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想装死,给我站起来!”其中头戴红缨的女侍卫手提黑铁长矛戳了戳李太白光溜溜的身子。
李太白呸呸两声吐掉嘴里的泥和草,抬头看着烈日下变成黑影的女侍卫,问道:“我**衣服,怎么站起来啊,你们不怕吓着还是天生喜欢看男人的东西?”
站在红缨女侍卫对面的女人脸上**戏谑嘲讽之意,说道:“这个男奴还知道什么是衣服呢,可真是笑死我了,不穿衣服的男奴多啦,哈哈哈哈……”
听了女人的话,另外三名女侍卫也跟着大笑起来,就连闻声赶来围站四周看热闹的女人也跟着咯咯笑个不停,好像李太白讲了个天大的笑话似的,难道男人不穿衣服站在大街上感到害羞很好笑吗?
“笑什么笑?再笑就把你们一个个的卖到窑子里去。”李太白本就满肚子的火没地儿撒,心想既然你们不怕我个大老爷们有啥好怕的,猛地站起身指着四周的女人训斥道,“笑什么笑,笑什么笑,一个个的都老大不小啦,还光天化日的站在街上看男人光屁股,成何体统,简直是伤风败俗,鄙陋之极……”
“啊,他说我们伤风败俗,哈哈哈……”
“哈哈哈……”
听了李太白的话,女人们的笑声更大了,好像他话里的每个字都是个天大的笑话而且可笑之极,笑的前仰后合不能自已,笑的花枝乱颤上下摇摆。
李太白见这群女人非但没有害臊之意,反而一边指点自己的光身子一边甩出各种放荡的笑声,顿时抬手戟指众女,大喝一声:“都别笑了,别笑了,我有话要说,统统住嘴。”
被他吼了一嗓子,别说还真管用,爆棚的笑声果真戛然而止,一双双色迷迷的眼睛打量着李太白身体的每个部位,看怪物似的盯着他。
“还真管用嘿。”李太白环顾众位坦胸露肚的女人,感觉就有点飘飘然了,他还从来没有光着身子被如此多的女人同时围观过,浑身每个细胞都煞是兴奋,想不到自己还有做裸模的潜质呢,怎么早没发现呢?不然又能多项外快。
正当他自恋的无法自拔之际,人群中轰的一声爆出更大的笑声,简直有点像炮弹爆炸似的,众女笑的笑指的指点的点,让李太白感觉有种当头棒喝的滋味。
“怎么的啦,怎么的啦,这都拼了命的笑啥呢?”李太白心里直犯嘀咕,戟指而出的两根手指怀怀疑疑的缩了回来,疑惑万分的左看看右瞧瞧,是不是自己身上多了条尾巴还是少了点什么东西?当下低头看向腿间,安安生生的长在身上呢,那她们到底笑什么呢?啊,肯定是觉得我的大,没见过这么稀罕的玩意儿才笑的吧?不对啊,东西大已经惊讶才对,可是,这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声……还是先找点东西遮住吧,免得再被她们耻笑。
幸亏这当口有只母鸡咯咯哒哒从屋顶上扑下来,正掉在李太白的头顶上,管不了三七二十一,李太白抓住母鸡就按在了两腿前面,也不晓得这只母鸡活了多少年,李太白只感觉她的翅子挺硬,每根都像一根针扎在肉皮上——微痛!
为何不是剧痛而是微痛呢,主要是因为李太白的心理防线接近了崩溃边缘,疼也不觉得疼了,他现在就想找个地方赶紧藏起来,受一群衣不蔽体的老娘们在这儿指指点点的嘲笑算怎么回事?!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李太白当即委身重又转进了毡子洞口,刚钻进去又闻到了那股子刺激鼻腔的尿骚味,无奈后有追兵,只能强忍恶心捂着母鸡在千余号男奴中艰难跋涉,他要到小房子的另外一侧去,因为毡子洞口围满了不知廉耻看笑话的女人,想逃走只能到另外一边才行,世风日下啊,痛心!
