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土给王金打电话，王金说他在城里，让赶紧送镇医院。王土包车来到镇医院，医生说小孩右手无名指最外一节骨头已被碾掉，让赶紧送市南山骨科医院。一路上王艺撕心裂肺的哭着，王土也跟着嚎啕大哭，开车的司机也禁不住流下了眼泪。

周皮回到家已是晚上十点。这几天他和乡计生办几个人去了一趟温州。王银是王金的弟弟，王银老婆春丽连生两个女儿，他们想再生一个儿子。今年原本快要生了，结果被周皮的弟弟周包发现。周皮知道后，连夜带乡政府的人去温州把春丽抓回县里引产。回家的路上，乡人武部王部长给了周皮五百块钱，说这是乡政府的一点心意。

还没到家，周皮胯下的宝物就已挺得老高。周皮虽然已年过六旬，但性欲仍然旺盛，他隔一天就要做一次，不然就受不了。这次隔了三天，所以有点急不可耐了。春秀睡着了，她原想等老公周皮回来一起睡的，可是没等多久就睡着了。春秀知道周皮今晚要行事，所以就**内衣内裤，只穿了一条睡裙。春秀虽然五十多了，但风姿依然不减当年，胸挺挺的，**大大的，虽然隔着睡裙，但**仍然清晰可见。周皮洗刷过后就上了床。他爬上春秀的身子，撩起春秀的睡裙，一边吃春秀的**，一边把宝物往春秀的**趁蹭。春秀虽然睡着，但**却经不起宝物的引诱，周皮只蹭了几下，春秀的**就变得非常湿滑。周皮轻轻一挺，宝物就没入了春秀体内。春秀“嗯”了一声，发现是周皮后就抱紧周皮不停的扭动身子。周皮尽情的刺着探着，还不时的画着圈。突然春秀大声叫了起来，紧接着周皮也感觉**一沉便一泻如注。

云雨过后，周皮抽起了烟。周皮想这次是王银出“血”，下一次应该是谁呢？周皮记得这是他上任七年以来第十二次来钱。每次拿到钱春秀都要反对，说这是不久之财，会被别人戳脊梁骨的。周皮不以为然，他说这是政府给的，是合法的正当的。他还说计划生育是国策，如果没有他们这些人，计生工作还怎么做？国家的人口还怎么控制？人口的素质还怎么提高？

周皮想到了王土。他知道王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来硬的肯定不行，不如来软的。人武部王部长说王土要罚三万二，因为去年县年农村居民纯收入是八千元。他说虽然国家规定罚二至四倍，但我们一定要照四倍罚，然后向上我们只交两倍，留下的就给我们当经费，不然我们出来全得喝西北风。周皮想罚三万二不是要王土命了吗？周皮脑门一拍，心想有了。

王土和儿子走后，哑巴老婆坐立不安，每天以泪洗面。当时王土想叫老婆一起走，但是家里有鸡鸭鹅兔猪等生畜，如果都走了，生畜谁来照看？还有老婆不会说话也听不懂别人讲话，去了也就是帮忙带带孩子，让孩子心里有个安慰，别的都还得靠自己，所以就没让她去。婆婆蔡芽知道后，也痛哭流涕，茶饭不思。王艺是她最小的孙子，虽说哑巴对她不好，但是孙子总是自己的孙子，孙子身上总流有自己的血。如果孙子有个三长两短，她这个当婆婆的还怎么去见他爷爷！

一周后，王土和儿子回来了。儿子明显消瘦了，哑巴老婆抱着儿子又是哭又是笑。

吃过晚饭，周皮开电动车来到王土家。王土正在吃饭，王土看到周皮没有作声。王艺受伤的事周皮听春秀讲过，看到王艺的手包着纱布，周皮对王艺说：“王艺，你的手还痛吗？”王艺说：“嗯，很痛”。接着周皮就从口袋里掏出五十块钱递到王艺手里，说：“这是爷爷给你买糠吃的”，王艺看着他爸不知如何是好，周皮看王艺为难就把钱塞到王艺的口袋里。

周皮自己找了个凳子坐下，说：“兄弟，你老婆的低保还没办吧？”王土看周皮给儿子拿了钱，情绪就缓和下来，回应说：“嗯，没办。”周皮接着说：“今年一定给你老婆保上”。周皮又说：“你儿子罚款的事怎么办？”王土说：“还能怎么办？我又没钱，要我罚三万二，我上哪弄那么多钱去？”周皮说：“这事我和王部长商量过了，就罚一万好了，罚完把你老婆的低保给办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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