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小面一清早就起来了,他快速的穿好衣服,洗漱好,拿着一个系着蝴蝶结的小本子出门了。
远远的就看见欣雨在那忙的不亦乐乎,包小面把小本子放在口袋里,快速向铺子走去。“阿姨,我来了”。欣雨
妈妈放下手中的账单,抬头看见是小面,笑呵呵的说“是小面啊,找妮妮来玩的吧,等忙完,你们在去吧”。包小
面指着桌子上的蒸笼说,“还有几桌没送啊,我今天特意过来帮忙的”。“那你把这几笼送到八号桌”,经过昨天一
个多小时的磨练,包小面可算是轻车熟架了。
欣雨见到包小面在那忙活,便过来打招呼“小面,今天怎么也来了,昨天你的债已经清了哦”。包小面,挠挠头
说:“我不是无聊嘛,在说也顺便减下肥”。话一出口,小面同志自己都佩服起自己来了,从未把自己身上的肉当
回事过的人,竟然脱口而出“要减肥”。欣雨笑了笑说“好吧,我先忙去了,等忙完在聊”。包小面刚想把昨晚精心
做了两个小时的相册送给欣雨,就见她已走远。包小面也快马加鞭的开始干活了。
忙完,包小面把欣雨叫到一旁,把相册递到她手里说“这是送给你是生日礼物,希望你收下”欣雨快乐的收下了
,并翻开来看,第一页贴着两个二十元钱折成的心型,旁边写着“缘来妙不可言,就像你和我的相识相知,就源
于这四十元,要不是我忘记带钱出门,要不是你的善良,我想我也不会多一个朋友,这两颗心是我们缘分的牵引
索,希望不管多久以后,只要见到这两颗心,你就能想起曾经有一个很喜欢吃面包的朋友,最末尾写着Finally,I
wishyouahappybirthday、翻到第二页就是他们昨天去义教的时候一些照片了,“你什么时候拍的啊,这不是
昨天照的吗”欣雨一脸惊讶,包小面又挠了挠头,有点不好意思的说“是啊,昨天我乘空就拍了一些,平时要是去
到一些没去过的地方,我都会留影一下的”,“拍的真好,谢谢你送的生日礼物啊,我很喜欢”。“你喜欢就好,那
我就先回去了”。包小面打算告别。“你还没吃早餐的吧?”欣雨问。“吃了啊”,包小面刚说完肚子就特不配合的表
示它的抗议。虽然咕隆的叫唤声很小,不过欣雨还是听到了,便说“你都义务做了一个早上的活了,去吃点吧,
今天要是没事的话,带你天津一日游”包小面欣喜若狂的应答了。
在短途车上,小面同志和欣雨并排坐着,欣雨望着窗外沿途的风景“我们今天去哪玩啊,欣雨”包小面没话找
话聊“我们可以先去文化古街,那是一个洋溢着民俗文化的地方,然后在去鼓楼,这个鼓楼实为钟楼,是“天津卫
三宗宝:鼓楼,炮台,铃铛阁,之一。是国家AA级景区,建于明洪武四年也就是公元1371年,历经数次战火后重建的,是渔阳古城的标志性建筑,是天津市的发源地,也是天津地区现存最古老的城楼。所以我觉得每个来天津的游客都应该去看看,游完这两个地方后,也是到午饭时间了,我们可以去南市的食品街去饱一下肚子。那里的吃喝比较全,然后我们可以去,滨江道,和平路上的金街,批发兼零售的大胡同,塘沽的洋货市场随便哪个地方去逛一下街,正好我也有些东西要买,逛累之后就去塘沽外滩喂鸽子,然后回家。虽然天津还有很多好玩的地方,不过一下子也玩不过来,以后还是有机会的,你说好不好。”欣雨回过头来问包小面,只见包小面滴答着脑袋,早已进入梦乡园了。欣雨笑了笑,把他的头扶正放在后座躺椅上之后,又去欣赏风景了。
