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洁迷迷糊糊睁开了眼,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感觉整个脑袋沉甸甸的,怎么回事,今天怎么会睡得这么死?她在纳闷。
啊?怎么会这样,张小洁无意间觉察到了自己全裸的身子。想想自己睡觉从来都是穿着睡衣,没有哪次这样**过。她使劲地想着昨晚发生的事,终于想起了那股浓烟,一个要命的想法从她脑中浮出。她发狂地一把掀开被子,果然床单上一片落红。
张小洁轻声抽泣着,眼泪止不住地滚滚而下,沾**衣襟。没想到自己珍藏二十年的**之身,竟这样被人残忍地夺了去,真是**不如!此刻的她脑中很乱,各种各样的想法层出不穷,想的最多的就是如何去死,如何了结了自己这肮脏的生命。
但是,她很快忍住了泪水,她不甘心这样赔了身子又折命,她要把那个**揪出来,将其绳之以法。
此时的张小洁心中装满了恨,除了恨,还是恨。
她擦干了泪水,快步向监狱长办公室走去。
见到张天宇后,张小洁抽泣着把事情的缘由说了遍。听完女儿的描述,张天宇火冒三丈,雷霆大怒,差点没把房子都给掀了。一方面为自己女儿的遭遇痛心疾首,深感惋惜。另一方面在自己管辖的小小监狱里,居然会出现这样的事情。而且歹人竟然如此猖狂,敢把对象直指自己的女儿,也太无法无天,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了。
张天宇当即作出批示,全狱立即启动A级预警,禁止监狱进出人员,暂停家属探望。并且成立以雷笑天为组长的特别调查小组,要求全体狱警全面配合,务必彻查此事,两天内将凶手揪出绳之以法。
考虑到张小洁身心受到如此重创和打击,以及调查的方便,特意批准放其一周的假。
明眼人都看得出,这件事除了是狱警内部人做的,其他人根本没这个机会。但是张天宇此时被仇恨冲昏了头脑,他只想快速抓住凶手,还女儿一个公道。可怜他自认为把最重要的任务交给了最信任的人,怎知自己却一步一步掉进别人设计好的陷阱里。
事情发生的当晚,雷笑天带着他的手下,装模作样地进入了紧张的调查取证中。
第二天一大清早,雷笑天便来到张天宇办公室汇报。“根据现场的情形来看,凶手是只身一人先埋伏在窗户边,并且通过窗缝早已放入小股迷烟进入房间。等到夜深时,凶手在窗外梁上故意跑动,引来张小洁吸入大股迷烟,将其迷倒,然后通过窗户勾开房门反锁,轻松而入。另外根据张小姐的描述,她还丢失了一件黑色内衣,可见凶手是个多么变态的人!”
听完雷笑天的汇报,张天宇大怒。“你小子说了半天,尽是些无用的废话,到底有没有查到凶手?”
“监狱长您别急啊,接下来的话就直接跟凶手有关了。昨天晚上我们搜索罪犯宿舍的时候,发现B区002号程宇的床单下压着一条黑色的胸罩,根据证实,这条胸罩正是小姐事发当晚丢失的那条,胸罩下面还压着半截未曾燃尽的迷香,正是事发当晚的那种迷香。凑巧的事,据B区宿舍门口的守卫介绍,那晚002号程宇离开了宿舍至少三次以上,理由是去上大号,每次都是半小时以上,但是没有人跟着他去,因此无法证明他是否去了别的地方。”
“你小子是说,002号程宇就是奸我女儿的那个**?不对,不对,你小子一定搞错了,那小白脸平时看着的确不怎么顺眼,但是我料他没那个胆子。”张天宇疑惑地望着他,不满地摇着头。
“监狱长啊,老实说,我也觉得他没那个胆子,但俗话说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况且现在人证、物证俱在,都指向了他,我们没理由不怀疑他。监狱长,我请求立刻将其关进特殊牢房,派特警看护!”雷笑天坚定地期待道。
“这……这,”张天宇手指轻轻随意敲了敲桌子,微微沉思了下,“好吧,就按你说的办吧,记住要他心甘情愿地招供,千万不可对其动粗!我们是给人民政府办事,得有办事的样子!我立刻就写申请报告,我们两头并进。”
“好咧,监狱长,那我先去办事了。”雷笑天心中暗暗窃喜,敬了个标准的军礼,快步向外走去。
榆城的监狱这下变得更乱了,狱警们十步一哨,八步一岗的,好像恐怖组织就要来袭了一样,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更没有人知道,在这混乱的“法度”里,有人屈招,有人逍遥。
那天晚上雷笑天带人在程宇的床下当众搜出了那些东西,搞得他们一个个满头雾水。尤其是程宇,更是感觉莫名其妙。他想了一晚上,也想不出是为什么。
第二天一大清早就被叫进了审讯室,被讯问关于胸罩和迷香的事。胸罩和迷香他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因此无从交待。至于频频出去上厕所的事,他倒是承认了。那晚不知道为什么,吃了晚饭后,一直拉肚子,一晚上的确出去了两三次,但是自己除了厕所哪里也没去。
雷笑天并不听他的解释,确切的说,他根本就不想听。紧接着程宇被关进了一个特殊的牢房,牢房里的摆设很的简单,除了一个小小的单人硬床,就剩一个简易马桶了。马桶很脏,外部泛黄,不知道是锈迹还是很久没擦了,一股恶臭味不断地从马桶里传出,简直让人恶心的想吐。据说里面都是关一些死刑犯的,外面有四个手持冲锋枪、身穿防弹衣的特警24小时轮翻守卫。
进了这里,可谓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此刻程宇最担心的是他母亲,他自幼丧父,母亲产后一直身体不好,每天都要坚持吃药过日子,艰难地把他拉扯大,不知受了多少苦。如果让她知道自己干了这样丢祖宗脸面的事,真不知道她能不能挺过去。还有张小洁,一个深深喜欢自己的人,却不幸遭受了那样的毒手,实在让人气愤。
程宇现在终于知道发生什么事了,他为小洁感到伤心。他心里很清楚,这是一个栽赃嫁祸、一石二鸟的圈套,他甚至可以猜得出,那个真正的凶手离自己有多近。可悲的是,自己竟然无处诉说。
想到这里,程宇深深地叹了口气。早年算命先生说过,自己青年时期命途多舛,而且多为女人所致。现在看来,命理这一学说倒也似乎有几分真理。
程宇拿起那封已经泛黄的信,眼神变得异常坚定。“不行,为了小洁,我不能这样任人摆步、遭人陷害,更不能这样听天由命,让真凶逍遥法外,何况我还有我的梦想和誓言!”
程宇慢慢静下心来,让所有的脑细胞飞快地运动着,终天,他想出了一条自救的妙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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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冤被捕』
~屈屋檐~的程宇心里明白,如今~警当道,监狱长又被仇恨蒙蔽了双眼,想~救自己,首先得把真正的凶~找出来。看来,能救自己的人,只有她了。考虑到这里,程宇想到了自己的~亲。虽然不希望~亲知道这件事,更不想~牵扯~来,但是现在只能指望~亲去搬救兵了。这是最直接有效的办法,也是~清事情真相的唯一希望。我国法律有明文规定,在监狱里,不管犯人罪有多重,都有权利申请亲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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