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琴排行数二,比司马慎小一岁;她与司马渊同年,但是大他三个月。她是他们家唯一的一个庶出的孩子,也就是二太太所生的孩子了。
“二妹!”司马慎猛然抬头,吃了一惊。“二妹,你这是去哪里啊?”
“逛街啊。”
“逛街?”
“对啊。”司马琴回道,“这会儿,也都基本下集了,我转转看能否淘到物美价廉的小玩意什么的。”
“二妹就要嫁人了,还淘啊玩啊的,当心未来的妹夫嫌弃你童心未泯,吃不消呢。”
“不就是一个半男不女的人吗?除了淘就是玩呗,有什么吃不消的呀?我才不管那一套呢。”司马琴听到大哥提及嫁人、妹夫的时候,眼圈跟着就**了。现在,她极力的控制着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转,尽量不让它们掉下来,以免在她走后,让司马慎他们一家人背地后里算计母亲。于是,她掏出手绢,装作被沙子迷了眼的样子,揩拭着眼睛,忿忿不平的痛斥道:“倒是你们呢,卖骡子卖马又卖人的,你们就不怕伤天害理吗?”
“二妹,小声点,这是在大街上,许多人都盯着、听着呢”司马慎压低嗓门,问道:“你听谁胡说八道了啊?道听途说之事可相信不得,要分辨是不是别有用心的人,在挑拨离间,破坏家庭和谐啊!”
“凡是胡说八道之人,就是播弄是非之人,就是胡作非为之人,自个儿心里有数就行了。”司马琴滔滔不绝的说,“凡是别有用心,挑拨离间之人,就是家庭内部之人,大街上的人,大集上的人,有谁跑到家里指手划脚的要求卖女求财了?又有谁笑里藏刀,理亏心虚,轻贱庶出,不将我卖到猪狗不如的地方都不能善罢甘休了?”
司马慎被妹妹的连珠炮炸得头都大了,没想到她知晓一切了啊?他想起来在父亲门前撞见她的时候,看那神色慌慌张张的样子,就犯疑她是不是经常的躲在一边听事了。经她这一抖搂,是疑团冰释,毫无疑问了,他就再压低一个声调,都接近于腹语了,警觉的问道:“二妹,你不会在家里搞确听了吧?”
“说什么呢,大哥?做事鬼鬼祟祟,晦暗不明的,说句话也怕见光啊?”司马琴蹙着眉头问道:“这是作为一个长兄当说的话吗?你还有长兄的样子吗?你这是疑心生暗鬼了吧?”
“好了,好了,不说了啊。”司马慎惧怕走漏了风声贻人口实,就指着回家的方向说:“二妹,不管有什么要说、想说的,回家再讲个明白吧。请吧、吧、吧,回家吧?”
“请罢罢罢啊?大哥心里所想的都写在脸上了,连嘴上也磕磕巴巴了,这是在请瘟神呢吧?”司马琴往西倒退着,倔强倨傲的说道:“噢。你这长兄都信不过妹妹了,况且妹妹也证实了自己的猜测了,那我这个做妹妹的又何必听从于你,任你们摆布呢?”
“行了,老大不小的了,就别再闹了吧,二妹。”司马慎调转方向,疾步朝她走过来说:“二妹听话,跟大哥回家,关起自家的大门来,有什么话不好说,有什么事不好商量啊?”
“自家的大门?还在愚弄我呢吧?只恐怕,我就将要被扫地出门,不名一文了吧?”司马琴为了使他知难而退,就审时度势的说道:“别忘了,父亲交代给你的事,应该是举足轻重,关乎老秦家命运的吧,与我纠缠下去,可是会使要事毁堕,有百害而无一利的哦。”
司马慎经她提醒,一下子怔住了,想到:对啊,我与她纠缠个什么劲啊?她这伶牙俐齿,乖巧善辩的,是连我在内的兄妹四个无人可比的呢!撤了吧,当务之急,是快马扬鞭去县城啊,暂时不管她,有她去了,等从县城回来,我再禀告了父亲,若不卖了她,恐是难解父亲大人的心头之恨了。
司马慎到了家,吩咐下人饮了马,将马牵出大门,就骑上去了。他避让着行人,出了镇子,上大路,就飞奔而去了。
司马琴藏在看热闹的人群里,瞅准了司马葵进了正房的东耳房,就等待父亲离开白事的账房了。
片刻之后。司马琴瞅见郝白贞在父亲的耳边低语了什么,然后两个人就进入管家的办公室了。她待到办公室的那扇门“咣当”关上了,就迅速的溜进了司马葵的房间里来了。
司马葵正面朝墙歪在**迷迷瞪瞪的想事情呢,听到了开门、关门的声响,并未在意,因为他叮嘱过下人不许打扰了,所以还以为是另外的房间的动静呢。
当一阵阵扑鼻的香味使得他既神不守舍,而又感觉静雅怡心的时候,他就睁开眼睛,翻过身来了。令他始所未料的是,怎么会是她呢?她闯进来到底有何居心呢?
本章已完结,下一章内容更精彩喔。
下一章“第11章:老太监的~活”内容快照:
『老太监的~活』
“琴儿,你怎么~来了?走错门了吧?”司马葵仍旧歪着,~~着眼问道。“没走错~。我在外面看准了的,走对了呢。”司马琴站在~边,有些许不自在的回道。司马葵瞥见她那既不自在,而又认真的样子,就坐起来说:“你爹那管家的办公室,是西厢房南侧的那间,刚刚和郝白贞~了,过去吧。”“不去,凭什么去他那里~?不去!”司马琴拒绝道。“我就是专门来找你的,怎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