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雪的鼻音出众,听起来有点闷,但是更加香艳撩人。福宝加速地蹿腾旋转,把如雪的娇媚本色开发到极致。福宝快活的声音有些颤抖,他说:“俺要出来了……俺要炸了!”
白云悠悠,池塘上不时地有银光一闪,那是肥白的大鱼出水的瞬间。
福宝歪了歪头,四下端量了一下,这里真是寂静,远山的轮廓如同墨染一般,如梦似幻。他此时只想着身体的快乐,其他的都远在天边。
一群大白鹅游了过来,在大白鹅的合奏声里,如雪和福宝的池畔小爱渐抵峰巅。如雪狠狠地往下按了按福宝的发达的屁股,福宝这下总算缴械投降了。他像一滩烂泥一样,翻转过身子,仰面朝天,四仰八叉,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如雪也渐渐调匀了呼吸,她夸奖福宝说:“你这本事可真不小啊,俺都要让你折腾疯了!”
福宝知道,这个疯是好词儿,是快活至极的意思。
福宝眯着眼儿,哼着刀郎的《情人》,他左手一撩,在如雪尚未系好的罩子里摸了一把。
福宝回到家以后,先美美地睡上一觉,之后冲了个凉水澡,重点是把那**洗了又洗。他从地里揪了几棵葱,卷上煎饼填了填肚皮。
晚上淅淅沥沥地下起了雨。福宝和爹看了会儿电视。福宝爹说:“去去去,去找小红玩去,小红自己在家,你就忍心让她黑灯瞎火地害怕?”
福宝说:“嗯哪,爹,俺这就去!”
福宝回到自己屋翻了半天,翻出几只套子,揣在裤兜里。他敲开小红的房门,见小红的气色好了一些,红润了一些,多少放下了心。
他说:“四壮出院了,在家养着呢,我打算明天找他算算账!咱们没把他送到局子里去,告他个强J未遂,就算仁至义尽了。我打算让他赔点精神损失费。不然,我跟他没完!”
小红说:“四壮家没啥钱,你去也是白去,再说他爹是个杀猪的,横着呢!你别自讨苦吃了!”
福宝说:“杀猪的咋了,杀猪的就敢随便动刀子?信不信,俺割了他的蛋!”
小红说:“俺气血有点虚,白天头晕,明天俺想去大虎那儿抓点药。”
福宝说:“行。”
这个大虎就是赵大虎,是村里的村医,精通中医,基本的西医也懂,打针挂水都是小菜一碟,有时候来不及了让他接个生也没问题。
赵大虎平时很神秘也很低调,离过好几次婚,据说是有点那方面亢进,几任老婆都受不了严峻的“考验”,陆续告退了。自然,这也是福宝耳闻来的,不辨真假。现在自己的准老婆要去看病,他心里多少有点犯嘀咕。他说:“不知道赵大虎那人咋样,你防着他点儿,别让他占了啥便宜!”
小红说:“看你那小心眼儿,号号脉、听听诊,算不算占便宜?切!”
福宝没话说,他一把将小红的**扒下,将小红按在炕沿上。
小红说:“你这几天是咋了,也不能天天弄啊!”
福宝说:“咋,不喜欢俺了?俺可是图着让你也乐啊!”
小红说:“俺宁可不乐,昨天你都给弄肿了,让俺缓缓吧!”
福宝说:“让俺瞧瞧,到底肿没肿?”他说着就要扒开看看。小红扭了两下嘻嘻笑着逃开了。福宝蹦上炕去,把小红赶到墙角,**他那**,硬生生地抵在小红的嘴巴里。他暗想,宝贝儿,让你仔细尝尝,没等结婚就把你好好地调教出来,省着以后费事。
小红皱着眉,想躲躲不开,想吐又吐不出去,只好由着福宝的心思。福宝看着小红鼓鼓的腮帮子,满足地嘿嘿笑着。他感到最近收获不小,桃花运大旺,几年前朝思暮想的梦中情人似乎一夜间都被自己骑于胯下、收入囊中。
这是一种无比骄傲的资本!福宝有点飘飘然了。
第二天福宝去村里新开张的老幺饭店帮着张罗。老幺前几年打架伤人,被判了几年,刚刚放出来,回到百泉村就筹资开起了饭店。老幺是县里大小流氓的总头子,虽说几年时间物是人非,但是名头还在,威慑力尚存,所以他开饭店,来的人比较复杂,什么人都有。福宝也是前思后想才决定去的,因为如果不去,那就等于看不起老幺,以后想开酒厂没准就会步步艰难。现在去捧场,就等于认了老幺这个朋友,就等于给自己铺平了道路。
多个朋友多条路,这个理儿福宝还是认可的。
而小红一个人去找村医赵大虎开药,赵大虎正自个儿在家,他一边喝着龙井,一边给花浇水。看见小红来了,他满脸赔笑,他说:“小红啊,哪阵风把你吹来了?你可是不常来啊……”
小红见赵大虎直勾勾的眼神直往自己上身的两座丰丘频瞄,便想起了福宝的嘱托。她矜持地说:“大虎哥,俺有点气血两亏,你给俺把把脉,开点药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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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大地道』
赵大虎把脉,眼睛却不时地扫着小~的~~脸蛋,那脸蛋真是细~~,白里透~,如同蜜桃,赵大虎恨不得马~就~~一把。他~捺住情绪,假装闭~眼睛,其实~眼~里那道色~~的光束还是一点不偏地落在了小~均匀起~的~脯子~。小~倒是没怎么察觉,只是奇怪这诊脉时间为何如此漫长。村医大虎开始移开~指头,在一张暗黄的便笺~写方~。一共十六味,~了五~。大虎嘱咐着:“文火慢熬,一定~熬透,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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