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冬天，糊涂村发生了太多意想不到的事情。

首先是白果竟毫不犹豫地答应了老木的提亲，并在水牯准备去部队的前一天订了婚。老木把订婚宴席摆到了白果树下。全村男女老少聚在一起海吃海喝一下午。老木说这既是水牯的订婚宴，也是为水牯送行的壮行宴。糊涂村的人也都举额相庆道：“希望糊涂村再出一个吃皇粮的，最好是一个将军”。

只有水牯娘在摆宴之前有些犹豫，一是觉得全村人海吃海喝一顿把几十年的老底子都吃没了，二是怕火火受不了会出意外。

老木说：“你一个婆娘家懂得什么？这宴不摆还真的不行！这几年，咱糊涂村后生家都起了势。咱家水牯虽然念了高中，可谁都知道他那点水有多深，今天这一餐，让大伙知道我老木还没老呢！”。

其实，这天，火火不仅来了，还来得比任何人都早，他一早起床，便过来帮着水牯的娘与老木忙这忙那，开餐的时候，从不喝酒的火火提了酒壶，端了酒碗，一桌一桌的敬酒，说到高兴处，还会大声的叫，大声的笑几声：“今天是我兄弟的好日子，咱们无论如何都要喝几碗！”

水牯得了胜的将军一样，也举了大海碗，一桌一桌的敬酒，一桌一桌的夸口：“今天是我水牯双喜临门的日子，大伙扯开肚皮喝酒！”

有人知道白果与火火的事，就借了酒性调笑道：“水牯，你明天就要去部队上，把个水灵灵的姑子放在吃过腥的猫的爪子底下，就放得心？”

水牯骂道：“就你狗日的狗嘴里跑火车，不怕噎死！咱水牯是什么人？中国人民解放军，咱水牯的媳妇子，就是解放军的媳妇子，这叫军婚，军婚你懂吗？如果你们那个狗日的想坐牢，我这块香肉肉，你只管吃！”

“水牯，你打算当几年兵了回来圆房呀？”

“水牯，你不如今晚就和白果圆了房算了，省得夜长梦多。”

“你们哪来这么多屁话？喝酒喝酒，帮老子把**塞住！”

于是大伙都海海地喝，人五人六地叫。

水牯又举了酒碗来到火火一桌，大声喊道：“火火，你今天和哥喝一碗！哥今天心里高兴！”

火火举起酒碗笑道：“好！喝一碗！一祝你为国立功，步步高升，晋个将军回来！二祝你爱情幸福！”

水牯大笑道：“好！还是我自家兄弟懂味！我走后，爷娘就交把你照顾了，你要多费心！”

火火一仰头将碗中的酒干了，说：“你就放心好了，爷娘不要你管！”

水牯道：“那白果呢？你还管不管？”

火火又倒了一碗酒，一口干了，将碗摔在地上道：“水牯，你不是人！”

水牯大笑道：“哥和你开玩笑呢，你就当真！”

火火醉得人事不省。

水牯的娘说，火火这孩子义气。

也有人说，火火是心里苦。

这一天，白果一直沉默不语。晚上，白果见水牯娘守着火火，便在火火的床前站着。水牯娘见白果难过的样子，便说：“白果，今夜，你就在这守守火火吧，娘也忙了一天了，累了，娘就先去睡了。”

白果见水牯娘这么通情达理，便死劲的点点头说：“娘，你去睡吧，我就在这看着。”

水牯娘帮火火掖了掖被子，转身离开了火火家。

白果望着沉睡的火火，俯下身子，将脸挨着火火发烧的脸，有点哽咽地说：“火火，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不该这样的，都怪我不好，我不是个好女子。真的，都说人往高处走，鸟往亮处飞，女人家一辈子也就为了嫁汉，我……火火，今后，只要你不嫌弃我，我还是你的，真的，只要你要，我会随叫随到，好吗？”

白果说得动情时，一把搂住火火的脖子，将嘴巴印到火火的嘴巴上，那柔软的舌头直往火火的嘴巴里挤。

火火睡得鼾声如雷，白果的话一句也听不见，白果的舌头他也一点都没试到味。

但白果的一举一动，没站在窗户下的水牯听得明明白白，看得清清楚楚。他推门进来，二话不说，就三下五除二的将白果的**撕下来，一手勒住白果的腰，一手压了白果的后颈，白果的身子就不自觉的扒到火火的**，肉肉的屁股一下翘到了水牯的胯前了。

水牯一边狠狠地将自己的物件从后面捅入，一边骂道：“还随叫随到，你个臭不要脸的，你将火火的眼扒开，让他看看老子是如何**的！你叫哇，你嚎春把他嚎醒了让他看看！”

水牯的突袭，让白果没有一点反抗的机会，她大骂了一句：“水牯你不是人！”但她的声音刚爆发出来，马上又将声音压了回去，她生怕自己的叫骂将火火惊醒了。她死命的用牙齿咬住自己的下唇，口中发出呜呜的低吟。自已在火火的面前被水牯弄了，白果的自尊心一下子被撕得支离破碎，她感觉自己就是一只母兽，正在接受一只公兽的交配。她有些恨自己，觉得自己活该！觉得自己就是因犯贱而落下的报应，她一边流泪，又一边将眼泪偷偷的往肚子里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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