包小面咕隆一口气喝下半瓶矿泉水,边气恼自己怎么能睡着,不过也确实是累,昨晚的睡眠时间才平时的一
半多点,为了做好相册,包小面只差悬梁刺股了。今早又是忙活一大早上,好不容易坐下来,瞌睡也就随之而来
了。欣雨正在公交车牌前找去文化古街的公交车,包小面赶紧跑过去,也一起寻找。
在古街前门的大理石前,包小面执意要和欣雨在“天津古文化街”这几个字钱留影,以此证明自己曾经真的来
过这里,这也是包小面的一个习惯,不管去哪里,一定要在那个景点的名号前留影的,所以不管去哪里,包小面
的相机都是随身携带的,找来一对情侣,要他们帮忙给拍一下,那对情侣也欣然答应了。
之后就要进街了,一看街上客流如织、摩肩接踵满街人头,这才想起,原来今天是礼拜天,有金色头发,有
黑皮肤的,有老人,有孩子,有情侣,还有成群结伴的,包小面只觉得没有哪一次见到人种这么全过,古街就是
古街,包小面觉得里面流淌的空气都是古色古香,店铺全都是一些经营旧书籍、民俗用品、传统手工艺品的。
欣雨和小面好不容易挤进一个传统手工艺的店,包小面一眼就看上一对泥人张,便立马叫店家给分**上了。欣雨正在一旁欣赏一件现代官窑汝陶瓷工艺品玉兰花瓶,包小面凑到一边去,说“你喜欢啊”。欣雨回过头看是小面,点点头,指着花瓶说”你看它流线的弧形,在胎与釉结合处微微泛出的光彩,还有轴下的稀有气泡在光照下时隐时现,多么像晨星闪烁”,欣雨对它的喜爱之情溢于言表“可惜,太贵了”短暂的失落之后,欣雨回过头问小面“你都看完啦。“要不我们去其他地方看看”。“好啊”
逛了多家店后,他们好不容易找到一条石板凳,小面绅士的用纸巾擦了擦,然后说“请坐”,欣雨坐在登上,
拍拍自己有点酸痛的脚。小面看到远处有个垃圾桶,就说“我去把垃圾扔了”就走开了。在回来的路上看到一个现
场制作糖画的小摊吸引了不少小孩子,小面同志也凑热闹的看了过去,一时新奇,就向摊主摊主说“你也给我做
个天使和骑士的人画吧”。摊主停下自己忙活的手,抬头看着包小面说“没做过,我这只做十二生肖,小人儿”。“
那我自己做可以吗”“那你每个得多付我两元的材料费”铺主说。“没问题”包小面以前就学过几年画,虽然现在不是
用笔画,但这点小活还是不在话下的,他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付了钱,看见旁边有个卖饮料的,顺道买了两
瓶果粒橙。
“给你,”小面把天使和饮料递给欣雨,“谢谢啊,我说怎么老不见你人影了,还准备打110呢”,欣雨开玩笑的
说。“我看见有个卖小糖人的,一时好奇,就去凑了下热闹,不好意思啊”。小面诚心道歉,欣雨拍了拍小面的肩
说“不要那么严肃好吗,我和你开玩笑的呢,对了,我怎么以前从未看到有人做天使的啊”小面诡异的一笑“秘密”
然后把自己手中的糖画和欣雨的放在一起“你看,你的是天使,我的是骑士”欣雨笑着说”那你的飞马要飞快点啊,
要不就追不上天使了“欣雨说完,自觉用错了词,便微微低下头,开始吃小糖人了。小面一时心花怒放,但为了
