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当当当当当……”
就在李白要开溜之际,突然从医馆所在的山顶传来阵阵急促的锣鼓声,继而就看见有很多人变戏法似的迅速出现在楼阁的各个楼层,每个人都是奔跑着的,随着锣鼓声的节奏加快,这些人跑的也是越来越快。
“怎么跟拍喜剧电影似的呢?”李白苦笑着咧了咧嘴-。
“坏啦,出大事了。”听见锣鼓声响,那少女也来不及搓干净蚕丝鞋上的屎粪,拔脚就朝医馆方向奔去,更顾不得找李白算账了。
李白不明就里,傻愣愣的呆在原地,动也不动,心说抓自己这么个男奴还需要动用这么大的阵势?实属罕见啊,看来老子也算是个人物了吗。
那丢下李白跑掉的少女见李白愣在原地动也不动,折身又跑了回来,拉住李白就朝医馆跑。
李白吓一跳,挣扎着问道:“你拉我做什么?我又不是故意要冒犯你的我,大不了赔你一双就是……”
“你穿着医装,肯定是医馆的人,现在有重大的医救状况,谁还顾得了那些鸡毛蒜皮的事儿,救人要紧啊!”少女眼中满是焦急,再对比一下李白,真是天上地下。
……
李白和少女赶到医馆大门口的时候,正有个浑身血污的女人被两名男奴抬着进急诊间,两人因为身穿医装,也没遭到阻拦便直接跟了进去。
如今整个洛阳县医馆的所有医博士、医师、医工和学徒都集中在了急诊间,尽管如此,人员依旧不够用。
一个面相俊朗体形健壮身高与李白差不多的男医师对少女说:“兔亭,你先去给钱武侯包扎,稍后我就过来。”
兔亭看了看对她说话的张彩彩,并未过于在意他命令的口气,紧急时刻救人重要,连忙奔到钱武侯身侧,正要开口询问病情的时候,却发现跟在自己身后的李白已经出手了,一把将钱武侯的手臂抓了起来。
兔亭惊叫道:“哎,你要干什么,她的臂骨已经断了,最忌讳随便移动,你是救人还是杀人啊?”
李白却淡淡微笑,左手托起钱武侯的上臂,右手抓住她的手腕,轻轻往回牵拉,顿时听见咔吧几声脆响,钱武侯的手臂已经成功复位。
转眼的功夫,李白已经治好钱武侯的手臂,兔亭顿时目瞪口呆的看着他。
近在身侧的她看的清清楚楚,李白快速精准的判断和娴熟的手法让她为之惊诧,这么短的时间内做出判断然后治疗成功,只怕洛阳县医馆的医博士也做不到,可是眼前这个明显只是学徒的男奴却做到了。
这一刻,兔亭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芳心颤抖了一下,若不是李白及时叫醒她,芳心怕是要破胸而出了。
可是,兔亭的神情却又陡然凝重起来,因为钱武侯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脸色也憋成了紫红色,显然是呼吸窘迫的现象,兔亭不过是个医工而已,哪儿知道这是什么情况,六神无主之下习惯性的奔到了张彩彩面前,说道:“张医师,快去看看钱武侯吧,她呼吸窘迫,脸都憋成紫色的啦,再晚一会儿怕是要出人命的。”
张彩彩正在救治其他伤员,听见兔亭的话,连忙奔过来,单手在钱武侯胸口轻轻按了两下,对兔亭吩咐道:“只能割开喉管了,但是那边有更重要的病人等着我,兔亭,你来做,要相信自己。”然后交给兔亭一柄银色小刀,又奔去别处了。
兔亭看着手中的银色小刀傻眼了,她哪儿会割开喉管又不置人于死地的医术啊,只能无助的抬头看着李白这个男奴,大家都在忙她无人依靠了,可是李白也不懂张彩彩为什么要让兔亭割开钱武侯的喉管,只能无奈的摇摇头。
但是看着兔亭无助的眼神,李白这货的心里便生出了怜悯,抬手屈指在钱武侯左侧肋骨处叩击数下,然后在右侧肋骨处又叩击数下,马上察觉到了不同,二话不说,在旁边医师的针灸包里取出最大根的针,瞄准钱武侯左胸的肋间,闪电般刺了下去。
看着李白粗蛮的动作,兔亭只差没有晕过去了,双手**捂住嘴-巴,时间仿佛瞬间定格。
直到她听见嗤嗤的放气声,才惊魂未定的清醒过来,李白的判断无比准确,钱武侯只不过是普通的气胸,正确的治疗方法应当是抽出积存在胸口的气体而不是割开喉管。
假如按照张彩彩的治疗方案,这钱武侯只怕是凶多吉少了,也不知道张彩彩安的是什么心。
气胸的症状缓解以后,钱武侯呼吸窘迫的症状顿时消失,这时候张彩彩也忙完了,方才想起钱武侯的事情,来到这边看了看,发现兔亭仍然没有动手,不禁皱了皱眉头,略带责备之意的说道:“兔亭医士,你怎么还不动手,难道是想眼睁睁看着钱武侯死掉吗?”
