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感叹我的文学天分的时候，我不禁要说自己也很有表演天分。

把卢老师约出来简单，但达到自己的目的可是太难了。

我现在在她面前，能呼吸到她的呼吸，我们的呼吸，混合在一起。

其实，我并不比秃头尹浩南更高尚，我同样觊觎于卢老师的美色，不知多少次，在梦里，我一边轻轻地呼唤着卢老师的名字，一边把手伸向自己的**……

我搜肠刮肚在想辙。

卢老师在我面前，局促不安。她也许能猜出几分，一个莽撞少年，晚间约一个漂亮女子出来的用意。在我看来，她对我是有防备了，这层防备，也许是一层薄纱，也许是铜墙铁壁。

我可不想撞的头破血流，这一仗一定要打胜，否则以后丁点机会没有。

但毕竟我才十八岁，身体比心智成熟的早，看着卢老师的身体，我的心智启动不起来，可是性信号却越来越强烈，一股力量从我两腿之间往上升腾，一直往上升腾，穿过腰眼，顺着我打篮球打得结实的脊背，一直往上，直指我的后脑，这就是所谓的“精虫上脑”吧。

眼看，我就冷在那了，这时候“穿肠毒药”——酒，救了我。

“哇”的一声，我吐了出来，险些弄了卢老师一身，鼻涕眼泪全下，吓了卢老师一跳。

我就着吐酒咽喉难受，嚎啕大哭，哭得血泪俱下，卢老师惊了，忙安慰我，问我怎么了。

我一边趁着她欠身机会看她罩罩里藏的两只小**，一边泪眼婆娑声泪俱下地说：“卢老师，我失恋了……”

我完全失态。哭得如丧考妣。

“今天我生日，答应回国来给我庆祝生日的女朋友不回来了，而且向我提出了分手，哪怕你明天向我提出也好啊，今天可是我的生日啊……”

不得不说，场面很感人，刚才这一闹腾，隔座厌恶我的几对男女，也纷纷投来同情的目光。

不知道酒能不能刺激泪腺。反正当时，我的泪真得如雨下。

可爱的卢老师，陪着我哭，掏出纸巾，给我擦，我见她给我擦，我感动了，泪流得更快了。

“别哭了，成杰，你是男子汉，要坚强。”

卢老师哽咽了，我也哽咽了，我一把抱住她，把她胸前的两只小**挤得不成样子，

短暂几秒钟，我觉得世界都停止了。

后来我们从咖啡厅出来，我装作开不了车了，东倒西歪，她扛着我走。晚风吹过来，她的头发时而飘到我的脸上，很清新，很自然的味道。

她带我去了她的住处，学校改建，老师宿舍都拆了。她在校外租的房子。房子很简陋，一看就是贫民区的那种，还好是楼房。

她住二楼。

我佯装不知，问她，这是在哪啊。

她毫无戒心，说，别管在哪了。

我说，我要回家，我的车呢。

她说，你这样能回家吗，回家，还不得给撞死，不知道你怎么开车来的。

最后终于让她把我扶到了二楼，看她扶得艰难，我心里好想笑，心说，真是男女有别，她扶我，这么费劲。我要扶她，一只手就办了。

房子不到40平米，除了卧室，就剩下厕所了，她把我扔到**，就去拿毛巾，要给我擦脸。

我感到很幸福，我想看她来回忙活的样子。所以我假装又要吐。

她见状，赶紧帮我找盆，看见盆，我差点没笑出来。

里边泡着她还没洗的蕾丝罩罩。

我说，这是什么，伸手要去抓，她赶紧把盆子藏起来。

她拍打着我的后背。让我平躺下去。

问我还吐不，我说不吐了。

她为我解开外衣，给我擦了脸，擦了手，洗了脚，把我180斤的身体弄到**去，我也不客气，躺在了床当中，我心想，看看她怎么睡。

开始她硬撑着坐在床头，看着我睡。

后来支撑不住，就歪在我旁边，娇小的身材一蜷缩，只占了床的五分之一，像一只可爱的猫咪。

我眯着眼看着她的脸孔，看着她的锁骨，看着她丰满的乃子，心旌摇荡，真想钳住她的双手，把她顶在这房子旧式的防盗窗上，稀里哗啦把她满足了。

这时候隔壁传来了稀里哗啦的声音。

这房子，年纪比我们年纪俩加起来还大。那边的声音听的真切的不行。

看来我的想法，被隔壁的一对高人实现了。

听得出，女主角，是个四十多岁的南方女人，声音尖细，掷地有声，男的是本地人，用语粗俗，不知是应男方要求，还是女人自己开发的，到顶点之时，女的竟连连破口而出好几个“亚麻跌”，结束了这场没有销烟的战争。

这边，本来睡意十足的卢老师，一下子精神了，不停翻身，其实我心里也翻江倒海，我一直扮演着喝高了“死猪般”的睡相。

卢老师凑近我了，她扭过头正对着我，我感到她的气息了，我下身小帐篷支起来了，要不是夜晚，非得丢丑不可。

我不知道她靠近我的原因。我很理解她，二十七岁的成熟女人，在听了隔壁的小夜曲后，如果一点反应没有，那才真正是心理和生理上都有病了。

“办她，还是不办？”我反复拷问着自己。

而就在这种反复拷问中，天亮了。

我倒不是胆小，只不过，如果现在办她，和我以前所扮演的形象不一样了。

就好像演戏，你开始出演的是葛优，而后来演着演着却像范伟了。

对艺术的专业化追求，让我丧失了一个提枪上马的机会。

这一夜，我和她，和衣而睡。

而到我真正知道她洞深几何的时候，那已经是若干年以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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