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睁开眼,第一眼看到的是妻子哭肿的双眼。我抬起身四处看看,才发现自己已身在医院里。
我手臂感觉到了疼痛,一看原来是在给我打点滴,我一把将针头抽出。妻子来不及阻拦,便哭着说你干嘛呀,你不要命了啊。
我一下坐起来,说:“我没事,打什么点滴。”
妻子说:“医生也查不出来你的病在哪儿,就给你打生理盐水。”
我问:“今天是第几天了?”
妻子说:“第七天。医生说今天你如果还不醒过来就要转院到武汉。”
我说:“扯淡。走,回家,我自己知道是怎么回事!这些庸医尽害人。”
很快就办完了出院手续,回到家中,老娘坐在门口有太阳的地方看着我。
见我面就说:“我说不送你去医院,你媳妇非不听,非要送。又白花了一多子钱不是!”
在屋里坐下后,才听妻子说那天拜年不见我回,就找到老家去,但老汉的房门怎么也打不开,三父一着急便把老汉的房门给劈了。
然后,找车赶紧送我到医院检查,结果医院什么也检查不出来,因为我的心脏一直在很强劲地跳动。
妻子在医院一直陪着我6天,老娘倒是不着急,说:“看个毛的病啊,我傻儿没事,第七天准醒过来。”妻子当我妈糊涂说话,坚持着给我打点滴。
妻子问我到底是咋了,怎么好端端地就昏迷这么多天。我便和她说了梦境里发生的事,她不信,说我的前生不可能是这样。我笑笑,说:“做梦而已。”
是不是真的在做梦,我自己也说不清楚。梦境中发生的事情仍旧历历在目,莲花簪子也在我口袋里,梦境中吴木桐给我看的木陀螺我很清晰的记得它的模样。
所以,我不想再过多地告诉妻子,免得她担心。此后的两天中,我开始准备着回东莞上班。
2013年正月初九,我搭上南下的高铁前往广东东莞,开始了新一年的工作征途。临走之前,老娘执意要给我请菩萨,如她愿我恭恭敬敬地请了一回祖先,莲花簪子放在祖先的灵牌前一起受供。
然后,我便带上莲花簪子回到了东莞。
回到住地的第一件事,就是上网查找关于木陀螺,也就是“阴阳波”的信息。但是,网上的都是被PS过的图片,再无任何相关信息。随后便想:与其我去找木陀螺,不如让木陀螺主动来找我!我将莲花簪子拍成图片上传到一家私人办的古文物网站,并留下了联系方式。
但是很长时间过去了,还是没有任何信息传递给我。
由于工作较忙的原因,我暂时把莲花簪子放在一边,一门心思地上班求业绩。令我没想到地是,工作各方面出奇的顺利,老板对我的工作非常认可。我们公司是一家手机销售的连锁企业,即使在我湖北武汉市也有连锁店。
3月份初,老板对我说,如果我愿意可以调到武汉市去任分公司总经理,工资上调一级。于是,在3月10日我又调头回到武汉主持分公司的工作。
3月15日的下午3时,我突然接到一个陌生电话,问我手上是否真有一个莲花簪子,我没说有也没说没有。陌生电话是个女声,柔柔的很吸引人。女声问我是否可以见面谈,我说可以,但时间地点由我自己定。
我这样做,无非是出于安全考虑,因为这个社会太乱,搞不好就掉进别人设置好的套子里,那就得不偿失了。
我去的时候,没有带实物而是莲花簪子的图片。对方果然是个女的,但是长得很漂亮,看上去有点妖艳。陪同她的还有一个60多岁左右的男人,看得出这个男人才是主角。
我要了三杯饮料,然后拿出照片给到女的手上,女的瞄了一眼就转手给到男人:“爷爷,您自己看看!”
我开始把目光锁定在爷爷身上。
果不其然,爷爷在接受的刹那眼睛放出光来。“请问董先生,这簪子有实物吗?”
我点点头。“能把你手中的东西给我看看吗?”我说。
女的看一眼爷爷,见爷爷点头,便从身边的坤包里拿出一张照片来,是木陀螺。尽管颜色和样式和我在梦境里看到的一模一样,但是我还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爷爷拿出一张卡片,这时候他做了一个动作,就是站起身来,毕恭毕敬地双手呈给我。嘴中习惯性地道:“请董先生多多关照!”
我心道:“莫非这老小子是日本鬼子不成?”
(第三章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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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木陀螺(续)』
出于礼貌,我同样站起~双~接过。只见卡片~写着:日本株式会社古文物鉴赏专家佐藤一郎。我似乎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不禁骂了句:~,原来是鬼子!但是我脸~~出的是微笑,~出右~:“佐藤一郎先生,幸会!”佐藤一郎没有同我握~,而是鞠躬。并介绍说:“这是我孙~佐藤真霄,是我在中国公司的~。”我转眼看了~~鬼子,只见她故意低~向我示意,一眼便见~鬼子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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