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救出花龙的仆人，原是宫中太监，年少时入宫，名小善子，成年后便称善公公。这善公公入宫后一直负责管理御书房，也从大太监那里学得几个字，通些文墨。他在整理书册时，发现了一本武功秘籍，名龙功，不禁大喜。

其实善公公并不是对什么武功感兴趣，而是秘籍中说此功有除旧布新之神妙，能令人永葆青春，即使阉人也能无中生有，长出新根。善公公便私下按秘籍中的心法练内功，照图示练招式。可等招式练得纯熟，内功却好像还没入门，下面更是连一点发芽的征候也没有。善公公很是气馁，以为和四书五经一样，都是前人愚弄人的把戏。既想放弃，又实在舍不下，于是又将秘籍仔细检阅了一遍，这才发现扉页下还有一行小字，都怪自己太心急，竟然漏看了。那小字上说练龙功必须口含龙玉，借龙玉之通灵方可速成，否则可能终其一生，也无法练成。

世界之大，又上哪里去找什么龙玉？善公公虽已近乎绝望，但并没死心。一面在古籍中寻找线索，一面暗中打听龙玉消息。只是他以前全无男女之心，现在反倒被勾了起来，只得偷偷地和寂寞宫女抱抱舔舔，摸摸抠抠。这种含着肥肉却嚼不动咽不下的感觉，又进一步刺激了他对龙玉的渴望。

一日，总管太监大发雷霆，说龙府有一块龙玉，几次暗示都不肯献出，发誓要整垮龙府，得到龙玉。善公公偶然听得，迫不及待，当天就逃出宫去，改头换面混入靖国府，做起了打扫茅厕的仆人。因在家排行老二，便自称善二。

善二担心暴露身份，不敢与人交往，一个人兢兢业业地与屎尿为伍，暗中则留心观察府中布局，伺机窃取龙玉。只是每天看见如厕之人下面都吊着个东西，肆无忌惮地抖弄，不免愁中添愁，恨上加恨，又怕总管太监先得了手，于是更为迫切地想得到龙玉。

那天突然听说靖国公谋反，朝廷降罪夷灭三族。善二本想趁机窃取龙玉，又怕自己陷落其中，暴露身份，于是决意先逃出去再说。正要翻墙而出时，看见几个婆子慌慌张张地抱着龙府小公子跑来。善二明知靖国公是遭人陷害，将来有可能平反昭雪，若将小公子救出，到时自己就是龙府的功臣，也就更有可能得到龙玉。盘算罢，善二从婆子怀中夺过小公子，越墙而出。他虽没练成龙功，但习练已久，也有小成，总算在官兵合围前逃了出来。

善二带着龙公子靠乞讨远远地逃离了京城，当时那龙公子摇光还不满两岁。那善二离开了皇宫和国公府，也别无谋生本领，只得浪迹江湖，打把式卖艺。他内功虽无大成，但把式却打得像模像样，挺能唬人，倒也衣食无忧。

善二抚育摇光，也不免日久生情，便认作义子，教摇光识些字，练练把式。于是父子二人一边卖艺，一边打听京师消息，转眼十年就过去了。

善二一心想恢复男儿身，每天苦练龙功不缀，逃出京城不久就发现下面还真发出点小芽来。他狂喜之下，更加勤奋，十年间竟长成小儿般大小。善二爱逾生命，早起见那小芽因尿急也有了点**之意，一种男人的自豪感不禁油然而生。再遇到有些姿色的女人时便不免多看几眼，经过妓院门口时也不觉放慢脚步，嗅一嗅从里面飘出来的骚味。

那日来到一个镇子卖艺，收摊后路过一个小巷，一个暗娼在门口向他招手。善二觉得自己的命根子来之不易，何况还小，不敢轻易一试。只不过放缓脚步走过，又回头看了一眼。那妇人见他回头，便追了出来，硬拉他回去，又扑到胸前发嗲卖俏，搞得善二也动了心。但因为摇光跟着，也不好直接进去，便悄声说等安置好了再来。那妇人哪信这个，斜眼哼一声，扭着屁股回去了。

当晚，善二在一个小旅店安置好摇光后，就悄悄出去了。摇光跟着善二混迹江湖，善于察言观色，甚是油滑，当下假装睡着了，随后跟了出来。那善二不知自己命根子行不行，今日初试，不免心中忐忑，一路上避着人，摸到了那妇人门前，又左右瞧瞧无人，才推门而入。

摇光过了一会儿才潜入院子，见里面房间亮着灯，就过去轻推房门，发现紧锁着，便溜到窗前凑在一个破孔前向里张望。此时那妇人已脱光衣服横躺在**，两腿正冲着窗户，下面那东西就像个发面小馒头裂开了一条缝，**些豆沙馅来。胸前有两个更大的馒头，白花花的，上面点缀着一点果脯。又见善二也脱光了，过去趴在那妇人身上啃食揉搓那两个大馒头，馋得摇光口水直流。善二啃食一会儿，又伸手分开那妇人的**，自己趴在中间，屁股一撅一送起来。摇光知道善二正在干那事，只是不知究竟是啥滋味。这么瞎捉摸着，只觉下面那小玩意儿也挺了起来。

善二撅送了几下，那妇人便哼哼起来，似乎很是受用。又一边哼哼一边夸赞善二雄壮威武，是男人中的男人，正搔到了她的痒处。摇光却只看得见善二的屁股在不停地动，觉得兴味索然，本想回去算了。又听那妇人扭动着身体叫了起来，连呼“给我”，摇光以为她在要钱，善二却没理她，仍是一味地撅送。那妇人见没钱便停止了叫唤，如死猪般躺着任善二摇动。善二也似乎无趣起来，又慢慢撅送了几下，便下得床来。

摇光正想再看看那妇人的大小馒头，却看见了善二的小芽，一时惊得呆了。只见那小芽挺着还不及自己萎缩时大，难怪义父从不让自己见他鸡鸡！又想就义父这小鸡鸡就将那妇人从活鱼搞成了死猪，要是自己上去还不知怎么威武雄壮呢！却不知为娼者什么样式的没见过，她们要的只是钱，才不管什么长短大小呢。至于什么“威武雄壮”也只是随口奉承，盼着客人早点完事罢了。摇光不觉又看了看那妇人的小馒头，觉得似乎顿时膨大了不少，那裂缝也仿佛变成了深不见底的黑洞。

摇光见善二穿好衣服，又从兜中掏出几个铜钱来，知道好戏已经收场了，连忙潜出，溜回了旅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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