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花婶租的房子是一室一厅,前面是门面,里面有一个小厨房,卫生间,还有一间卧室,虽然小了点,但相当紧凑,对于做生意的来说,感觉刚刚好,既方便看店,又能做饭吃住,互不耽搁,不过就是租金高了点。
郝伟武走过去一看,嗬,还真够丰盛的!就两个人整这么多菜,还有蒸面条呢,怎么吃得完?更加惊讶的是,居然还有酒呢!
桂花婶拢了一下脸前的头发,脸色绯红地说,“不知道味道咋样,你吃下尝尝?”
他夹起一筷子叫花鸡,送进嘴里咀嚼着,边让桂花婶也坐下吃,“婶,你也坐下吃啊,怎么光看着我吃啊?”
要说这鸡可真是香啊!滑嫩滑嫩的,又鲜又香,真乃人间美味啊!他忍不住啧啧称赞,“好吃,好吃,来,婶,你也吃一块。”他殷勤地给桂花婶夹了一块鸡腿,放在了她的碗里。
桂花婶拿起酒瓶,在一个碗里倒满了,递给郝伟武,“来,这是咱老家自己酿的米酒,你老王叔上次过来带的,喝吧!”
既然是自己家里带来的,那就不必客气了。他端起碗,一口气就下去了一半。
桂花婶盯着他的脸问道,“怎么样,好喝吧?”
他满意地点头,“嗯,不错,很好喝。”
“那我也喝点尝尝。”桂花婶说道,就像一个怀春的少女,娇羞无比。
他站起来去后面拿碗,却被桂花婶拦住了,“别,不麻烦了,我就用你喝过的吧!”
桂花婶这手细皮嫩肉的,经常不下地干农活,保养得就是和一般农村人不一样啊!那胳膊,就像莲藕似的,白白嫩.嫩,手指若削葱根,刚才拉扯时碰触按压在自己手上,他浑身就像触电了一般,一股惊悸酥麻通电的感觉传遍全身。
他呆呆地坐下,看着她端过刚才自己喝的酒,一仰脖,一下子喝干了。原来她也是好酒量啊!
“嗯,是不错,挺好喝的。”她品咂着,重新拿起酒壶,又向碗里倒着。
那薄纱样的披肩若有如无,那饱满的胸脯似乎要挣脱吊带的束缚,信马由缰地蹦出来洒脱洒脱。这一抬胳膊,一低头,春.光**,风光无限好,一切都在他的视线范围内。
他低下头大口吃饭,谁知桂花婶的脚却在下面不停地抖动着,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总一下一下地蹭在他的小腿肚上。那**袜子的光滑的脚趾头摩擦在他小腿上,他的鸡皮疙瘩立马就出来了。他急得往后躲,可她却像铁了心似的追着他,让他无处可逃。
看着他狼狈的样子,桂花婶吃吃地笑着,娇柔地说,“伟武,吃那么快干什么,来,你不是说这酒不错嘛,再喝一碗。”
他唯唯诺诺,想喝却又怕醉,又不知道该怎么拒绝,苦笑了一下,端起来大口咕咚咕咚喝下去了。
桂花婶满意地接过碗,给自己也倒了一碗,却不似先前那样喝的急了,小口慢慢地品着,就像在享受一件很值得玩味的艺术品一样。
此时的郝伟武已经有点微醉了。虽说他酒量也还不错,可也禁不住这么猛喝啊!这火急火燎地喝下去一碗多,而且这自家酿的酒后劲极大,俗称见风倒。就是说一旦喝了这种酒,不能马上出门,若是让风一吹,立即就晕倒,可见这种酒的威力并不弱于白酒。
他急急忙忙扒拉完碗里的饭,就要端着碗到厨房里去。桂花婶接过碗,撇嘴道,“怎么这么客气呢,放这里吧,陪我说说话,等会儿我收拾就是了。”
无奈,他只好重新坐下。再看桂花婶,喝了酒的女人就是不一样,粉面桃花,格外妩.媚。不知何时,她的披肩已经褪下去了,只剩下吊带背心,很低很低,两座**的山.峰半露着,时刻都有坍塌的危险。长长的烫过的黄.色头发随意地披着,没有穿袜子的一双玉.腿就这样不老实地在晃动着,还有饭前看到的裙.底.风.光,一时间,他脑部血液循环加快,整个人都处于缺氧状态。
桂花婶似乎发现了他的失态,娇媚地说,“伟武,你看什么呢?婶都老了,比不得你那些个女同学吧?”
“不,不,你比她们好看多了。”他不由自主地说。
“是吗,你这张**啊,就是会说话,还别说,婶就是喜欢听你说话。”桂花婶满心欢喜,脸上浮起了红晕。
郝伟武已经醉了,彻底地醉了,不仅是酒不醉人人自醉,而且还醉的一塌糊涂,看着桂花婶,人都是重影的,眼光极度迷离,变得朦胧起来。
“要不,你先去卧室里休息一会儿,反正今天是星期天,也没什么事。”桂花婶看着有些打瞌睡的郝伟武说道。
“不了,我,我还是回学校去吧。”他想要站起来,整个人却像被施了魔法,摇晃着就是迈不开步子。
“你呀,就是太任性了,这里又不是别处,叫你休息你就进去休息,怎么这么倔呢!”桂花婶走到他身边,搀扶着他进了卧室,替他脱去了鞋子,他就那样躺到在了**。
这一觉睡到四五点钟,醒来时口干舌燥,只想喝水。本来天气就热,又吃的蒸面条,还有那么多菜,不口渴才怪!
他打了个哈欠,正准备起来倒水喝,就听到了桂花婶的声音,“伟武,你醒了,喝水吗?”
