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起,小二将早茶送了来,珍儿正要服侍着幼薇用,就听见春妈妈的声音;“姑娘,可早啊。”
幼薇也起身向春妈妈施礼问道:“妈妈也早啊,这见天个为我们操心累的,怎么还不多睡会。”嘴里说着,心里想着,他娘的死老太婆。我现在算栽在你手里,我自然敢怒不敢言,等有了机会看我不收拾死你。
看着幼薇这一脸真诚的样子,春妈妈扭动着她肥胖的腰肢走过来,轻轻抬起幼薇的脸。“我的好姑娘,可别怪妈妈昨儿心狠啊。打疼你了吧”
幼薇忍者内心的鄙视,扬起一脸的感激:“妈妈,我哪里会怪你啊,是我年纪小不懂事,差点犯下大错。这得亏您的提点啊。我今日谢你还来不及那”
春妈妈看了眼幼薇,心里琢磨着,着小妮子虽说有点野心难驯,但毕竟也是个明白事理,知道进退的人。转而对珍儿说道:“行啦,你们知道我的苦心就好啊。珍儿,还不赶紧的伺候你们小姐到下面的包厢来会客,别叫人家等急了,人家可是新近登科的状元郎。伺候他也是你的福分。赶紧的”
珍儿看着那老鸨子走远,没得怨恨几声。看着对镜梳妆的小姐说道;“小姐,你瞅瞅那老鸨子的样,咋翻脸比翻书还快啊。她今天那里是来安抚小姐您的啊,他是怕昨儿下手太狠,打伤了你的脸,今儿耽误给她赚钱哪。”
幼薇嘻嘻一笑,念叨:“傻丫头,我懂。可不哄着她,也把你弄去接客啊?”
珍儿听了,也笑了。嘻嘻说道;“要是替得了小姐,我自然就去,可我哪里有那姿色那?”
主仆二人继而笑笑的出了门,看见雪貞也准备出门去接客,也就是所谓现代的的做台。雪貞问道:“妹妹,听春妈妈说你今儿有贵客,谁那?”
“哦,我也不知道啊,也没见过,听说是今年新进登科的状元郎,姓张,好像叫张逸远。我这正要下去那”
话刚说完,雪貞愣在原地出神的想着什么,幼薇看着她半天没有动静,便大喊一声:“姐姐”惊的雪貞手里的簪花落在地上,忽而也忘记捡起来,转身走了。
此刻楼下春妈妈看见幼薇出神,急忙喊道:“我的个姑奶奶,您快着点啊。状元爷可等急了”
珍儿啐了一口:“小姐,我看状元郎不急,怕是那老女人担心状元郎兜里的银子飞了吧”
幼薇回首指了指珍儿;“你呀,就是改不了这急躁的毛病,这话不说出来,真不得把你憋死”
推开门,看见那状元郎。幼薇内心赞叹道:不亏是状元啊,这英姿**的。只是没事干来这青楼,估计也是个好色之徒。好得小心防范。
幼薇问道:“张公子?”随而缓缓施礼。这状元郎回首看着幼薇,不自觉的也感叹着,不亏一万两银子只为照面啊。怪不得人人趋之若与,这女子果真奇了。这素净的装扮,承托着天姿容颜。真是让人目不转睛啊。竟不想落在这烟花之地,可惜。转而又一想,自古红颜多搏命。无怪乎如此吧。
幼薇惦记着雪貞的话,这即便在这烟花柳巷,也得有个靠山。这靠山有钱还不行还得有权。这状元郎随还未赴任,但估计也得是个京官.且他父亲掌管漕运,家里富可敌国。伺候好了他,估摸也差不了.但雪貞说了凡事不可太过矫揉造作.让人觉得假.幼薇自是心里有分寸.
招呼珍儿倒茶给张公子.亲手奉与他.张公子接过茶来.轻轻茗一口说道:“姑娘的名字是与鱼玄机有关吧?”
“公子不可见笑。真是。只是怕我污了人家名吧。”
张公子看这女子不似俗人,烟波未流**那世俗之气,反倒多了一丝心意。
“张公子,既然来了这寻欢作乐之地,总不肯是要人家陪你说话吧。珍儿上些酒菜,我陪公子喝点酒。”
“小姐,不必忙。我这下就走了。今日且来打扰了,三日后,我再来与姑娘把酒言欢吧。我这一点薄礼,还请姑娘笑纳”说罢,将一张银票放于桌上。便推门走了。
幼薇也无道谢。心里想着,这来的都寻欢作乐的,我虽不卖身,却也如玩物般工人赏玩。人家服了银子。也不过觉得物有所值。命珍儿收了起来。珍儿细细一看,原来是张一万两的银票。喜的珍儿合不拢嘴。刚要拿来给幼薇看,谁知春妈妈推门而入:“幼薇啊,这张公子怎么做了这么一会就走了?我原以为你又出什么毛病啦。谁知他竟高兴的走了。”
幼薇看珍儿利索的收拾好了银票,也不想多说,便回了自己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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