手持长矛的女侍卫见这个怪异而大胆的男奴要逃跑,也纷纷钻进了毡子洞口,一边追一边喊着:“站住,站住,再不站住就阉了你……”
李太白一门心思求生,连**之间的母鸡都不觉得咯蛋,哪儿会听从身后女侍卫的召唤,心中暗道:“这不是警察抓小偷时最喜欢喊得废话么,白痴,老子才不会上当,等我的梦醒了,一切都会恢复正常……我正手扶厕所的格挡享受女人的温柔呢,面前跪着的女人可是曾经的女神啊,如今她正在为自己辛勤的劳动着……”
“砰!”出来了!
李太白撞开另外一面的草毡子,终于摆脱了那些木讷如死人般的男奴,但是由于身材太高弯腰弯的后背发酸**发软,好不难受,心说老子何时受过这种罪,连忙伸伸懒腰舒活舒活筋骨,关节咔吧连串响过,李太白方才打量下四周的环境,原来自己来到了一处幽静的小院。
小院里有个坐在摇椅上前后晃荡着正在晒太阳的老婆婆,见李白胯前捂着只母鸡,惊讶的张着嘴却发不出半个音符。
小院房前空地上杵着的两根枯竹支就的晾衣绳上晒着七八件女人的长衫和大褂,顾不了这么多啦,抢劫就抢劫吧,反正是场梦,先遮羞再说,再看看已经匍匐到草毡子洞口的女侍卫,李太白连忙丢掉母鸡,胡乱扯了两件女人的长衫和大褂就跑出了小院。
一边跑一边把女人的长衫和大褂往身上套,虽然有点紧有点窄有点短有些迈不开步有点蛋疼,可总比光着身子在大街上裸奔强的多吧?
李太白在小巷里左躲右闪好半天,总算摆脱了后面的追兵,这才有功夫打量身上的衣服,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我的妈呀,怎么整了身女人的衣服呢,真是慌急眼了连女人的衣服穿在身上都不知道,最要命的是这女人的衣裳没裆儿,走起路来两条腿中间呼扇呼扇的乱摆,刚才逃得着急没在意,现在再走起来怎么能怎么不舒坦。
不过,还好穿在里面的长衫够长,能盖住小腿肚当七分裤裙穿,总算没让二弟继续**来丢人现眼。
李太白穿戴整齐,决定走出胡同探个究竟,谁知道刚走出胡同露面,就听见个女人的尖叫声:“天哪,竟然有个没戴绿头巾的男奴跑出来了,坊丁,坊丁,快来抓人……”
“我滴个亲娘啊,这演的又是哪一出儿啊,男奴上街还要戴绿头巾?”李太白来不及想出个结果,已经看到正在寻找自己的女侍卫从另一条街头走了出来,当下拔腿就跑,一边跑一边左右顾盼有没有可以藏身的地方。
主街即将跑到尽头,除了引来路人诧异的侧目之外,李太白都没找到个合适的藏身之处,全是女人啊!怎么能全是女人呢?难道老子真他妈悲催的穿越进了女儿国?
就在李太白近乎绝望之际,他看到了那根救命稻草——前方百步外,一栋纯白大理石为框、白松木为檩、透明水晶为窗、依山而建的十八层楼阁,楼阁牌匾上书几个鎏金大字:大匈国洛阳县医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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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舍之内遭受~』
二话不说也来不及考虑,李太白便奔~了大匈国洛阳县医馆,刚~门就闻见了那~悉的消毒~味道,还有哪~悉的不能再~悉的白大褂们在走来走去,梦终于醒了。“~,我的梦终于醒了。”李太白开心的大呼一~,真想张开双~拥~面前每一个~着白大褂的人,给她们讲讲自己刚才经历了多么惊心动魄的事情,告诉她们自己是多么的怀念和她们朝夕相~的时光,对他们说自己以后定会安分~份不再~~,还~讲讲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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