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在对龙成的思念中一天天的过去了，转眼就到了年底，龙成又有了探家的机会，这次专门回来和艺林举行婚礼的。

那个年代，只有在乡亲们面前举行婚礼，办喜酒，招待亲朋好友吃一餐饭，那才算是结婚。

这次龙成把艺林带回老家见过他母亲，龙成的父亲过世多年，家里只有母亲和一个妹妹，两个姐姐已出嫁了。

艺林是第一次和龙成看他母亲，她现在目睹了龙成家境：家里只有一间大的瓦房，墙壁上的泥砖已经蛀蚀了很多，旁边一间矮房就是厨房了。一大帮人正在杀鸡杀鸭，准备着晚上的喜宴。

龙成带艺林去看他们的新房，那是什么新房呀，就是大房里面用竹栏隔开两间，其中靠里的一间就是他们的洞房了。屋里简单但很干净，除了**的被子枕头是新的，墙上还贴着红双喜，在简陋的房子里更显得引人注目。

屋角有一个装衣物的衫木箱，从箱子的外观看有些年月了。床边有一搁着一个新脸盆的木架，木架的挂钩上挂着两条新毛巾，看到这些，艺林心里有一点的失望，既然爱上一个人就不应该在乎他的富贵贫贱，她很快就坦然了。她想，这一切会好起来的，她要帮助龙成家改变现在的面貌。

龙成的妈妈，是一个善良的农村妇女。岁月的风霜在她的脸上就看出来了，当她看到自己的儿媳妇站在面前时，高兴的合不上嘴。她从口袋里小心拿出一个封包塞到艺林的手上，艺林不好意思接，在旁边的龙成提醒说这是农村的风俗，她才接过来。

婚宴就请了村里的几个大伯大婶，坐着满满的三桌人，村里一些大人和孩子站在不远处看新娘子。今天的艺林身穿一件红色的外套，那头长发被她梳成两条辫子，端庄秀丽。

在完成了农村婚俗的一些程序后，她很大方地给围观的大人小孩发喜糖，耳边听到的都是人们对她羡慕声。

新郎龙成穿着一件灰色的中山装，容光焕发。在他们那条村，他是有出息的人了，村里的人都敬重三分。龙成正大口地和那些男人喝酒，看来他有些醉了，艺林忙过去劝他少喝。

龙成拉开嗓门说：“你别管我，我不会醉的。今天大家高兴，我要把他们全喝趴下！”艺林想再劝几句，龙成醉眼一瞪：“怎么？刚过门就管我了？呵呵，你累了自己进房睡去。”

龙成这句话，不知怎的让艺林听起来有点不舒服，她想：龙成怎么说这样的话呢。是不是醉了？她担心龙成喝醉出事，倒了一杯茶水给龙成，龙成见了说：“去拿酒来，我们不喝茶。”

“龙成别喝了，好吗？”艺林还是劝道，她不想在大喜日子里出事。但她看到那些叔伯们还没有喝够的样子，就说：“各位大伯大叔，你们慢喝，我们明天还有事，龙成不能再喝了。”

正在兴头的客人有点不高兴，他们平时也只有在邻里的红白喜事中才有机会喝酒，场面一下子变得有点尴尬。这时，酒席当中有一个站了起来说：“是呀，还是让龙成休息吧，我们也该散了。”于是，喝酒的人都纷纷起身告辞了，艺林才松了口气。

龙成是喝多了，他打着酒嗝，步态不稳，在艺林的搀扶下一步三摇回房间，龙母已经帮他们打好热水。龙成他们村还没有通电，所以只有用马灯照明。龙母退出之后，艺林就帮已醉在**的龙成**服。

今晚是艺林第一次给自己的男人**服，在部队办结婚证那时还没有这样，她的手有些颤抖，好不容易把龙成的衣裤脱完。山区的夜晚温度很低，何况现在是一月份。

艺林用毛巾沾着热水，给龙成擦脸擦身，她抚摩着龙成结实的肌肉，心里涌起一阵的躁动，体内像似有无数的小虫子在慢慢地爬，浑身痒丝丝的。龙成还在呼呼大睡，艺林给他盖好被子，自己也匆匆擦脸洗脚，吹灭马灯钻到被窝里去了。

山村的夜很静，窗外呼呼刮着山风，偶尔传来的几声犬叫，更添了夜的宁静。艺林在**望着蚊帐顶，嗅着新被子和枕头发出的清香，没有一点睡意。

除了今天是大喜日子之外，还有在这样的环境里，一时不适应。龙成还在一边沉睡，艺林不由觉得有一点被冷落的感觉，忽然她有些想妈妈了，泪水又流了下来……

蒙蒙胧胧，有一重物压在身上，她睁开眼，借着龙母外间透过来的灯光，看见龙成正爬在她身上，满嘴喷着酒气，一只手胡乱扯下她的内裤，有一硬物在她的下身乱捣乱撞，搞的艺林兴奋难耐。

一阵撕裂般的刺痛从下身传来，一根圆圆的带着温度的**冲破了那层薄膜，势如破竹进入她的体内，她条件反射地用力**那条**。随着龙成上下抽动，刚才的疼痛开始减轻，变得舒服起来，一种令她陶醉的感觉涨满了她全身的每一个细胞，每一个细胞都在膨胀、膨胀……龙成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动作也变得更凶猛。

突然间，龙成仰头喊了一声，停了下来，艺林觉得体内那条**猛烈地颤动了几下，一股热流喷射到了她的体内。她的热情正高涨，她渴望龙成继续下去，龙成却从她身上滑了下来，转过身去，背对着她，不一会就传来了鼾声，把艺林冷冷地丢在一边。

艺林很想让龙成抱一抱，她觉得心里空荡荡的，下身还一些隐隐的痛，而且，她感觉到有很**流了出来。她忙在枕边拿出电筒照，找来毛巾檫干下身，又发现有一小滩血迹印在洁白的床单上，犹如一朵在雪地里绽放的寒梅。

虽然血迹有些干了，但还是鲜红如初。艺林在一本书上看过，新婚之夜新娘同房要出血的。从今晚开始，她走过了由少女变成了女人的那一关。新婚的第一夜竟是这样度过的，原来想象的美好浪漫的情景没有出现。

外面的夜还是那么静，有一股寒意向艺林袭来……

窗外，传来鸡鸣声，晨光终于从木窗的缝隙透了进来，艺林一晚都没有睡好，听到鸡叫声，她再也躺不下了，身边的龙成还在打着鼾声。

她要起**厕所，刚开门就见龙母坐在外面，她忙问：“妈，你早。”“这么早去哪？”龙母问。

“我要上厕所。”艺林不好意思说。

“哦，忘了告诉你屋里有便盆了。”龙母说。“我还烧了热水。”

“知道了。”艺林应着，赶紧去了旁边的茅房。

等艺林回到房间的时候，龙成也起来了，他正在房间伸懒腰，看到艺林就问：“昨晚你出血了？”

艺林没有回答，只是点了一下头。她看到龙母正把昨晚的那张床单拿去洗，顿觉的脸上发热，像做了一件见不得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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