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所有人各怀鬼胎之际,ru舍的房门被推开了,继而走进来一个女人,但见她头梳高髻,**半露,肩披布帛,窄袖短衫,屁股后面束着大团的锦簇布条做装饰物,给人一种雍容典雅飘逸脱俗但又妖里妖气的感觉。
见有病人进来,赵月珍识相的冲王婉瑶说道:“王馆长,您忙着,我带李白先回去了啊。”
王婉瑶漫不经心的看看她,心说你倒是懂得见机行事,这笔账日后再跟你算,不过李太白这个男奴得给我留下,便说道:“让李白留下吧,看他的穿着应该是也个学徒吧?身为学徒不锻炼怎么能行,正好有人来瞧病,让她先从询问病史开始吧。”
李太白听了王婉瑶的话,心说询问病史我会啊,不就是问些现病史和相关病史以及基本信息吗,还需要锻炼吗?真是狗眼不识泰山,居然让老子干这么低等的活。
然而不等他的牢骚发完,走进门的那个女人便伸手指了指李太白,冲坐在诊桌后面的王婉瑶说道:“我就点这个男奴瞧病吧。”
“点我?”李太白诧异的看着面前这个模样精致的女人,心说你当是下馆子吃饭点菜啊?把老子当萝卜还是棒槌?
但是,当他看到站在吴婷身后的另外几名男奴在用羡慕的眼神看着自己时,便干咳一声站到女人的右侧,郑重其事的自我介绍道:“这位女士,您好,我叫李太白,呃,简称李白,在此期间,由我对您的诊治负责任,有什么要求和想法您都可以对我说,不用不好意思,看病吗对吧……”
王婉瑶略显震惊的看着李白的举手投足,那风范怎么看怎么不像是学徒啊,倒像是大匈国太医署的医博士,但若仔细斟酌还是能发现其中弊端的,首先女士这个称呼词有些奇怪从来都没听过,医生是忌讳用专业名词唬人的,而且这小子问病史也不用竹签记录,显得很是突兀,看来还是年轻啊,得加强锻炼才行,便也不打断他听他继续往下问。
李太白继续问道:“这位周女士,请问,你身体哪里不舒服?”
周花旗咬了咬下**,紧了紧胸前的袒胸装,密长的黑睫毛闪动两下说道:“我跟新买来的男奴那个的时候,总是流血。”
李太白稍微思索,点点头表示明白,但是为了确保万无一失,还是决定确认确认,毕竟是不同国度的人谁知道自己的理解和他们的意思是不是有出入,便问道:“那个的时候,是不是指做ai的时候?”
“做ai?”
这两个字从李白口中蹦出来,所有人均是面面相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听说过做菜做工做事儿做饭坐月子,没听说过做ai啊?
“什么是做ai?”
就连身为副医馆长的王婉瑶都不知道做ai到底是个什么样的运动,其他人更是疑惑不解,纷纷看向李白,等待着他来答疑解惑。
琢磨片刻,李白极力搜索着她们能够理解的词汇,半天之后说道:“啊,就是同-房的意思。”
“原来是同-房的意思啊,还以为是什么高难度的运动呢。”吴婷不屑的甩甩头,那样子好像在说她日日被人同-房似的,当下不再理会李白,转而看看王婉瑶,用征询的口吻问道,“王馆长,我去带她做例行检查吧?准备好之后再来请您亲自过去指导。”
王婉瑶点点头,又冲侧立旁边的几名学徒说道:“你们几个人跟吴婷去观摩,学习学习吧。”
她的话刚说完,就有个男奴突然讪笑两声捂着医装前摆弓着腰溜出了房间,想必是挺不住这些人无遮无拦的讨论情色话题的缘故出门躲羞了。
“这些没用的男奴,见点荤腥就受不了。”吴婷是洛阳县医馆的医工,也是临时选派出来担当这些医学学徒组长的,之所以鄙夷眼前这些把持不住的男奴,是因为她心里暗恋着在医馆担任医师职位的张彩彩。
在大匈国这种绝对女权的国度里,男人向来是和牲口一样被当做商品用来交易的,虽然也有极个别的男人凭借聪明才智和各种手腕能在社会上混个脸面,但毕竟是少数,而且还要仰仗着女人的支持,仅凭个人实力能在女人的世界中站稳脚跟的男人那必须是人中龙凤才可以,而张彩彩正是这样的男人。
这样的男人在女人眼中简直就是绝色尤物,多少有权有势的女人盯着呢,怎么轮也轮不到她吴婷这个小小的医工拔头筹,所以,只剩下暗恋的份儿啦。
饶是如此,吴婷仍然不死心,多少个夜里都在暗暗发誓,一定要把这个张彩彩拿下,白天更是想快狗皮膏药,一得空就在张彩彩跟前晃悠。
周花旗见吴婷要领着几个男奴进检查室观摩,脸颊微红,紧了紧袒胸装,说道:“这位医工,几个男奴就不要进去观摩了吧,隐私之处怎么能被人随便看?人家会害羞的。”
不等吴婷开口,王婉瑶率先说道:“他们都是经过严格筛选的男奴,具备高尚的医德,同时嘴巴也紧得很,放心吧,不会给你说出去的。当然了,我们医馆也不会让你白白牺牲,这次例行检查分文不取,给你免价,国家是不会让百姓吃亏的。”
在王婉瑶的免价的诱惑下,周花旗决定牺牲色相来保全荷包,于是满含感激的点点头同意了。
“那你就跟我来吧。”吴婷轻飘飘的说了一句,便领着众人来到了ru舍隔壁的检查室,让最后进来的李白关好房门,然后指着长条榻对周花旗说,“脱了裤-子,躺上去吧。”
虽然是女权社会而且周花旗的思想也足够开放,但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脱裤-子还是头一回,难免会不好意思,试想下若你当着多名异性脱裤-子而且还是因为身患隐疾,是什么感觉?
吴婷看出周花旗的扭捏,开口提醒道:“免价这种事可不是天天都有的。”
周花旗咬咬下唇,心一横,为了免价拼了,有什么好忸怩的,于是转过身将裙摆里的胡式紧身裤-脱了下来。
“还有亵裤-,也要脱掉!”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吴婷这句在ru舍里再正常不过的话却让李白心内为之震颤,想不到这个时候的医生们也是很黄很暴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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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个茅厕也有~遇』
经过艰难的内心~~和免价~惑的比对,周花旗的理智还是战胜了人类本能的~耻感,~~从后~~了束带,将面料考究色彩缤纷的亵~从~踝~撸了~来,然后乖乖的爬~了长条榻,仰~在~将自己摆成了截石位。周花旗的这个动作一出,包括李白在内的所有~奴的目光,便齐刷刷的~向了她白~~~的桃花源地了。登时,又有两名~如此饕餮的视觉盛宴的~奴学徒捂着医装~摆弓~出了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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