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1982年的春天，小草刚从地里冒出了头，21岁的张玉兰嫁给李大麻子还不到一年。玉兰身材高挑，脸蛋漂白，**丰满，一幅好生养的架子。一同家进村子里的小媳妇大多抱上了孩子。有好事者抱起小孩，撩起上衣，甩着白白的**，走来走去喂自己的孩子。每当这时，玉兰就躲进自己的茅草屋。眼内蓄满了泪水，叹自己命苦，怎么找了个那么没用的男人。脑海里浮现新婚之夜的场景。那一夜，漂亮的玉兰四仰八叉第躺在**，任凭牛高马大的丈夫在上面耕作，玉兰闭了眼，丈夫满身大汗，出气如牛，可那东西还是死气沉沉，折腾大半夜，终究还是徒劳，最后死猪一样睡去。玉兰再也睡不着了。对大麻子再无兴趣。一来二去，每当再行房事，死人一般，所以结婚这久，肚子就鼓不起来。

其实，玉兰对那事不是不知道，我们的玉兰也不是**。不然也不会嫁给李大麻子。三年前，玉兰就和隔壁的小李好上了，小李子的妈是个寡妇，家里穷的叮当响，饭都吃不饱，但小李子长得一表人才。有一天小李子在屋檐后脱得**，用一盆水冲凉，玉兰无意中推开窗扉，白晃晃的一片，小李子那**挺立，有小孩的手粗，玉兰的眼睛就收不回来了，之后两个人有意无意都爱看那里。不久，二人就名铺暗盖了。那年月，真枪实弹，不久，玉兰的肚子就大了。吓坏了玉兰的爸妈。小女子出了这种事，忙悄悄找了赤脚医生打了胎。请了媒人，慌忙把玉兰嫁给了李大麻子。

所以，李大麻子不管如何地耕作，玉兰看那熊样，有苦只能往肚里吞。

之后玉兰也就死心了，心想这辈子再也不会像别的女人那样有孩子了。

日子就这样平淡地宛如嘉陵江的水，平淡地逝去，玉兰白天随对上的婆姨出工，听一些乡野婆娘的粗野的笑话，夜里忍受李大麻子无趣的拨弄，总是草草地收场，有几次，弄的玉兰火起，大麻子却熄火了。无聊极了，玉兰将李大麻子的**狠狠地扯了一把，痛得大麻子敖敖叫，从此，大麻子睡觉就老实了，歪在一边，保持距离，有时玉兰睡不着，大麻子也不敢去摸她。这样，玉兰就回忆起过去和小李子的**，枕边流了一滩泪水。

两年了，玉兰就这样过着活寡一样的生活。肚子任然平坦。这就难免受到一些流言蜚语，李大麻子更是像霜打的茄子。有好事者更是添油加醋。说大麻子如何如何的，更有胆大的，甚至要当面去帮里大麻子的忙，替他完成造人计划。

如果不出那件吵架的事。玉兰想这辈子就在大麻子死了之后一个人过了。李大麻子的邻居是一个嘴碎的女人。陈二嫂，结婚3年，生了四个娃。清一色的男子军。把个二嫂骄傲的不得了。像只昂首挺胸的公鸡。特了不起，见人自己觉高人一头。说话就口无遮拦，有多伤人就多伤人，夹枪带棒。带着四个光屁股的小孩，在院子里来来去去的晃悠。特像现在拍卖会上的商品展示。玉兰端了一碗稀饭，一只母鸡围在跟前，伸长脖子盯着玉兰碗里的米粒。可多可多的不停叫唤。玉兰心烦。骂道，“去，去，回你屋叫去，尽好吃”。恰好被二嫂听到。二嫂本来就是个惹事的主，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马上答道。“啥啥，你不下蛋的倒叫下蛋的滚，你看你那劈样，叫一辈子也下不出个蛋”，总之，哪里有伤专打哪里。四个小毛头看戏似的拍手大叫，玉兰一看不是对手，端了碗，车转身，回到屋，放了碗，倒在**伤心地哭了。心里暗暗发誓，不就是生小孩吗？老娘也要生，生几个给你个婆娘看看。

天黑了，大麻子干了一天的活，累的要死，回到家，婆娘躺在**，冷锅冷灶，气不打一处来，破口大骂，你个不争气的，偷人养汉的死婆娘，睡，睡，睡，一天给老子睡个儿子来，老子把你供在神牌上。骂归骂，李大麻子还得生火做饭。

是夜，吃过晚饭，两口子无话，草草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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