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很闷,气温的骤降我有些不适应。明明昨天天气还很热,但这么快的气温计就降在4,5度之间。我打开窗户,天空还很灰,好像要哭一样,我望向远处的田野,秋天的丰收还存在着痕迹,田里蛙鸣依然如往昔,田边的几户人家家里亮着微光,应该还在睡梦里,虽然是最后一天,但感觉上还是那么安祥,温馨的故事还在每个家庭里,安静的街上没有太多的掩饰,直接暴露它的空荡.我闭上眼,听见一阵很利索的脚步声,我睁开眼,看见邻居的莫大叔,我看到他轻快的步伐踩在微风扫过的街上,我突然有一种满足,估计莫大叔也看到我了,半转过身看我,"孩子,天气这么冷的,你怎么不在被窝里再暖一下啊?"
我看到莫大叔笑呵呵的笑容,这笑容让我有说不出的温暖,比在被窝里还暖和一万倍,所以我也笑呵呵地回答莫大叔:"莫大叔,你看我就知道是一个精英分子,怎么能把我跟普通相比呢!我靠!"
莫大叔转过整个身体对着我,我知道自己是带着笑意面对他,我能感到自己的笑在此时是多么的纯洁无暇。
他撅着嘴看着我,然后说:"你这小子就是这么好强,呵呵,怎么样啊?既然睡不着要不要跟我一起来?"
我故扮天真的看着天空,天空此时灰得要哭一样,我马上将视线调回莫大叔,"好啊!怕你啊!"
他听到我突然这一句,莫大叔整个身都转过来,我看到莫大叔依然穿着他那件污迹斑斑的白西装,一条布裤卷到膝盖边,他说:"那还不快点下来,你这小子!"
我竟然被他叫小子,有点不服气,虽然他在之前就这样叫我。
我穿上了外套,打开了屋门,家里的他们都睡得很香,老爸还打呼呢!关上门,跑到莫大叔身边被莫大叔轻轻敲了下脑袋,"你这小子,学得那么会顶嘴!"我看到莫大叔今天好像更年轻了似的,觉得他还蛮帅的,也许是以前他的烦心事太多了,现在一切都快化为虚无,他可以不用那么多了吧!
空气在灰暗中很冰冷,莫大叔叉着双手向前走。我跟着他,来到一片菜园,突然的冷风刮过脸庞,有种知觉被夺走的感觉。
"哎,老莫啊,你怎么那么晚才来,"菜园里活跃菜农们的背影,而且是辛勤劳动的背影,这里面其中的一个人接着上一个人说的话说:"我说老莫啊,都最后一天还这么好睡,过了今天你就是想醒都醒不了了,呵呵呵呵!"
其他的菜农也笑了,菜园陷入一片笑声里.我也笑了,但笑得没他们自然!
莫大叔自然也陪着笑了,"呵呵!抱歉抱歉,睡晚了,但精神点,拔菜也快点嘛!"说完莫大叔看着我,"还穿得那么整齐干嘛!脱掉鞋下田了!"我有点不服气的望着天空,莫大叔就自己先下田了,我没办法,谁叫我跟他一起来啊,脱掉鞋子袜子,踩在松软的田地上,我在白菜地拔白菜,莫大叔在芥兰地里割芥兰,他们时不时就整出一句玩笑,有的在说他们的家庭,但不知道怎么搞的一下子就谈到国家大事,真是笑死人了,我在沉默中聆听着风铃一样的对话。
天色还很暗,我拔着菜,想到小时候跟莫大叔他们一起出来拔菜时的场景,我总是挑他们说话时的毛病,一语道出,有时候*得他们无言以对,他们就在笑中带过了,记得当时,田埂上总站着一个小女孩,看着菜农。
听莫大叔说那小女孩是这里一个菜农的女儿,父女俩相依为命,但是现在小女孩已经不在了,或者应该说是死了,具体死因我也不清楚,好像是因为一宗抢劫案。年代久远,记不清了,只知道那个小女孩的父亲在小女孩死后也自杀了,从此菜园里少了他的身影。然后我又想到早晨,又想到了母亲为我做早饭,又想到我的同学们,想到高考失利的那一次痛苦,想到刚刚踏入社会时的工友,想到我曾经看到过的很多片天空,不知不觉中,眼泪徘徊在我眼眶即将落下,这怎么可以!
我使劲忍住,但眼泪怎么像洪水一样,无论我怎么忍都忍不住,这怎么可以,我怎么能掉泪呢,我要像他们一样坚强,我不能哭!鼻子**!
"振诺,你哭吧!"我听到莫大叔的声音,望了过去,此时天色还很黑,他应该不知道我在流泪,可能是抽搐的声吧,但我抽得很小声。
莫大叔慈祥的语气再次攻陷我:"振诺,哭出来心里会好受一点,哭吧!"
我始终还是忍不住眼泪,虽然我很拼命的,我在此时只有尽量抑制自己的情感,伏着身子,自言自语:"我真的,真的不想,真的不想世界未日,我要和你们在一起,我不要你们死。"
说到这,泪水倾泻过脸庞,我忍不住的泪水掉在田地里,发出了微微的回声,因为刚才我说了那番话,使得所有人都停下手中的活,所以菜园里只剩下微风的声音。
莫大叔看着我,我不敢跟他们对看,我害怕他们也哭了,莫大叔走上前轻轻敲了我的脑袋,然后说:"傻孩子,谁想要世界未日啊?而且,今天还没过呢,你怎么就知道世界会毁灭了?"
我听着莫大叔的话,听不到一丝的悲伤,其他的菜农也应喝着:"对嘛!我们的命才没那么短!"
"就是这道理了,没想到你小子脑袋有时还行嘛!"
菜园里又回荡着一股勃勃生气,我擦去了眼角的泪,对着莫大叔笑了一会,又开始拔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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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我能做到的事情』
黎明的瞩光~~乌云来到我们头~,~几十筐菜整齐靠在一起,田里还剩~几亩田没摘,莫大叔说那菜还不到~市时候,再过两天再来拔。我帮他们一起把菜搬到田边的小公路~,有几辆拖拉车在那里候着,待到所有菜都搬~拖拉车,我跟坐在拖拉车~的莫大叔挥~告别后,我拎着鞋光着~丫回家。清晨清晰的太阳很暖和的~在我~~,黑色的外套被风微微吹起,我闻到曾经的土~,是很~悉的味道,就好像又再见到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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