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枕着阿爸的手臂看着他的脸说：“阿爸，我不是有意要偷看你们做那种事的，只是，只是当时我看到你们，我就惊了。我是第一次看到两个赤裸裸的男人女人缠在起，那场面也真刺激了，我知道自己看的就是自己亲阿爸，是不应该的。可就想看一眼，后来眼睛就离不开，后来朵朵来了，我难受得很，抱着她跑到玉米地，差一点儿，就上了她。幸好她哭了，把我弄清醒，要不然麻烦就大。”

“是阿爸错了，不和云婶子发生那种事情，就什么没有了，差点害了你和朵朵，山子不知道的事情你也知道了，你可是阿爸寄托的希望啊！阿爸没上过什么学，走出这座大山是阿爸的梦想。这辈子是没法实现了，可你不同，你还年轻，你一定要把书念好，将来读高中，上大学，做一个有出息的人，阿爸不想看你和我一样一辈子窝在这个穷山里。山子，为了你的前途着想，为了阿爸，你要一定要先忘记男女的事情，答应阿爸好吗？把书好，你要阿爸做什么，阿爸都答应你，只要你把书念好了，阿爸再苦再累也要扛过去。”张大山一只手抚mo着儿子的头，轻轻地叨絮，有些自责，他和云寡妇那档破事给儿子心灵上留下很大的波动。

“阿爸，我答应你，抛开杂念好好读书，绝不辜负阿爸的重望。”张**说得豪气云天，一会又让他阿爸没了信心，问。“阿爸，男人跟女人干那事是不是很爽？”

“小兔崽子，刚才答应得好好的，一下子又问那事干什么？”张大山乐了一下，很快又给儿子惹生气，瞪着眼睛高声说。

“阿爸，你别生气嘛！不知道的，我也知道了，你就让我明白吧。要不，我心里会不安的，会老想着这事。还有啊！女人和女人有什么不一样？阿妈对你不是很好吗？为什么还要跟云婶子搞那事，是不是她在勾引你？”张**敢这样地去问自己阿爸的这些话，出自张大山对他宠爱，有不当的地方他也公然的问得出口。

“你孩子净爱动歪脑筋，大人的事情，以后人会慢慢弄明白的，现在你只管把学习搞好，别的事就不要管了，这问题是你小孩子该问的吗？”张大山心烦地把垫在儿子脑袋下的那只手抽出来不耐烦地说。

“说嘛！说嘛！阿爸，你的大鸟我都摸过了，我们父子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张**耍起小脾气，摇着阿爸的胳膊说。

“好，好，阿爸给你说了，免得你这小子的小脑袋瓜整天胡思乱想，知道的还要知道的，男人和女人呢！做那事不光是为了传宗接代，晚上做那事也是图个爽嘛！还有呢？你不许那样说你云婶子，你也知道你云婶子一个女人不好过，那她是对我们，你看她把朵朵都给你做小媳妇了。我知道我们那样对不起你阿妈，可山子啊，你也想想，你云婶子一直不另嫁，她为什么呀？还不是为了朵朵好，她对我们是有感情的是不是？明白不？”张大山也不忌讳，儿子想知道就让他知道好，哄里哄通说了一通，末了也不忘在他屁股上重重地掐一把。

“哦！你要对阿妈好些啊！”张**打了一个哈欠，有些困了。

“呵呵！我儿子挺有孝心的啊！放心好，怎么说她到我明媒正娶的吗？我不会亏待你们的，睡了，明天阿爸带你去捕山鸡。”张大山用棉被盖上他们的身体说。

“阿爸，你还记得我们去捕山鸡的事，我以为你云婶迷住了，早忘了，原来你没忘啊。”张**听你亲说去捕山鸡的事没睡意。

“小子，哪有你这样说你阿爸的。”张大山一来兴又抓住儿子的小鸟。

“阿爸，别弄，**就不好办了。”

“睡吧，小子。”张大山打了儿子一下头合上了眼皮。

半夜里，张大山被儿子侧身搂住，他的身子一拱一拱的把自己搞醒了，他的两腿**地夹住自己大腿，他的不算小的东西硬硬地顶得自己一点都不舒服，半大小子遗精泻梦很正常，白天又目睹自己和云寡妇精彩的表演。张大山暗暗地一笑，这小子发春梦了。

天亮了，张**放开阿爸发现自己内裤粘糊糊的，昨晚梦到苗朵白嫩嫩的身体，光鲜，光鲜的，她还一直对着自己笑，自己把持不住，抱着就干起来。看着自己画的一大片地图，墨水还未干，低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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