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龙若天转回身子道:“既然亦兄有此兴致,在下便奉陪到底,哈哈哈哈!”
京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逸尘仅花了两天的时间便把京城的各处有名景地,茶楼,酒楼都走遍了。但有一点是他想不明的,就是这个龙若天老是抢着结帐,无论多贵的酒菜,他都从不会在意,而且好像这个京城有钱人他都认识的,每去到一家酒茶楼,都有打不完的招呼,最奇怪就是每当问他住在哪的时候,他都是模模糊糊地回答作罢。
终于,到了最后的一天。逸尘还是老样子,和龙若天在一家叫‘归鸿楼’的酒楼上喝酒。龙若天端着洒对逸尘说:“亦兄,我越来越觉得你有意思了,明天便开始考试了,但你依然有心情喝酒,莫非亦兄真的一点都不害怕明天挥笔难毫吗?”
逸尘给自己倒上一杯酒说:“有些东西,该是你的便一定会是你的!”然后举起酒杯笑着说“对酒当歌,人生几何~我又何必要让自己像其他人一样埋头苦读,临急抱佛脚。”
龙若天举起酒杯笑道:“你是我认识这么多人中最特别的一个,再干一杯,就当预祝你高中科举。”
“谢谢!”逸尘向龙若天举起杯道:“来,干了!”
这一晚,龙若天喝得醉倒在桌子上,逸尘也有点醉,但没有倒下,扶着桌子的边沿叫来小儿结完帐便扶起龙若天离开。
刚出到酒楼门口便有几个人迎了上来,其中一个人对逸尘说:“这位公子,我们是来带我们少爷回去的。”说完后不待逸尘回答便扶着龙若天上了早已准备好的桥上。看着渐渐远去的抬桥,逸尘一遍又一遍地问着自己:龙若天,他到底是什么人?
晨曦刚刚迎第一线曙光,宁静的京城里响起第一声鸡啼,刹那间,京城的考场上响起阵阵击鼓的声音。一个剑眉长须,身穿绣着鹤纹官服的男人来到考场中央的案桌前坐下。跟随在他身边的一个穿紫服的官员开口道:“王爷,一切已经安排好了。”
“嗯!”剑眉长须的男人满意地说:“卯时一过,便关上考场大门,让众考生安心应考。”
“是,王爷”紫服官员忙低头作辑。
这时,天阶楼涌出一群穿着鲜明的考生。,那些住在‘天阶楼’的繁华子弟丑时刚到,便难以再眠了,恨不得天快点亮,好让自己快点踏入考场。
“公子!公子!开门呀!”逸尘还在梦中,却听见门外传来烦扰的敲门声,于时打开了门没好气地对着小儿说:“什么事呀?”
“公子,今天开考了,你不是上京考举的吗?”
“是哦!我怎么能忘了这个呢?该死!”逸尘急急地穿好外衣,然后用水敷了敷脸,便带着笔墨砚准备出发。刚出到门口,好像想起什么,转过头对小儿说:“谢谢你,不然我真的考不了科举了。”
小儿忙说:“公子哪里话,其实是凤老板让我叫你起床的。”
“老板娘?”逸尘惊讶地问。
“嗯!”小儿点了点头接着说:“早上的时候,凤老板怕考试的考生忘了起床,于是亲自逐个房查看过,但发觉只有公子没有起床,于是便让小人去叫你。”
“哦!”逸尘转了转身来到那个曾被自己用折扇触过下巴的凤瑶身边笑着道:“谢谢你”
或许是因为上次被逸尘无礼而介怀,所以凤瑶没有笑,而是一边打着算盘一边冷冷地说:“你不用谢我,我叫你起床是因为你是我的客人,而且我知道很多人苦学多年,就是为了今天的开科考试,但我肯定你一定不是!”
逸尘听完凤瑶的说话后没有怒,反而笑着道:“那你又叫我起床?”
“你!”凤瑶气得脸涨起两片红霞,继而转过脸说:“我说过,那是因为你是我的客人!”
逸尘玩味地笑着道:“或许吧!”说完便急匆匆地夺门而去。
刚踏入考场,逸尘看到了一个让他激动不已的人——韩逸风。多年不见,逸风依然是那样俊俏,整个人充满了阳刚气息,走在人群中便有种气压群雄的气势。
逸尘终于还是忍不住上前打招呼“请问,贵下是哪个学院的?”
逸风听见背后有人问自己,于是转过身来,看见一个相貌再平凡不过的男子正在向自己作辑,忙回礼道:“在下是‘聚贤堂’的弟子,在下姓韩名逸风。敢问贵下是……?”
“砰!”这时堂内响起一声敲锣声,考场内纷纷众议的考生刹时间静了下来,继而坐在考场中央的男人说道:“奉圣上明荫,恩泽万民之福,三年一度的科举考试即将开始,众考生尽力发挥自己的所能吧!今年考的题目是‘何为父母官,何为百姓子?’午时即止”话毕,考生们纷纷坐回自己的坐位,逸尘向逸风双手一供便往自己的座位走去。
时间,匆匆地过。考场内,静得几乎连呼吸声也能听见,大家在写着自己的卷子……………
午时快到,只见逸尘停下手中的墨笔,拿起桌子旁的折扇站了起来,满脸玩味地笑着道:“王爷,我写好了。”言毕便往考场外走去,留下桌上的卷子和墨笑。众考生惊讶地看着考场外这个长得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紫衣男子。
“这个人….不会是有病吧?”“应该是。。”“这是科举哩,他即使写完了,也应该检查一遍吧?”“谁知道呀?可能他喜欢出风头吧!呵呵,这种人是不可能考上状元的啦!”刹间,众考生议论纷纷。
这时,穿紫服的官员大声说道:“大家安静!午时即将到,大家抓紧时间!”