不使气氛更暧昧,岔开话题说“等下我们干嘛”?“本来计划是去鼓楼的,但现在都近12点了,肚子有点饿了,要
不我们去找点吃的,吃完饭后我们就不去逛街了去鼓楼,好吗”。“我没意见”。
包小面手中的相机咔嚓个没完,有太多的东西可拍,在格格府前,在印有南无阿弥陀佛的佛像前,在大笨钟
前,在街中央雕刻的铜像前,就连客栈前也是包小面的收罗的对象,走累了,小面和欣雨就去体会下民国时期还
很流行的黄包车。虽然,在鼓楼的黄包车现在已经换了身新装,戴上了红盖头。不过在小面看来,和欣雨的那辆
车并排走着,更像那么回事,怎么个回事呢,这是小面同志心里的小九九,自个儿偷着乐就行了。完了包小面还
特意让车夫给他们两拍了张在坐在车上的照片。
走近外滩公园,包小面第一次觉得没有哪一天像今天这样,走到哪,哪就是人,但是宽阔的大广场上绿地成
片,花团锦簇,各种鲜花千姿百态,大大小小的喷水池起起伏伏的随歌而舞。是让人心旷神怡的。广场上三个巨
大的外形极像帆船的钢制雕塑吸引了大批的游客,小面也兴奋的拉着欣雨跑过去,咔嚓咔嚓,沿路边观赏风景,
边留影纪念,不知觉就到了外滩广场上,到处都是在喂养鸽子的一家三口,或者年轻的情侣,还有或者是逛累了
坐在阶梯上稍作休憩的人们。欣雨他们也找了一处坐下来。包小面从背包拿出一袋面包递到欣雨面前。欣雨笑了
一下,拿了一块,说“还真不愧是面包大王啊,都是随身带啊”?包小面绕绕头,有点不好意思的说“出门前,看见
冰箱里有,就....。”
“让一让,让一让,嘿前面那对情侣,小心”包小面或过头,看见一个矮小的妇人正急匆匆的跑下阶梯。一辆
装着玉米粒,黄豆粒什么的小推车,正急速向包小面他们跑来,来不及多想,包小面一个扑通把欣雨压在自己身
上,手推车从小面身上疾驰而过,包小面不知在想嘛,只是最后一个关头,他的手一把抓住还要想下行驶的手推
车,小推车主人也匆匆跑过来一连串的道歉“对不起啊,有没有怎么样”。包小面这才觉得背上火辣辣的。他伸直腰。欣雨这才明白过来,发生过什么事情。
推车主接过小面手中的推车,再次问“有没有怎么样,要不要去医院”。包小面问这是怎么回事,推车主说,"推车的锁忘记关了,就从阶梯上掉下来了”,包小面揉揉还有点酸痛的肩膀说“没事了,以后小心点就好了”。推车主说“你们是不是也来喂养鸽子的,我送你们点喂食吧”,便从推车里拿出四五袋玉米出来递给欣雨。“谢谢阿姨”欣雨甜甜的说,“我还要谢谢这小伙呢,帮我拉住了车,还弄得他受了伤”。推车主又抱歉的看向了小面,“没什么事,阿姨不用介意了,只是以后注意点就行了,您去忙吧”。推车主连声道谢走了。
欣雨帮着揉了揉小面的肩膀“还疼吗”?“不疼了”小面闻着欣雨手上淡淡的清香,心想这伤来得值。“谢谢你啊,要不是你,受伤的就是我了”包小面豪迈的说“这点小事算个啥,我不是骑士吗,骑士就是为天使排除任何危险的”。欣雨红了脸,“诶”小面一时语塞,“我是说这是我的义务”好像也不能这么说,自己又不是欣雨的什么人,最多也是认识了四十八个小时的普通朋友,“我的意思是作为男人就要见义勇为,临危不惧,奋不顾身,以身犯险,视死如归”包小面还未抒发完心中所有的壮志凌云就听见欣雨在一旁笑开了怀,他又挠挠自己的头发“好像没那么严重啊”。“我不是笑你,我是说你这人还挺有才的啊,一张嘴就是一成语大典啊”。“我学文学的呢”包小面手握拳头,放在自己嘴下,清了清喉咙“在苍茫的大海上,风聚集着乌云。在乌云和大海之间,海燕象黑色的闪电高傲地飞翔。