兔亭失望的看了张彩彩一眼,有气无力的说了句:“钱武侯是气胸!”
然后转身朝另外一个方向走去,李白冲张彩彩耸耸肩摊摊手也跟着兔亭去了
张彩彩脸上的表情显得很是尴尬,气胸?这丫头怎么会判断出是气胸的?可是看钱武侯平缓呼吸的样子明显已经安然无恙了,到底怎么回事,难道自己会误诊?不可能的,不可能。
当他的目光落在跟随兔亭而去的李白身上时顿时似乎明白了什么,眼中寒光顿时闪过。
……
清洗间内,兔亭心不在焉的清洗着双手,脑海里仍然闪现着刚才的那一幕,想不到这个土的掉渣的学徒竟然拥有如此神奇的本领,如果不是亲眼目睹,打死她她也无法相信刚才发生的一切是真的。
李白来到兔亭身边,在相邻的池边洗了洗手,然后轻轻咳嗽了一声,说道:“hello。”
兔亭没听懂hello是什么意思,但也不像是骂人的话,便看了看他,友好地问道:“你叫李白?”
李白点了点头,伸出比女人还要柔嫩的手要和兔亭握手。
兔亭刚**一个明朗的笑容,但见李白奇怪的向自己伸着手,笑容冻结片刻不解的看着问道:“这是……”
“这个叫做握手,是一种礼节。”李白无所顾忌的伸手抓住兔亭的小手握在手里,那个主动啊简直有点心怀不轨,但两人湿淋淋的手握在一起掌心相对时,却也是极其惬意的享受。
兔亭被他握着手当时就红了脸颊,喃喃的说道:“还有这么奇怪的礼节……”
“不过是握手礼而已,算不得奇怪,我们那里还有贴面礼、碰鼻礼、接-吻-礼、-吻-手礼、-吻-脚礼……多了去了。”李白说着话,松开兔亭的手。
兔亭还是头回跟男奴有肢体接触,只觉得心慌意乱小鹿乱撞,见李白松开了自己便以为握手礼到此就算结束了。
谁知李白居然再次上前,右手扶住自己的肩膀,左右搂住自己的腰肢,将脸贴在了自己的脸上,郑重其事的摩挲了两下,然后说道,“这种呢叫做贴面礼……还有接-吻-礼呢,我再给你示范示范啊……”
看来这小子是打定主意要吃豆腐啦。
兔亭只觉得被李白搂在怀里,浑身热乎乎的有些眩晕,根本没有听清李白说的是什么便茫然的点了点头。
直到李白的嘴-唇攫住了她的雀-舌-,方才意识到这个男奴又在对自己耍流氓了,想要挣脱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竟然没出息的浑身无力,而且,而且似乎还很享受被他-舌-尖拨弄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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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且之事伤风败俗』
“~吗?”李白真是厚颜无耻到家了,品尝完少~~亭的初-~-,还~问问对方的感~,真乃是树至贱则无皮人至贱则无敌~。~亭心慌意~脸颊~云漫天,~~答答的搓了搓~角,不知道是大匈国的国风开放如此,还是~亭真的很好~,居然傻乎乎的说道:“~的很,我我还想~……”李白脑海里顿时想起了在ru舍给周花旗~双合诊时的画面,心说苍天待我不薄~,刚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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