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禅发现姜维身后站着一银甲小将,生的剑眉星目,英气逼人,身材约八尺有余,魁梧的身材,俊朗的面孔让刘禅看着倒是一喜,光从外表看就是个人才啊!若加以培养,日后定能成为国之栋梁啊,刘禅回过神冲着姜维道:“伯约啊!这位小将姓甚名谁?”姜维连忙一辑,道:“回禀陛下,此乃犬子姜铿。”
刘禅喜道:“原来是伯约之子,呵呵。”说着刘禅又转头看了眼姜铿,对姜维道:“伯约,我对姜铿甚是喜爱,你看,让他做朕的御林护卫都督,如何?”姜维闻言,连道:“犬子何德何能让陛下如此厚爱。”刘禅转过看了眼姜铿,问道:“姜铿,你可愿意做朕的御林护卫都督?”姜铿受宠若惊,连忙跪伏余地,叩首道:“承蒙陛下厚爱,姜铿敢不效死以报。”刘禅呵呵一笑,众人进城。
汉中。
郡守府,如今这里成了钟会的府邸,自从剑阁退兵至今,钟会的十万大军便驻扎在这,汉军现在据剑阁死守,一时间也打不进去,现在只能先退守于此。“嗒”、“嗒”、“嗒”,远处一阵马蹄声传来,汉中城外一骑快马绝尘而来,待到城下,“吁”马上军士勒住缰绳。守城校尉当下问道:“你是何人?”那军士答道:“吾奉晋公之命,特来此传旨与镇西将军,快快放下吊桥、打开城门,若耽搁了军机要事,尔等可吃罪的起?”那军士说着举出了司马昭给他的令牌。那校尉定睛看清楚后,急忙对身后军士道:“快放下吊桥,打开城门。”待定,那军士一夹马腹,快速进了城。
丘建和田续已经成为了钟会的心腹,二人此时联袂而来,见到钟会施礼一辑,丘建便道:“将军,晋公派人传旨来了,来人已经恭候在门外了。”钟会闻言眉头微微一皱,摆了摆手,道:“让他进来吧。”话音方落,那名军士便走了进来,来到钟会近前,单膝跪地拜道:“小人见过将军。”钟会摆了摆手,道:“起来吧。”“谢将军。”那名军士随即起身,从怀中取出圣旨,念道:“镇西将军钟会听旨,”钟会急忙跪伏于地,“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镇西将军率众南下伐蜀,虽未尽亡蜀汉。但也已攻破汉中,今将军镇守汉中,朕体谅卿为国操劳,特令卿速回洛阳接受封赏,由胡烈将军代为汉中太守。待事定,再命将军统汉中之兵马鼎定西川,立不世之功,钦此。”钟会低头沉思不语,那军士发现钟会异样,便提醒道:“将军?将军?”钟会随即回过神,恭声道:“臣,领旨。”钟会接过圣旨,缓缓起身,说道:“大人远道而来,辛苦了。”那军士连忙道:“将军严重了,此乃小人分内之事,怎可言辛苦。”钟会呵呵一笑道:“来人,速领大人下去休息,不可怠慢。”
待那名军士走后,钟会脸色的笑容便慢慢消逝,眉头微微蹙起。田续此刻上前道:“将军,这恐怕是晋公的意思,晋公对您不太放心哪!”丘建也点头道:“是啊!晋公这是要消去您的兵权。若回洛阳则恐日后再无独当一面之日啊!”钟会还是沉思不语,眉头蹙得更紧,丘建和田续相互对视一眼,当下急道:“即便将军受命回到洛阳,恐也有性命之忧,将军应急早起事,以免夜长梦多。”钟会神色一变,遂道:“好,他司马昭之心早已路人皆知,你们速速去准备。”丘建、田续轰然应诺,齐声告退。