一会儿翅膀碰着海浪,一会儿箭一般地直冲云霄,它叫喊着,——在这鸟儿勇敢的叫喊声里,乌云听到了欢乐。
在这叫喊声里,充满着对暴风雨的渴望!在这叫喊声里,乌云感到了愤怒的力量、热情的火焰和胜利的信心。
海鸥在暴风雨到来之前**着,——**着,在大海上面飞窜,想把自己对暴风雨的恐惧,掩藏到大海深处。
海鸭也**着,——这些海鸭呀,享受不了生活的战斗的欢乐:轰隆隆的雷声就把它们吓坏了。
愚蠢的企鹅,畏缩地把肥胖的身体躲藏在峭崖底下……只有高傲的海燕,勇敢地、自由自在地,在翻起白沫的大海上面飞翔。
乌云越来越暗,越来越低,向海面**来;波浪一边歌唱,一边冲向空中去迎接那雷声。
雷声轰响,波浪在愤怒的飞沫中呼啸着,跟狂风争鸣。看吧,狂风**抱起一堆巨浪,恶狠狠地扔到峭崖上,把这大块的翡翠摔成晨雾和水沫。
海燕叫喊着,飞翔着,像黑色的闪电,箭一般地穿过乌云,翅膀刮起波浪的飞沫。
看吧,它飞舞着像个精灵——高傲的、黑色的暴风雨的精灵,——它一边大笑,它一边高叫……它笑那//些乌云,它为欢乐而高叫!
这个敏感的精灵,从雷声的震怒里早就听出困乏,它深信乌云遮不住太阳,——是的,遮不住的!
风在狂吼……雷在轰响轰响……
一堆堆的乌云像青色的火焰,在无底的大海上燃烧。大海抓住金箭似的闪电,把它熄灭在自己的深渊里。闪电的影子,像一条条的火舌,在大海里蜿蜒浮动,一晃就消失了。
——暴风雨!暴风雨就要来啦!
这是勇敢的海燕,在闪电之间,在怒吼的大海上高傲地飞翔。这是胜利的预言家在叫喊:
——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最末,小面同志还在高尔基的这首海燕的诗后面加了句“我不会害怕,我会用钢铁的臂膀,迎接你狰狞的面孔,我不会退缩,我要用我坚韧的胸怀,接受你灵魂的洗涤。啊,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欣雨情不自禁的为小面鼓掌“没想到你的朗读也这么好啊”小面用港台腔说“小小意思啦。”“最末那两句是你自己加的吧”。“你听出来啦,”小面又把手放在在头发上挠挠,“那个完全盗版也不好,我就加了两句,和诗意整体很不协调,是不是”。“不是啊,我觉得还挺好的,你会写诗啊”?欣雨一脸好奇,“也不是啦,就是我一哥们,就特喜欢给一些漂亮女生写写,完了还拿来给我欣赏,欣赏,我也没什么文学情操,纯粹是近墨者黑吧”。小面笑着解释,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的,好像就是在前几分钟,有了和欣雨的亲密接触后,虽然是事故下的紧急措施,但是小面觉得自己和欣雨已经不在是普通朋友,自己对欣雨也能开开玩笑了,就连以前自己最不屑追女孩写情诗的做法,也在这一刻上演了,虽然词句中并非有关爱情的字眼,但就是会情不自禁去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去表现自己并不是一无是处,小面好像在这一刻,明白了徐海,可能每个纯洁的女孩心里面都藏有一本空白的笔记本,等一个人把它密密麻麻的填满。“觉得你还是蛮逗的嘛,”
