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有方回到家,看只有月美在家,就问月英哪去了,月美支支吾吾,钱有方朝她脸上就是一个耳光。喊着钱鹏就往外走,村南村北村西都找遍了,村东是他们从卫生所回来的路,没不见一个人影。他折回头,把天宝家的门拍得啪啪响,王玉林刚才听到他家的吵嚷,知道事情败露了,但也只得无奈地开门。钱有方问王玉林,你儿子呢?王玉林没有吭声,钱有方转身就走。王玉林抱着钱有方的腿,哭着说:“你放过我的儿子吧,我就只有他这唯一的亲人了。”钱有方气急败坏,哪听得这些,挣脱她的抱拽,向外就走。他到梁疙瘩家,喊起梁疙瘩爷三个,起来后,梁疙瘩又要求满天喊着住在村北面的两个哥哥满仓、满堂一同来找。满山抄起棍棒,意思见了天宝,拼个你死我活。梁疙瘩和钱有方朝村南去找,满山上村东去找,钱鹏和满仓向村西去找,满天把二哥满堂支向满山那个方向,自己拿着手电,不忘了把自己的私房钱带着,到村北去找,心想若能碰着天宝,塞给他一些钱,让他远走高飞,他毕竟是他同父的哥哥。
满天带着手电筒,来到村北,下到一块玉米地,远远地照着手电。月英和天宝看到手电光,才意识到有人来找他们,两人赶紧穿衣服,衣服刚穿完整,满天就看到了他们。满天压低声音说:“是月英姐天宝哥吗?家里到处找,你们就要大难临头了。”“他们呢?”“分头去找去了,你们快想办法。”天宝说:“好汉做事好汉当,我去见他们。”满天说:“你也要知道,好汉不吃眼前亏,他们正在气头上,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姐,你还是劝他躲一躲。他们不会怎么姐姐,你可就不一样了。我这里还有一些钱,你拿着,今夜到亲戚家躲一躲,天明就远走高飞吧。”月英说:“满天说得对,好汉不吃眼前亏,你就走吧,别管我了,大不了一死。”天宝抱一下满天,深情地说:“你是我的好弟弟,我不忘你的大恩大德。”他又抱抱月英,说声:“保重,有机会告诉我娘一声。”就消失在夜幕中。
满天把月英带回家,叫红霞婶子护着她,就去喊其他人回家,说已经找到月英。满仓、满堂各自回到自己的小家,满天也回了家,并顺路告诉玉林,说天宝逃到亲戚家去了,不用担心。梁疙瘩和满山来到钱有方家,意思看钱有方如何惩罚月英这个不守妇道的女子。钱有方当着准亲家准女婿也不好不表示自己的气愤,给自己找一个台阶下。到家就嚷着要月英跪下,拿着鞋底就没头没脸打,打得月英满地爬。梁疙瘩看不过,才拉着钱有方,叫他住手。并开脱说:“这也许不怨月英,应该受惩罚的是天宝,可惜这小子溜之大吉了,我都想剥他的皮,跑了和尚跑不了寺,我不信他就没有回来的那一天,这账总有要算的那一天。”满山在一旁,黑沉着脸,一言不发,他心中燃烧着愤怒和嫉妒。
钱有方停下毒打,就对梁疙瘩说:“闺女大了不可留,留来留去结冤仇。我看八月十五前后,就把两个孩子的婚事给办了吧,防止夜长梦多。”
梁疙瘩说:“时间是紧了些,来不及置办嫁妆,那我就给两个钱,由他们婚后自己办吧。”
月英一听,叫喊着:“我不,我不……”晕厥了过去,脸色紫青,红霞赶紧掐她的人中,一会儿才缓过来。梁疙瘩怕她任性,娶回家也寻死觅活的,就说:“你看这样,合适吗?”钱有方说:“她小孩子家,不能由着她,闹一闹,三天以后就老实了。”梁疙瘩回过头问满山:“你同意吗?”满山憋了半天,甩出一句话:“她是完整的,我就娶她。”这话整个把钱有方、张红霞,还包括钱鹏都给噎住了,这是啥话,而月英却听到了希望,她高声说:“我们早就好了,我早就是他的人了,我们今晚还做了,你还敢娶我吗?”钱有方听了这话,又啪啪扇了她两巴掌。梁疙瘩拉着满山就走,对满山说:“她越这样说,越说明她没有事,她这是调虎离山计。孩子听我的,把她娶来家,错不了。小孩子家家的,还能玩过我,我吃的盐比她吃的面多,过得桥比她走的路多,给我玩捉迷藏,还嫩了点。”他让满山回家,说:“这事就这样定下来了,我回头跟钱有方敲定日子。”满山半信半疑父亲的判断,回家去了,由着父亲定下亲事。
钱有方和梁疙瘩就把儿女的婚事定在八月十五中秋节。两家都只请了直近亲戚,坐在一起吃顿饭,就算结婚了。
晚上,满山终于等来了他垂涎的良辰美景,早早地就赶走了客人和看热闹的,准备慢慢地消受月英。月英心如死灰,灵魂早已出窍,飞到天宝身边。“他在哪里?他如何度过这个被人横刀夺爱的夜晚?”越想越难过,越想越恐惧,越想越觉得自己可惜了,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月英的心死了,身体就是一块肉,任由满山摆弄。满山就像一个屠夫,面对自己杀死退净的猪,就要开肠破肚,看看能扒多少油,能剃多少肉。他饱了眼福以后,又满足他的口福,从头上吻起,每一寸都不放过,特别对她的双乳流连忘返,嘴上还不停地脏话,月英厌恶死了,真想一头撞死。对月英的**,他就像审视一件文物一样仔细,并且嘴上唠唠叨叨:“今夜成也此物,败也此物。”于是在月英身下垫上白布,举“枪”刺向月英**,月英疼得要命。满山就像一个复仇的强盗,一半是为了满足,一半是为了嫉妒,一半是为了报复,他不顾一切发泄着他的本能。等他心满意足时,他跪着看到自己“枪”上有血,白布上也有殷红的血迹。他脸上布满得胜回朝喜悦,并自言自语:“还是老爸厉害!”
月英根本不知道他做了啥,说了啥,心如死灰,没有一点热度,没有一点感觉,如果说还有一点意识,那也只在天宝身上:他在哪里?她还能给他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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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上中国农民的淘金路』
那~,借着月明,天宝惊慌失措跑向舅舅家。那是他~悉的路,那是他唯一可去的地方。路途~,他总听到有人追赶的~步~,他躲在路边听,又没有动静。真是人在害怕的情况~,总是风~鹤唳,草木皆兵。等来到舅舅家门前,心情还是~张的,把舅舅的门拍得~响,在夜晚听来很是吓人。他舅舅起~给他开门,在门里高~问:“谁?”天宝在门外答:“我,天宝,舅舅给我开开门。”舅舅打开门,问:“三更半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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