当夜,那名军士来到了卫讙之处,并将司马昭暗中授予的密诏交与卫讙,因为卫讙是司马昭心腹,司马昭把他安排在钟会军中就是为了监视钟会。卫讙得到密诏后,速速来到了胡烈军中,胡烈看完后,对卫讙道:“晋王的意思是一旦发现钟会有何异动,即刻杀之?”卫讙点了点头道:“恩。”胡烈道:“我们速去召集北方诸将商议一下。”二人随即动身前往,刚出营帐,便有军士上前报道:“禀二位将军,钟将军有请。”二人心头顿时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汉中郡守府
诸将已经聚齐,分列两边坐着,钟会端坐在大堂之上,田续手握剑把,侍立于后。钟会缓缓扫视着堂下诸将。语气平缓道:“今夜请诸位至此,乃有要事相商,今陛下传旨与我,命我回洛阳听封。”说此一顿,环顾两边,接着道:“但是我若回返洛阳则恐性命不保矣,我乃魏臣,可如今朝中已尽是司马氏天下,今皇上派心腹之人传衣带诏与我,命我早日诛杀司马昭,就皇上于水火之中,以复我大魏江山。”诸将顿时炸开了锅一样,卫讙道:“将军,可否拿出衣带诏让我等一观。”钟会道:“衣带诏乃是陛下密授,如今早已被我烧毁,诸位若不信,待斩杀司马氏后,见了皇上一切自然见分晓。”诸将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咣”田续**宝剑:“你们还不速速作出决定,是跟着司马昭这个奸贼,还是效忠陛下?”“这?”诸将面面相觑,犹豫不决。田续大叫道:“来呀!将这群反贼拿下。”顿时从后堂涌出数百名手持刀剑的甲士,丘建也带着数百弓弩手堵在了府外。卫讙和胡烈脸色煞白,事情要糟。
待诸将被帮下去之后,田续向钟会道:“北方诸将家眷皆在洛阳,恐将心难以归服啊!不如及早杀之,以绝后患。”钟会摇了摇头:“不可,若尽杀之恐军心不稳。”丘建道:“若不杀,留着迟早也是祸患啊!”钟会稍作犹豫,便道:“此事交与尔等去办。”二人肃了肃手,领命退下。
皎洁的月光把整个汉中郡照射的如同白天一般。汉中郡牢房外,两名狱卒正在聊天打哈,“陈皮子,你说钟将军怎么把诸位将军给关起来了啊?”一个膀大腰圆的士卒对着旁边另一个身材魁梧的士卒道。那陈皮子道:“我哪知道,听其他一些知道点内幕的兄弟说,诸位将军好像要谋反什么的,钟将军就先把他们囚禁了起来。”那名士卒显然有点不相信,疑惑道:“真的假的?”陈皮子道:“你问我我问谁去。”那名士卒还想说些什么,便发现一队队拿着火把的士卒向着这边赶来,待看清领头之人,便赶紧肃手道:“田将军。”田续道:“诸位将军在里面可有什么差池?”陈皮子肃手道:“回将军,诸位将军都无恙。”田续点了点头,高举双手向前一压,身后一队队衣甲鲜明的士卒涌入了牢中。
诸将此刻也已明白过来了,钟会要反。卫讙和胡烈也拿出司马昭的密诏给诸将看,看完,诸将皆义愤填膺,但也无可奈何。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传来,丘建、田续带着百余甲兵闯了进来,环视诸将,田续嘴角微微扬起,吩咐道:“一个不留。”田续一声令下,百余甲兵纷纷**刀剑,涌入牢房,诸将皆反抗,但随后又有数百弓弩手赶至,乱箭齐发,卫讙怒指田续道:“反贼,汝不得好死。”霎时,身中数箭,倒在血泊中。”
竖日,军中原来的将校都被钟会换成了自己的心腹部曲。公元264年,钟会称汉中王,司马昭得到消息后,大怒,欲要亲征钟会,但遭到邵悌阻拦。此时,东吴的四朝元老丁奉,正率军攻打寿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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