欣雨看看手表已经下午三点了“我们去喂鸽子吧,等下要回家了”。“好啊”,“看”,欣雨把玉米粒拿出来,在小面眼前晃了晃“就是刚那位阿姨送给我们的,你的伤真的没事吧”?“没事呀”小面站起来,往下蹦了两级阶梯回过头来笑着对欣雨说“你看,这不是手全脚全,活蹦乱跳的吗,你快点吧,看谁先到”。说完又开始往下跳了,欣雨赶紧站起来说“面包大王,你耍赖”。也走下阶梯。
“今天谢谢你能当我的导游,所以我有东西要送给你”在回程的汽车上,包小面从背包里拿出那个包装好的在工艺品店里买的“泥人张”女陶瓷娃娃。“还有礼物啊”欣雨接过来“可以看看吗”?“可以啊,就是一手工艺品觉得蛮可爱的,就想送给你”欣雨打开看了看,“圆嘟嘟的脸,是还蛮可爱的呢...”,“千万别说谢谢啊”小面两手交叉摆出一个错的符号放在欣雨眼前。“那我就收下了”欣雨笑了笑,把包装从新包好放入自己的手提包中后“thankyouverymuch,”小面无奈的笑想笑“Notatall".说完他们不由的对视一笑。“你知道泥人张的故事吗”欣雨问。小面摇摇头。“作为一个优秀的导演,就有责任为自己的游者解答各种问题,那我就给你说说泥人张的故事吧”。包小面已经从背包里拿出面包,递给欣雨,欣雨摇摇头说不用了。“好啊,但是我可以边吃面包边听吗?我有点饿了”小面同志不好意思的问。“没关系,那你边填肚子边听故事”
泥人张大名叫张明山。咸丰年间常去的地方有两处。一是东北城角的戏院大观楼,一是北关口的饭馆天庆馆。坐在那儿,为了瞧各样的人,也为捏各样的人。去大观楼要看戏台上的各种角色,去天庆馆要看人世间的各种角色。这后一种的样儿更多。
那天下雨,他一个人坐在天庆馆里饮酒,一边留神四下里吃客们的模样。这当儿,打外边进来三个人。中间一位穿得阔绰,大脑袋,中溜个子,挺着肚子,架式挺牛,横冲直撞往里走。站在迎门桌子上的“撂高的”一瞅,赶紧吆喝着:“益照临的张五爷可是稀客,贵客,张五爷这儿总共三位──里边请!”
一听这喊话,吃饭的人都停住嘴巴,甚至放下筷子瞧瞧这位大名鼎鼎的张五爷。当下,城里城外气最冲的要算这位靠着贩盐赚下金山的张锦文。他当年由于为盛京将军海仁卖过命,被海大人收为义子,排行老五。所以又有“海张五”一称。但人家当面叫他张五爷,背后叫他海张五。天津卫是做买卖的地界儿,谁有钱谁横,官儿也怵三分。可是手艺人除外,手艺人靠手吃饭,求谁?怵谁?故此,泥人张只管饮酒,吃菜,西瞧东看,全然没有把海张五当个人物。
但是不一会儿,就听海张五那边议论起他来。有个细嗓门的说:“人家台下一边看戏一边手在袖子里捏泥人。捏完拿出来一瞧,台上的嘛样,他捏的嘛样。”跟着就是海张五的大粗嗓门说:“在哪儿捏?在袖子里捏?在裤裆里捏吧!”随后一阵笑,拿泥人张找乐子。这些话天庆馆里的人全都听见了。人们等着瞧艺高胆大的泥人张怎么“回报”海张五。一个泥团儿砍过去?
