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女人的味道

有次，小五曾神秘兮兮地对锥子说，他尝过女人的味道了。锥子很诧异，问：“女人还会有味道？女人能有啥味道？骗鬼吧你！”

小五说：“骗你才是鬼。女人啊，那叫一个美。啧啧，那叫一个软，那叫一个白，那叫一个香.......”小五没想更好的词来。

抱住小帆的锥子，冥冥中也象尝到女人的味道了。虽然他还不知道女人味道啥样，但他知道嫂子身上的味道，现在抱着小帆的腰，虽然隔了雨衣，那叫软啊。锥子立马有了反映。

锥子抱着小帆的结果是，车子倒了。锥子把小帆在了身下。小帆虽然穿着雨衣，但锥子还是感觉到了她冰凉却柔软的躯体。锥子心里骂了一句：“奶奶的小五。老子这回也尝到女人的味道了。”

初二下学期，小帆突然告诉锥子，她要走了，去城里上班，工作都找好了，是她爸给她联系的，是一家国有企业，去当缫丝女工。锥子难过地说：“小帆以后还能见你吗？”

小帆哭了说：“能。有什么不能的。咱离得又不远。”

小帆参工后，锥子异常苦闷，锥子想人家小帆有个好爸爸，不用上学就去城里当工人了，自己一定要争气，将来考个好学校，跳出农门，娶个城里媳妇，最好能把小帆取了就好了。

锥子想着小帆的时候，小帆来找锥子了。

小帆穿着打扮更时髦了。她给锥子买了本子和笔。那天小帆和锥子在一条小河边聊了很久。最后，小帆问锥子：“锥子，你喜欢我吗？”

锥子说：“鬼才不喜欢！”

“那你抱抱我吧？”

锥子就伸开双臂把小帆的头拦到了怀里。突然，小帆像换了一个人，疯了一样，捉住锥子的脸，不敢不顾地啃起来，吓得锥子大惊失色。锥子没想到自己的初吻是这样的一种情况。

小帆边吻锥子边说：“锥子，你要了我吧。我受不了了。”

那一刻，锥子没明白小帆的意思。

小帆把木纳的锥子的手拉过来，伸进了自己的胸前。

锥子立刻就崩了。手里握着两只小母鸽子，锥子傻了。

锥子想起了小五的话，看到那两个肉球球，真他娘的想咬一口。锥子想到了嫂子喂奶的情景。锥子也想咬一口。

锥子把头笨拙地往小帆怀里拱，衣服没解开，扣子掉了一个。后来是在小帆的主动下，锥子才吃到那两个小母鸽子的。

锥子感觉小帆胸前的东西比娘做的馒头香。是什么样的一种味道，锥子说不上来，但感觉很舒服、很爽快。锥子下面早硬得受不了了。但是又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除了嘴不住在吃外，还是在吃。

突然间，小帆把锥子的头扳正了，“好了，锥子。你好好上学吧，将来别学我，到工厂里受罪。你看我的手。”

锥子这才注意到小帆一双小手都变样了，很可怕。都是缫丝时用热用烫的。

那次，锥子发誓，为了小帆，为了以后能够天天吃到小帆的小母鸽子，不好好学习跳出农门，誓不为人。

那一晚，锥子躺在**，做了个梦，梦里有个美女，像小帆又不像小帆在向她招手，锥子跑过去，一把抱住了她。然后，锥子就感觉有尿意，而且那尿意越来越憋得上，他使劲憋着，可还是没憋住，一下尿了。

锥子一下就醒了，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自己这么大了，从来没尿过床，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没忍住还尿了床呢。用手一摸，粘乎乎的。锥子吓了一跳，自己是不是病了，忽然转而想到了生理卫生课上后面那些老师上课没讲的东西，还是有点似懂非懂。

那一刻，锥子呆住了，一晚上再没睡着，脑子一会儿是小帆，一会是嫂子。

锥子想考初中中专早点跳出农门，却因几分之差没考上。好在中专招生跟高中招生是错开的。小帆对锥子说，上高中吧，我供你。锥子就上了高中。

高中三年，锥子住校了。学习累、苦。好在小帆经常偷偷去看他，让他有所慰藉。

有次，下了晚自习，锥子跑到外面操场后面的街上抱着小帆，对小帆说，他们班上有男女同学在外租房住呢。他也想找个地方跟小帆租房住。

小帆立刻变了脸，说：“锥子，你不好好学习，考不上大学，你拿啥娶我?没出息。”小帆只让锥子摸胸吃几口，从来没让锥子越雷池过。这一点，小帆把握得很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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