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浪现在真想找一个悬崖绝壁,带着降落伞跳下去!
老天对他可真是不公平!他盼星星、盼月亮、盼着西边出太阳,好不容易把刘美秀这个美人胚子盼到,可还没等到他把她搞到手,她就要成为别的男人的身下玩物!难道真是应了桃花村的那句传言——好姑娘,都被狗给骑了!
刘美秀见张小浪在傻了吧唧地站在那里不说话,伸出一只纤纤玉手,轻轻地碰了一下张小浪的胳膊,轻声问道:“小浪,你这里到底有没有那个东西啊?”
张小浪欲哭无泪,他能说没有吗?!他如果不把那个东西卖给她,万一那个挨千刀的乌龟王八蛋在她的身体里面种下颗幼苗那可就糟了!
想到这里,张小浪立刻转身跑进里屋,翻找出一盒包装精致的套-套,有些不大乐意地塞进刘美秀的手里:“秀啊,这就是你要的东西了,说真的,我还真不希望你……”
没等张小浪把话说完,刘美秀便一脚踩在张小浪的大头皮鞋上,娇嗔道:“张小浪!你……你想哪里去了!我买这些东西又不是给自己用的,是给……”
说到这里,刘美秀立刻闭上了嘴巴,不管怎样,这件事也关系到某个人的隐私,她如果就这么说出去,凭着张小浪那个满嘴跑舌头的主,整个桃花村的人肯定都会知道的。
张小浪疼得呲牙咧嘴,老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来,只见额头上大把大把的汗珠如瀑布般往下流,那双迷人的桃花眼狠劲地眨了眨,有种让人心荡意牵的感觉。
那一刹那,刘美秀的身体忽然僵住了,樱唇微微抿紧,想要说的话,全都咽回了肚子里。
僵持了几秒之后,刘美秀斜瞥了张小浪一眼,然后便迈起轻盈如燕的小碎步,朝屋外走去。
“钱我改天再给你送过来。”
少顷,外面传来刘美秀娓娓动听的声音,而这个声音就犹如一支利箭一般穿入张小浪的喉咙,直捣五脏六腑而去。
她就这么走了?前前后后,不过短短几分钟的时间,他都还没来得及向她诉说自己这些年来的相思寂寞之苦。
不行!得跟上去看一看,万一她刚才说得那些都是在打马虎眼,那他岂不是要后悔一辈子?刘美秀好端端一个大姑娘,可不能就这么被那个不知名的龟儿子给糟践了。
想到这里,张小浪再无一丝犹豫,把店门锁上,便三步并作两步地追了上去。
路过村东头的桃树林,张小浪看到那里早已三五成群,戏子那杂种又穿着他那件几年都没洗过一回的黑得发亮的破大衣在那里吹牛皮了,每次只要他一开吹,村里就一定会有几个傻蛋在那里围着他,仿佛在看戏一般,时而拍手叫好,时而哈哈大笑。
戏子,桃花村有名的牛皮大王,当然,这也和他智障的毛病有挂钩,如果不是因为他一出生就患有先天性智障,上半身和下本身的比列严重失调,他的亲生爹娘也不会舍得将刚出生不久的他丢在桃树林里。
因为他从小就爱听戏,所以大家都称呼他为“戏子”,至于他本来的名字,只怕连他爹娘都还不知道。
张小浪每次经过这里,都会悠闲地听上几句,这一次虽然有急事要办,但他还是忍不住挤进了人群中,看着前方手舞足蹈的戏子,心里忽然多了几分怜惜。
不一会儿,人群便哄然大笑起来,原来戏子讲到了自己在村子里做过的一件荒唐事,那年夏季,天气格外闷热,戏子就从在桃树林附近居住的马老汉家里偷来了一瓶烈性的春-药,因为天黑找不到目标,便洒在了马老汉家的狗食盆里,好家伙,那原本病怏怏的小黄狗立刻变得威武无敌,愣是把绳子挣开,骑遍了桃花村所有流放在外的母狗,甚至连隔壁家的老母鸡都被追得满山跑。
张小浪天笑点就低,听到这些,立刻乐开了花,而乐着乐着,脑海里忽然浮现出刘美秀那婀娜多姿的身影,暗道一声“糟糕”,连忙别了众人,朝刘美秀家跑去。
就这样,一直挥汗如雨地往前跑着,也不知道跑了多久,只感觉胯下微微一疼,还未天黑,帐篷又撑了起来。
抬眼一看,却是桃花村的妇联主任花大姐,她刚刚还撅起屁-股在那里系鞋带,被张小浪这么一撞,整个人立刻扑倒在泥泞的小路上,身上的花棉袄立刻沾满了污垢,连同她那张大饼脸也变成了黑炭头。
张小浪吓得两腿一软,差点没跌坐在地上。
少顷,花大姐从地上挣扎着爬起来,看到似乎对她忌惮三分的张小浪,立刻扯着嗓门叫骂起来:“你这个吊鸡不嘎子(骂人的话,方言)!跑这么快赶着去投胎啊!老娘的腰都快被你撞断了,还有这棉袄,那可是老娘花了大把的银子让村南头的白寡妇给做的,瞧瞧,现在都成啥熊样了,你赔!”
张小浪现在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自己的命根子都差点撞折了,如果要陪的话,那也是她陪他才对!谁让她光天化日之下撅着屁-股在小路上系鞋带的,万一被哪个路过的野汉子占了便宜,她这妇联主任干脆也别想干了,直接卷铺盖回她娘的肚子里冬眠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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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桥下~战』
虽然心里这样想,但就算借给张小~十个胆,他也不敢当着花大~的面说出这些不着调的话。以后他~是结了婚,在生娃娃的事情~还得靠花大~多多照应,免得一不留神生出一个连,罚得他倾家~产不说,就怕他这一辈子都~在牢里度过了。“赔赔赔,我赔!”张小~连连说道,“你待会到我家去问我~~钱就是了,我现在还有点事情~办,先走了,回见!”“喂……”花大~刚想说什么,但张小~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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