“嗯,喝。”他答应着,伸着懒腰。
“那你不要动,我给你端过去,小心起来感冒了。”她在外面倒水,似乎还有关门的声音。
他在心里暗笑,这天气还能感冒?不就是盖个薄被子,至于吗?这么说人们都不要午休了,小心起床后感冒?真是,啥理论啊!
这么想着,也就兀自得意起来。看来这有女人照顾的日子还真是享受啊,有人做饭做菜,还端茶倒水的,小日子挺滋润啊!
桂花婶端着茶杯走了进来,他佯装迷糊,继续躺在**赖着。
她在他身边坐下来,身子倾着,去摸他的额头,“怎么样,没事吧你?”
他吞吐着,“没事啊,我怎么会有事呢?”
“这不是怕你凉着嘛,屋里空调开着,你刚才又喝了酒出了汗,害怕凉气侵袭你受风吗!”桂花婶的手像灵动的蛇一样,游走在他的前额上,弄得他心里痒痒的,就像数千只蚂蚁在他心里爬。
单是手摸也就罢了,她的一双丰盈膨胀的大面包就那样在他脸上蹭来蹭去的,挠的他百爪挠心,不得安生。
他真想扑上去将她抱在怀里,好好地疼惜她一番。可她是谁呀,是自己的桂花婶呀,是老王叔的媳妇,是自己的邻居呀!
抑制住自己的这种龌龊的想法,他轻轻地拿开了她的手,挣扎着想要坐起来,被她又给按了下去,“还是再躺一会儿吧,喝了这杯茶醒醒酒再起来也不迟。”
“好,那你去忙吧婶,我一会儿就起来。”他俩都在里面,外面要是来人了怎么办,生意还做不做了啊!
“你小子,还挺管闲事的啊,婶总算是没白疼你。傻瓜,这都五点多了,商户们这个时候都关门了。”她嘎嘎笑着说。
“这么早就关门了?”他一头雾水。
“是啊,这下午四五点就没什么生意了,你想啊,咱这里是搞批发的,大都是县城里的商贩们过来进货,晚了就赶不上回去的车了,所以嘛,我也算是下班了。”
哦,这样子啊,他舒了一口气。
接过茶杯,他坐起身,贪.婪地喝着。
啪,怎么回事,好似停电了。整个屋里这时显得很是暗淡,他拿着空杯子想要往床头放,却触到了一个十分柔软的东西上面。
“傻瓜,你干什么呢?”桂花婶娇媚的声音。
他这才知道自己碰到了她的**上,一时尴尬的不知怎么办才好。想要解释,却又不知怎么开口。
“我,我是放杯子的。”他支吾着。
“怎么这个时候停电了,真是的,来,杯子给我吧!”桂花婶摸索着,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这手光滑细嫩,吃饭时就看的他心旌荡漾,忍不住想要捧在掌心里好好摩挲一番了,这时她主动送到咱手里,再不趁机好好揩点油,怕是没有这么好的机会了。俗话说的好啊,过了这个村儿,没了这个店儿。想吃饺子没了那个陷儿。
他赶紧把拿着杯子的手移了过来,按在了那双此刻尽丝滑的手上。这是怎样一种感觉啊,妈的,怎么和万冰牵手时也没让他这么激动啊!
其实脑海里他已经想好了潜台词,假如桂花婶怪罪下来,他就谎称光线不好看不清,害怕弄掉了杯子,这样握住手的话,就不容易接不住了。虽说这理由冠冕堂皇又无耻了点,可好歹也总算是条理由啊!
谁知桂花婶非但没有恼怒,反而还纵容着他,一只手接过杯子放在床头柜上,那只手反过来攥住了他的双手,这让他有些得意自己的小算盘,看来,这一步自己还是走对了的。
此时的郝伟武半躺在床头,**握着桂花婶的手,心里就像揣了一只小兔子,咚咚直跳。他感觉桂花婶离自己越来越近,好像她也脱了鞋,整个身子正在慢慢慢慢向自己靠拢。
黑暗中,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桂花婶的那对大面包在他胸前来回摩擦着,摩擦着,考验着他最后的耐性……
终于,他再也把持不住了,一伸手,把桂花婶**地搂在怀里,对着她的脸就是一阵猛啃。
桂花婶也不拒绝,任由着他折腾着,他终于找到了她的**,撬开了它,就急不可耐地覆了上去,允.吸了起来。
一双手,自然也没闲着。那对鼓囊囊的雪峰已经在他眼前撩.拨了这么久了,现在终于有机会握在掌心了,呵呵,这家伙,怎么这么饱满,这么丰.挺啊,比电视上的丰.乳广告的明星还要大呢!
他不停地揉着,摸着,搓着,捏着,来回推着,这手感,简直是无与伦比啊!
桂花婶在他的怀里**着,**着,那娇兰的气息扑在他脸上,一阵燥热。
他将她放在**,三下五去二除去了自己的衣服,而桂花婶就好办多了,穿的这么少,又是**,他麻利地脱掉了她的内内,整个人就扑了过去,重重地压在了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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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瓜蛋子』
他虽然在学校也和~同学拉过~,接过~,也~过人家的~.~,可始终没有彻底地征~过一个~孩子,到现在还是标准的~.子之~。这~在桂花婶~~,他把那坚~的旗帜放在她两.~.~,还没~~~,就奔涌而出了。他不好意思地~在她~~,大爷的,真不争气,平时打.~.~还~半个小时呢!这可有个机会真~实战了,一点儿都不给老子长脸!桂花婶似乎意犹未尽,~~着~脸,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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