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秦龙就把刚才去李二憨家听窗是事儿,跟六哥说了一遍。刘魏龙听得直瞪眼,一拍七弟的肩膀说,你小子行啊,可惜二憨活得太窝囊,连自己的女人都上不了。
他从枕头下抽出那本小册子,说,你快看啊,我明天还要还给同学呢。
说完就自个儿睡觉去了。
刘秦龙看到册子上有四个字:少女之心
咦,啥意思呢。
他好奇翻开页面的往下看,一看不得了,原来是一本大人们看的书。
初中都没毕业的他立马三刻的心跳加速,憋着劲,一口气囫囵吞枣的看完了书,体内的欲望随着书里的描述,怦然燃烧起来。
那一刻,他想起兰芸那丰腴迷人的身体,还有那一对活脱脱蹦跳着的大**。
那一晚,他做个甜蜜的美梦。梦见他逮住了兰芸一对可爱的大**,在他进入她柔体的时候,她乐得呼天喊地……
第二天中午,刘秦龙去到河边割猪草。还不忘故意在李二憨的家门晃悠了几圈。看到李二憨不在家,兰芸坐在小凳子上,弯着腰,正呼哧呼哧的洗衣服,他就张口甜甜的叫了句兰芸嫂子。兰芸听到有人喊他,一抬头,一张俏脸如同乌云里钻出来的月亮,出现在刘秦龙面前。眸子晶亮,满含柔波的眼神一下把他的魂魄差点给勾去了。
“昨晚是你蹲在我家窗棂子下偷看的吧!”兰芸看着他额头上的青包,一脸妩媚的说,丝毫没有生气的样子。
“嘻嘻……就这一回。”
“熊样,瞧你个半拉犊子,毛还没长齐就想女人啦!”她咯咯的笑着,银铃一般悦耳好听。
“谁说我的毛没长齐,你看。”
刘秦龙说着,故意一拉裤腰带。在小洼村,同辈之间看玩笑是很正常的事情,尤其是刚过门的新媳妇和村里的年轻人调侃,无论男女,说的越下流越放肆,越显得关系和谐,亲近。只要不来真的,怎么样说都无妨。
兰芸一把拉住他也故意说,来,来,给嫂子瞧瞧。
说着话的当儿就被她扯进屋里。
刘秦龙这下激动坏了,蹭起脸就往兰芸娇艳如花的脸上扎去。兰芸笑呵呵的不依不饶的强行**他的**,故意一脸鄙夷的说,吆,还是个青苗呢,就这么一丁点儿大啊!
此时的刘秦龙完全不顾兰芸的嬉笑。这个熊货,来真的了!他拦腰搂住她就往**放。
兰芸一看动真格的,说,青苗,大白天的,你干啥呀。
嫂子,兰芸嫂子,我就想要你。
真的?
真的!
你还是个半大的伢子呢?
那又怎样?我长大了!
“那好,等哪天我把二憨支开,你就过来。”
“说话算数。”刘秦龙心中一阵窃喜。
“当然算数,信不过嫂子吗?”
刘秦龙兴冲冲地的到河边割猪草去了。路上碰到从庄稼地里回来的李二憨。李二憨耷拉着脑袋,垂头丧气的往家走。他再怎么憨痴,也知道往自己媳妇尿尿地方戳,可是这玩意不争气,加上昨晚被哪个无名小子蹲窗吆喝了一嗓子,到现在还不见它起反应呢?这不行,长时间下去,被人戴了顶绿颜色的帽壳都不知道。
这时,迎面走来的刘秦龙叫了他一声二憨哥,他才的应了声,憨憨的一笑而过。
刘秦龙过去是头脑灵光,顽皮捣蛋的乡野孩子。他上得了树杈子掏鸟蛋,欲揽明月;下得了河里捕游鱼,笑捉老鳖。偷看女人洗澡,偷\窥村里男女野合交\媾,也是他一大赏心悦目的爱好。但他就是特别讨厌上学,一趟路就是十几里路,成了他经常逃学的欢乐路,去年念到初一就不想再去了。他的庄稼汉老子刘满汉把他暴揍了一顿,也无济于事。这时刘秦龙七十多岁的爷爷,一位白髯飘飘,满面红光,精神矍铄的老人站出来说话了。
他意味深长的对刘满汉说:“儿啊,人的命,天来定。万事强求不得。由他去吧!”
一向是庄稼能手刘满汉也就微微是诺,不在言语。
在这个几乎是清一色男人的家族里,刘秦龙的爷爷刘禅子就是这个家族的神。爷们九个只有刘秦龙的大哥刘齐龙是有铁饭碗的,而且是有老婆的。自从刘齐龙当上了乡里的教师,一直住在了学校,后来结婚了,也就极少回来。除此之外,家里就没有女人。六十年代,大饥荒,刘禅子老伴,没能挺过来,饿死了。七十年代,在生产队里,刘秦龙母亲只顾挣工分,生他那天,难产,缺少医疗条件,也撒手人寰了。除了刘齐龙,家中八个男人,八条剥皮的柳枝———八条光棍。
刘秦龙很快割上满筐的猪笼草,然后四蹄叉八的躺在草丛里,美美的幻想着哪天能和兰芸睡上一觉,那该是多么爽歪歪的事情啊!
小洼村三面环山,四面绕水。三面的山岭苍龙一样的起伏着,山岭里侧是一望无垠的大片大片的庄稼,苍龙的首尾呼应之间是一条尘土飞扬的土路,那是通往外面世界唯一的地方。百年的独木桥就在刘秦龙躺着地方的不远处,它横跨三丈多宽的河面,桥头一棵半搂粗的老神树郁郁葱葱的散开着繁茂的枝叶。
四面是水?不对呀,流水的源头在哪里?不可能从地上冒出来的吧!
刘秦龙正想着,忽然听到类似鞋底划过草丛发出的沙沙声音来。他顿时感到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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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神秘地带』
原来是一条青黑色的大蟒蛇,蜿蜒着小~~般的~躯,向他游来。刘秦龙向来没少见蛇,但是见到这么大这么恐怖的蟒蛇,还是头一次。他~握割猪草刀,想着六哥教给他~挪躲闪,避实就虚的套路,准备与之搏~一番。只~你敢~~我,看我不削~你的脑袋,挖你的胆给爷爷泡酒喝!那~昂首嘶嘶的在他面前停留了一会,似乎并无恶意,忽然径自游向独木桥方向,转眼~,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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