只见人家泥人张听赛没听,左手伸到桌子下边,打鞋底抠下一块泥巴。右手依然端杯饮酒,眼睛也只瞅着桌上的酒菜,这左手便摆弄起这团泥巴来,几个手指飞快捏弄,比变戏法的刘秃子还灵巧。海张五那边还在不停地找乐子,泥人张这边肯定把那些话在他手里这团泥上全找回来了。随后手一停,他把这泥团往桌上“叭”地一戳,起身去柜台结账。
吃饭的人伸脖一瞧,这泥人张真捏绝了!就赛把海张五的脑袋割下来放在桌上一般。瓢似的脑袋,小鼓眼,一脸狂气,比海张五还像海张五。只是只有核桃大小。海张五在那边,隔着两丈远就看出捏的是他。他朝着正走出门的泥人张的背影叫道:“这破手艺也想赚钱,贱卖都没人要。”
泥人张头都没回,撑开伞走了。但天津卫的事没有这样完的──
第二天,北门外估衣街的几个小杂货摊上,摆出来一排排海张五这个泥像,还加了个身子,大模大样坐在那里。而且是翻模子扣的,成批生产,足有一二百个。摊上还都贴着个白纸条,上边使墨笔写着:贱卖海张五估衣街上来来往往的人,谁看谁乐。乐完找熟人来看,再一块乐。
三天后,海张五派人花了大价钱,才把这些泥人全买走,据说连泥模子也买走了。泥人是没了,可“贱卖海张五”这事却传了一百多年,直到今天
“原来,泥人张,还是一个艺高胆大的人啊”,小面又一次挠头发“我还说怎么泥人张有男有女呢,原来是说捏泥人的这个人”。欣雨听小面这么说,嗤笑一声“当然这也是民间传说故事,但泥人张这个人是真实存在过的”。包小面吃完最后一口面包,擦了擦手,“今天又上进了一点,多谢欣雨老师,学生这厢有礼啦”。并双手抱拳。欣雨也被小面带入了情绪“此乃师德之本也。学生也不必如此客气”。
走出车站,包小面看着快要暗下去的天空,说“我送你回去吧”,欣雨没吭声“反正你家距离我住的地方也不过十来分,“好吧,反正我们都没吃晚饭,就去我家吃吧,我爸妈应该给我留饭了”。走在街道上,迎着微风,天边还有点点夕阳红,包小面心情极美。"欣雨,我明早还来帮工,可以吗”?小面转过头问欣雨,“怎么,端盘子端上瘾啦."欣雨调侃道。“反正我一天到晚也没事事,在说在这边也没有什么亲戚朋友,好不容易认识了你,就赖上你了。你看我这么可怜,不会拒绝我的吧”。包小面装模作样的只差掉豆子了,他觉有全身鸡皮疙瘩掉一地,自己也受不了自己的装萌,在说也不适合这么一大男孩,可就是在条件反射下,就那么自然而然的说了那些话,做了那些表情,他不得不感叹自己脸皮越来越厚了。倒是欣雨已经笑得直不起腰来了,“我说你还是我昨天认识的包小面吗,还真是多元化啊”。“昨天的我已经一去不复返了,其实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我才是真的我,等下一个我还没有出现前,你就答应了我吧”小面同志又来一个可怜兮兮的表情,“真受不了你,你要是正经点,我就答应了”
欣雨努力克制自己的笑穴,“抬头,挺胸,向后转,正步走”,包小面昂首挺胸的向前走两步,回过头来“那我就当你答应了,前面就是你家了,我就先回去了,一二一",“你不留下来吃饭啦”欣雨在后面喊,小面摇摇手,继续往前走。
本章已完结,下一章内容更精彩喔。
下一章“第6章:这是谁的错”内容快照:
『这是谁的错』
“叮铃咚,起~啦”起~闹钟不停的响,小面~糊的~着闹钟的~钮~了一~,终于又可以安静的~觉了。可没过几分钟,“叮铃咚,起~啦”,又响起了。这是今早闹钟的第四次响起,小面一个~灵跳起来,“遭了,差点把这茬给忘了”。看看时间七点过点,没关系,还没晚,小面使劲眨了眨还~瞌~的眼睛,向癒~室走去。梳~完毕,小面看着镜中的自己,给了自己一个响指“你还真不是一般的帅诶”他捏捏自己圆嘟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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