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在慢慢地爬行,初夏的俄罗斯满眼的绿色,和中国一望无际的庄稼相比,这里给人更加舒服的感觉。我将头略微探出车窗,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站起身来到过道上。一来我想活动下身体,二来我是想去厕所小便。伊莲娜像个小女孩,乖巧地迈着小碎步又抓紧了我的胳膊。我向着厕所指了指,她明白了我的意图。可是我进了厕所她也跟了进来。我双手握着腰间的腰带,无奈地望着她。她微笑着把脸转了过去,这样我才方便出来。当我方便完毕刚想开门出去,伊莲娜拉住了我的手。一边说着什么,一边将我的身体扭转过去,让背对着她,她又拉起我的双手,让我自己捂住耳朵。我知道她这是要方便了。我怪异的站着,忍不住笑了起来,腹部剧烈地抽搐着。她看出我在笑,蹲着还用力拍了我的大腿一下。
回到了座位我还是忍不住笑,俯身把头埋在臂湾里,尽力让自己不笑出声来。我偷眼去看伊莲娜,她这时用手捂住脸颊,也在笑得身体乱颤。
不知道火车开了有多久,我们下火车的时候已经是日落西山了。放眼望去,火红的夕阳下这是一座不大的城市,街道两旁的楼房就好像中国上个世纪五六十年代的楼房,似曾相识,一点也没有身在国外的感觉。伊莲娜拦下一辆小汽车,开车的是一位俄罗斯老人,很热情地和我握握手。这时车里正播放着一首激昂的歌曲,从他们谈话的神情我可以看出这首歌曲和我有关,或者说是与中国有关。(多年以后当我再次听到这首歌曲时才知道,原来它改编自我们的名曲《南泥湾》)
伊莲娜的家是一幢四层楼房的二楼,两居室的房子。一间屋子摆满了在旅店里失踪的那八个大包,另一间屋子是她的卧室。当我思忖着下一步应该怎么做的时候,伊莲娜把我拉到她的床前,示意我躺下。我躺下没有多久就进入了梦乡。
虽然我在睡梦中,但是我还是清晰地感觉到伊莲娜两次来到我的身旁。头一次她用手摸摸我的额头,又摸摸自己的额头;后一次,也许是她手里有东西,也许是怕她的手感受的温度不准确,用她的额头贴着我的额头。我真想一把将她搂进怀里,但是我没敢动。初步知道她对我有好感,但是没有语言的交流,很多事情还不确定。这时我的内心已经没有了陈雪的影子,心里装满了伊莲娜。
当我醒来的时候,伊莲娜还在另外一个房间里摆弄货物。见到满屋子的商品,我试图帮她做些什么。她抬头看到我,立即把我领到了餐厅。说是餐厅其实就是厨房的一部分,桌上摆着一些食物,其中有一个道菜是在“布市”餐厅里我吃了很多的沙拉。我一直认定沙拉是我生病的罪魁祸首,这顿饭我没敢吃一口。
吃饭接近尾声的时候伊莲娜将灯光调暗了,并且用双卡录音机播放了一首极其舒缓的乐曲。然后把我的手放在她的腰际,她的头轻轻地靠在我的肩膀上,我们像跳舞一样轻轻摆动着。许久、许久,当她的呼吸微弱而均匀,我以为她已经睡着了,轻轻地拍拍她的肩膀,拿出我的包,翻出小徐给我的旅游通,找到旅馆一页递给她。她看了一眼,接过去就丢在书桌上,把我拽到床前,双手伸直比划着我肩部的大小,在床的里面一拍,又拍拍自己的胸口,在床的外侧一拍,然后把我拉进卫生间,在浴缸里放满水就出去了。
“真的和她睡一张床吗?”我轻声地问自己。此时我的内心有渴望,有胆怯,有惶恐。
我和陈雪相恋了四年,接吻过、拥抱过。最最亲昵的举动就是:一个夜晚,我们在大学北侧的南湖公园散步,亲吻过后,趁着黑夜陈雪牵引着我的手解开她的**,让我抚mo光滑、富有弹性的*,抚mo后开始亲吻,在*上亲出许多红印,把**含得坚硬而膨胀。那时她的身体不停地在颤抖,我的身体膨胀到了极限,但是我们都没敢往下再走一步。可是现在我竟然简简单单、自自然然地和一个外国姑娘同处一室了,还将共睡一张**。在**会发生什么,我应该怎么做、我没有丝毫经验。
“不知道,就不知道吧。”我对自己说“也许什么都没有发生呢。就象在旅馆我们睡一个房间一样,是我多虑了。洗澡吧。”
这是我第一次用浴缸洗澡,生病、发烧产生的污垢一经洗去,全身顿时清爽了许多。洗完澡穿上干净的短裤、背心,又把换下的衣服洗干净,磨蹭了很长时间才走出卫生间。这时伊莲娜在**她规定的外侧已经睡着了。虽然已经是夏天,但是俄罗斯的夜晚还是很凉,我见“我的位置”并排摆着两床毛毯,就拿起一床轻轻地盖在伊莲娜的身上。之后我小心翼翼地爬上床,来到我的地盘躺下。
回想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伊莲娜应该是从我生病开始就没有好好休息过,她太累了,这时睡的十分香甜。我侧身端详着熟睡的伊莲娜,目光从她的额头,顺着高高的鼻梁,略翘的鼻尖,温润的**缓慢地游弋着。她太美了,动人的曲线完全和维纳斯雕像相媲美。我产生了一种冲动,很想轻轻地亲亲她的脸颊,我缓慢地向她凑了过去,就在我的嘴马上接触到她的脸颊的时候,伊莲娜猛地睁开了眼睛,嘴里还叫了一声我的名字“宁鹏飞”。我让这个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可是看到了我,她好像是如释重负了,蓝蓝的眼睛里我又一次看到了泪花。她一下子就扑到了我的身上,不停地在我的脸上亲吻,嘴里还模模糊糊呼唤着我的名字。我也搂紧了她。身体的亲昵,把我的下身激活,我下身的崛起,令她无法自己。
我们在相互协作中除去衣服;在相互协助中探寻着对方的身体;在相互协助中拥有了对方。
此时此刻,世界都是渺小的,时间是无味的,种族的界限荡然无存,人类最质朴的情感在没有语言的交流,同样也可以得到升华。也就是在这一刻我完全地放下了陈雪,身心在两个月里第一次得到释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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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季 俄罗斯奇遇(五)』
第二天天已大亮,我们让~铃~惊醒。伊莲娜只是裹着一条纯~的大披肩坐在~头接~。这是我~近距离观察白种人的~~,如果说伊莲娜很白,我到真的~就白的纯度来说,她赶不~陈雪的皮~,但是伊莲娜的白是那种~~的白,白里渗着一种~~。由于她~于光亮的一侧,我清晰看到~肩头浓密的~~比我都~浓重。我~出~,想~用我胳膊~的~~去比较,恰好在这时~~动了一~,我的~碰到了~肩膀。她回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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