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头埋在二妮的胸里，二妮伸手够我的东西，急切得很。

我故意不让她碰着我。

二妮胸口一起一伏，激动的？高兴的？

一抬头，我才发现，她哭了。哭得胸口一起一伏的。

我伤了她了，不想再折磨她。

决心要给这个将要跟我一辈子的女人一个永远难忘的“第一次”。

坟场、荒草、大雁、白云。

我自己都没有想到是这么一个场景。

快进去了……

快进去了……

突然一群羊朝我们飞奔过来，踩踏到我们身上。

羊蹄子利的很，踩的我身上冒出了很多血印子。

羊越来越多，尘土飞扬，乱成一团，有公羊，有母羊。

公羊的蛋蛋和母羊的乃子分别蹭在二妮的乃子和我的蛋蛋上，二妮的叫喊和羊的叫唤混到一块。

我抓不着二妮了，我和二妮散了。

等我从羊群中爬起来的时候，二妮已经被她爹捉上了摩托车，一件破灯芯绒上衣裹在她身上，太阳光下，我看到灯芯绒的衣服缝里，二妮的蒲公英油黑油黑的，她爹见状，用粗糙的大手，往她那个地方捂了捂，我看不到了。

二妮的眼神绝望。

我看着他们两个。

一直以来对我未语笑先闻的二妮爹，不笑了。

他不笑，没想到脸是那么冷。

从前我真的没发现。

“娃子，二妮现在跟你不适合了啊，你也别怪大爷我绝情了，你要真喜欢二妮，就给她一个好前程，别跟着你受罪了……”

我后边的没有听清。

我知道听清了，也对我无益了。

我背向他们，往回走，二妮撕心的呼喊，我都没有听到。

摩托车走了。

我沿着来路往回走。

脚步是那么沉重。

二妮，为什么。

为什么会这样。

我来到家后边的小河边，十八年来，从来没有这么仔细的端详这条小河。

小河很美。

河水很浅。

河边的枯草很密。

什么时节了，还有些蒲公英。

我一吹，蒲公英飞出去了，散落在河面上。

这不就是刚才的二妮吗。

是二妮。

好美的蒲公英。

我不能让她白白飞走。

我端起我挺得红肿的枪，反复摩擦。

5分钟、10分钟。

一束束白色的子弹冲出去。

发出细微的声音，就落进微凉的河水里了。

反复几次。我真的疲惫了。

晕倒在河边。

夕阳里，小河涨红了脸。

梦里边：

两个妇人，面若银盘，梳着很好看的头。

开始，两个人笑吟吟的，挺着两对乃子，很是诱人。

凑近我，要扒我衣服。

我惶恐中略有等待。

一个妇人吻了吻我的嘴，我感到，她的嘴腥甜之极，凉丝丝的。

我用手去摸两人的前胸。

两人却像变魔术似的，抖动的，让我抓不着。

我央求着。

起身去抱她二人。

一下子都抱住了。

好踏实。

我激动的哼起小曲。

我说你们两个平躺着好不好。

然后她们两个就平躺好。

我躺在了她们两个中间。

我让她俩把手叉起来，我从她们手缝中，看月亮。

月亮真美。

突然，她们两个都张出血盆大口。

疯狗似的一人咬住我的一个腰眼。

我的腰都差不多被他们咬断了，钻心的疼。

我连忙求饶：“两个大嫂，饶了我吧，你们快把我咬死了。”

她二人嘿嘿地笑着。

咬着咬着，我就感觉我的腰被咬断了。

两个妇人，一人得了一截。一个上半身，一个**。

我的手抓住了我的腿，不想变成残疾人……

醒来时，天气寒凉。没有月亮的晚上。

腰和**生疼，头依旧晕晕的。

我像一只野狗一样，肚里空空的。

我无意识地往回走。

离家近了。

突然通红的一片火光挡住了我。

我家的六层小楼着火了。

浓烟之中，我看到有人在远处神秘地监视着。

我明白了，他们这是要烧死我啊。

我也没这么多仇人啊，为什么有人要治我于死地啊。

难道是我爹的仇人。

我爹也没这么多仇人啊。

难道……

火是救不了了，进去就是一个死。

幸亏我今天去给爹娘挖坟了，也幸亏自己晕倒在了河边。也幸亏自己把自己本应该给二妮的子弹，无偿献给了小河。

否则，我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我趁着夜色，绕到那伙人的后面。看到一辆汽车，停在隐蔽之处。

几个人鬼鬼祟祟，裤兜里仿佛有枪。

突然从我家三楼跳下一个人，他们几个人追过去。

我蹲在那，不动声色，暗暗地下了一个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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