，都是大家努力的结果。我看这个办公楼还是60年代盖的，质量太差，也破旧了，刚才我在后面转一下，地方还蛮空的，你们马上打一个报告，申请盖一幢办公楼，我在上面做做工作，争取今年批下来，明年建起来。”雷局长说：“那就太好了。”范副县长说：“说对你们关心，说空话没有用，就要办实事。”

到11点20分，回报结束，小丽子刚要回家，雷局长走过来说：“小丽子，不要走，跟我们一起去吃饭。”小丽子就跟着他们一起到龙山宾馆去了。

在龙山宾馆二楼餐饮部的龙山厅里，范副县长和他的老部下们开怀畅饮。桌上10个人，就是小丽子一个女的，范副县长首席，右边是雷局长，左边是小丽子，雷局长说：“这样，小丽子照顾范副县长方便些。”小丽子替范副县长斟酒、夹菜、卷烤鸭，范副县长不住地夸小丽子漂亮，能干，揪小丽子嘴巴子，拍小丽屁股，小丽子只是抿着嘴笑。雷局长端起酒杯，说：“我们首先敬老首长一杯，祝老首长仕途一帆风顺，再上一层楼。”范副县长笑着说：“郑县长年龄快到了，市委组织部马上就要对我考核，转正时间不会太长的了。”大家齐声说：“您老高升，我们也沾光啊！”范副县长说：“工商、城管这一块是归我管的，你们凭良心说，我是不是偏心为你们，办公楼的事情最近你们要抓紧些，争取下半年立项，明年把办公楼盖起来。”雷局长说：“我们报告15号之前递上去，请老首长多关心。”

大家说笑一会儿，雷局长说：“大家欢迎小丽子唱只歌听听好不好？”大家就一起鼓掌，说：“好，唱一个。”小丽子站起来，红着脸说：“我唱不好，献丑了。”服务员打开VCD.，小丽子唱了几首，范副县长今天高兴，拿过话筒也唱了两首，最后范副县长又拖着小丽子和他一起唱了黄梅戏《夫妻双双把家回》，回到酒席桌上，范副县长揪着小丽子嘴巴子，不住地夸奖小丽子唱得好。大家对范副县长一口一个老领导，说着感恩戴德的话，范副县长除了对赵副局长称老赵外，其他人都是小字开头。

范副县长高兴，喝得脸红脖子粗的，小丽子坐在他左边，他就直是朝小丽子身上靠，把左手搭在小丽子的大腿上，小丽子穿着**，大腿光滑滑的，小丽子也不好说什么，装着不知道，坐着不动，还是和大家说笑，范副县长左手伸进了小丽子的短裤，小丽子轻声说：“不要得寸进尺啊！”范副县长笑着说：“还有毛呢。”赵副局长说：“你们两个人在嘀咕什么？”小丽子说：“范副县长说这块猪肉上还有毛呢。”范副县长夹一筷子长鱼，放到小丽子嘴里，说：“这叫什么？”小丽子说：“这叫吃长鱼呗。”范副县长说：“这叫长鱼入洞。”小丽子笑着说：“那我嘴就叫洞啦！”范副县长说：“我考考你，问你一个问题，看你能不能回答出来。”雷局长说：“小丽子聪明，什么问题也难不倒她。”范副县长说：“你说说，你身上有几个洞？”

小丽子说：“我也没有上过前线，没有遭过枪子儿，身上哪里有洞啊！”赵副局长笑着说：“刚才雷局长还夸你聪明呢，现在怎么比猪还蠢？”小丽子说：“我想起来了，嘴算一个。”何股长说“：两个鼻孔也算两个洞。”小丽子说：“鼻孔也算洞？”何股长说：“孔洞嘛，孔就是洞，洞就是孔。”秦股长说：“平常人说七孔流血，说明至少有七个洞。”小丽子说：“我知道了，两个鼻孔，两个耳朵，两个眼睛，再加上一个嘴，不是七个孔吗？也就是七个洞。”范副县长：“那是在头上的，其他地方还有呢。”小丽子说：“没有了。”大家直是笑。小丽子说：“你们笑什么？”雷局长说：“你好好想想。”小丽子说：“真没有了。”范副县长笑着说：“这不是洞吗？”说完，一个手指头就伸了进去。小丽子红着脸说：“这个，也算？”赵副局长说：“你们打什么哑谜啊？”小丽子转过身，捶着范副县长的胸脯撒娇，说：“范副县长坏，范副县长坏！”雷局长对小丽子说：“不要没大没小的，一点礼貌都不懂。”小丽子连忙把手放下来，正儿八经地坐好。范副县长揪着小丽子嘴巴子说：“小孩子，怕什么呢，看你把小丽子吓得。”雷局长说：“小孩子你不能过分宠她，给她二分颜色，她就能开染浆坊了。”小丽子低着头，不吭声。

一个小时以后，范副县长说：“我酒喝多了，头有点昏。”雷局长说：“我在上面508开了房间，你老人家在这里休息一下吧！”范副县长说：“还是小雷想得周到啊！”雷局长和小丽子扶着范副县长上了电梯，其他人也就散了。

到了五楼，服务员打开508房间，范副县长在沙发上坐下，小丽子泡杯茶递到茶几上，雷局长把小丽子拉到门外，小声说：“范副县长喝多了，你在这里好好照顾他。”小丽子说：“范副县长喝杯茶就睡觉了，要我照顾什么啊？”雷局长说：“范副县长是县里领导，又是从我们工商局上去的，我们一定要把范副县长侍候好，不能出一点差错，这是组织交给你的任务。”小丽子说：“好，我就在这里侍候范副县长。”雷局长说：“你千万要注意，不要惹范副县长生气，范副县长如果不满意，下午我就扒了你的皮，记住了吗？”小丽子连忙说：“我记住了，我什么都随他还不行吗？”雷局长说：“你要好好照顾范副县长，范副县长有时候脾气不好。”小丽子说：“我保证听话，不会惹范副县长生气。”小丽子想，我还求之不得的呢，到哪里找这个机会啊！

雷局长把小丽子拉回屋里，说：“老领导休息吧，我让小丽子在这里照顾你。”范副县长笑着说：“那好呀，你就走吧！”说完就把小丽子拉到怀里，雷局长说：“我三点半来，派车子送你去办公室。”范副县长说：“好，就这样，你走吧。”雷局长带上门就走了。（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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