“秦大人,去将那名考生的卷子拿过来。”一直没有开口的王爷突然说道。
“是,王爷。”秦大人转过身作辑后,便将逸尘的试卷程上。
考生们见时间也差不多了,便急急检查,。。。
天阶楼的老板娘凤瑶正在看帐本,今天是考生开考,所以没几个客人。就在这个时候,门外走进了一个紫衣男子,老板娘习惯性地说了声“欢迎光临”然后刚想迎上前去,却愕然了。
来人正是逸尘。只见他挥动着折扇满脸玩味地对着发愣的老板娘笑道:“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凤瑶随即回过神来冷声道:“你,今天不是考试的吗?怎么回来得那么快?”
逸尘收起折扇自顾地往屋内走去,边走边说道:“难道我就一定要像那群庸人那样,慢慢检查吗?”
“你…”凤瑶被面前男子的话气的语塞,她想不到三年一度的开科考举竟然有人如此的狂妄。
逸尘坐下后,向小儿挥了挥手道:“小儿,来壶茶。”
“是!”小儿忙提着茶给逸尘倒上一壶,然后笑着道:“公子慢用,有什么吩咐小儿就行了。”
午时刚过,便有一大群穿着光鲜的人走了进来。人群中一个鹰眼勾鼻的男人大声说道:“终于考完了,大家好好喝一杯,祝我们高中状元!”
“好”
逸尘低着头,举起杯一饮而尽,然后起身往厢房走去。他并不是不想找在考场遇上的逸风问问他考得如何,更不是不想从逸风口中知道爹娘是否安康,但他更多的是希望这些亲情,还是随意好。
月明楼高,倚栏独酌。“为什么?为什么上天要这样对我”逸尘坐在窗台上边喝酒边落泪。今天在考场上遇见逸风,他便有种想扑上去和他相认的冲动,但如果这样的话,他所做的努力,便都白废了,那个座于高处的皇上不会让一个‘命犯孤煞’的人考上状元的。想到这里,逸尘**握着拳头狠狠地道:“皇上、国师,我会让你们一个一个地受惩罚的”
数日后,京城贴出皇榜。状元是韩逸风,榜眼是一个叫诺信的人,而逸尘只看见探花的名上标着自己的假名‘亦云’,他笑了,笑得如此的淡。这就是他要的结局,其实他和龙若天一样,也不喜欢官场上的尔争我诈。
消息传开后,三位进士随着长长的兵卒队伍进京见圣上。逸尘看着在自己身边的逸风供手笑道:“逸风兄果然是才子一个,恭喜恭喜!”
逸风回礼道:“亦云兄何须过谦,考场上,亦云兄的洒脱也令在下佩服。”
逸尘笑了笑,然后供手对榜眼诺信道:“诺信兄,以后多多指教!”
诺信玩味地笑了笑,然后对逸尘道:“亦云兄在考场的洒脱在下非常佩服,如果不嫌弃,在下想交你这个朋友,我很欣赏亦云兄的为人风格。”
“诺信兄过谦了!在下只是碰碰运气而己,能和诺兄做朋友,是在下的荣耀。”逸尘不亢不卑地道。
一路上,逸尘一边和逸风聊天,一边和诺信开玩笑。走着走着,便来到金銮大殿。
“草民叩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来到殿中央,三位进士纷纷跪下慕拜,。这时,一个公公拿着圣旨尖声锐气地喧读起来:“经各大学士的批阅,最后由皇上的选举中所剩三位进士分别是状元韩逸风、榜眼诺信和探花亦云,故封韩逸风为一品官职,管辖荆州;诺信封为二品官职,管辖茂连;亦云封为三品官职,管辖洛阳。”
“谢皇上圣恩!”三人再一次慕拜后,各自抬起头看着龙椅上的皇上。
当逸尘看到皇上的样子的时候,刹间惊呆了:怎么会是他?
或许,这一切都是冥冥中注定了的。龙椅上的人,是龙若天。这时,龙若天的声音在殿内响起“三年一度的开科开试,三个贤才的文学出类拔萃,希望日后能全心为国家出力。”
“下官必定躹躬尽粹,死而后己!”
“嗯!”龙若天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接着说:“韩逸风和诺信先退下吧。”
“是!”韩逸风和诺信齐齐双后一供便匆匆离去,剩下两侧站得毕直的官员们仍然低着头,仿佛等待着接着的好戏似的。逸尘更是低着头,他猜不透那个曾经熟悉而又如此陌生的龙若天究竟想如何。
“众卿也都退下吧!”龙若天此时向下挥一挥袖,然后坐回自己的龙椅上。
“是!下官告退!”众官员如获大赦似的,匆匆离退下。
金銮大殿内,只剩逸尘和龙若天。逸尘此时有点不知所措,茫然地等待着时间的消逝。
仿佛过了漫长的世纪,龙若天开口道:“亦云,你果然出类拔萃!”
“谢皇上。”逸尘习惯性地回了一句后,依然是低着头。他不敢看,不想去清楚曾经洒脱合众的那个龙若天此时位于高堂是如何的威严。
龙若天此时转过身,望着殿内那瘦削的身影不解道:“朕始终不明白你的信心是从何而来?你就真的相信你一定会考上状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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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造命』
“好!”龙若天转回~道:“既然亦兄有此兴致,在~便奉陪到底,哈哈哈哈!”京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逸尘仅花了两天的时间便把京城的各~有名景地,茶楼,酒楼都走遍了。但有一点是他想不明的,就是这个龙若天老是抢着结帐,无论多贵的酒菜,他都从不会在意,而且好像这个京城有钱人他都认识的,每去到一家酒茶楼,都有打不完的招呼,最奇怪就是每当问他住在哪的时候,他都是模模糊糊地回答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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