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高风清,悄无人息,蝉歇蟋鸣,隐约还听得见几声狗吠。
将军府大门两侧高挂着红灯,里面的煤油热情四肆意的燃烧着。
由远及近的马蹄的哒哒声越来越近,顷刻间,两匹高大的马停在将军府门前,萧滕跃下马来上前叩门。
大门缓缓打开两个下仆迎了出来,后面跟这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
“老爷!少爷!你们可算是回来了!”萧忠看着眼前的两个人激动的说着。
老爷和少爷离家三年了,夫人和他们日盼夜盼的好不容易回来的,又去宫里参加什么洗尘夜里参加宴会的官员们都回来了,只有他们家老爷和少爷却迟迟未归。
夫人正差他们去宫里问问,谁想他们就回来了。
“娘睡了吗?”三年未见了,想起爱哭的母亲萧滕此刻心里暖暖的。
“嗯。。。。。。。这。。。。。。”
“怎么了?我娘出什么事了吗?”萧滕停了下来着急的问。
难道是生病了!
萧靖远也停了下来,刚毅的脸上满是担忧。
萧忠见两位爷误会了他的意思赶紧解释。
“没有,夫人他没事”
萧忠说话的时候一直看着萧靖远的神色,考虑要不要告诉他,夫人正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哭的昏天黑地,若大的将军府愣是谁都没办法。
这些事萧忠理所当然的不想在萧滕面前提起,夫人为老不尊,他可不想他的小少爷跟他母亲一样,像个泉眼似的。
萧靖远在萧忠小心翼翼看着他的时候心中就有些了然了,自己的女人他在了解不过了。
“滕儿,你先回去休息吧,明天在见你娘”
看着父亲匆忙的往主屋去,萧滕虽然有些担心但还是转了方向回了自己的庭院。
幽深的森林生长着参天古木,一轮圆月挂在树梢。
山崖上,一人一狼对月卧坐。
“二狼,以后我就不怎么来看你了。”
少年的双眼如一泓幽泉清澈见底仰望着明月,手里把玩着二狼的尾巴。
少年身边卧着只巨大的白色雪狼,偌大身躯将少年包裹在内,用头不停的摩擦着少年的脸,像是在挽留他。
“哈哈,你别这样,我也挺舍不得你的”
“恩公回来了,他救过我们,狼妈妈也说我们要去报恩,他是人类,狼妈妈说只有我能呆在他身边报答他。”
今天要不是人太多他早就到恩公身边了,少年恨恨的想。
“要是被他看到你的话,你这么大一定会吓坏他的!”少年夸张的说
以前经常有人来森林里打猎,自从有几个人背二狼吓死后,就再也没人来过了。
要是恩公被吓死了,他就没法报恩了。
“你要是是只小狗就好了,那样我就能带你一起去了。”
“嗷,嗷”
“喂,你干嘛,想打架啊。”刚才还沉浸在离别之情中的一人一狼转眼互掐了起来。
白色雪狼非常不满,它可是神圣的雪狼,是是森林之王,人类能得见它的圣颜那可是上辈子积了大德的。
怎么会有人这么笨的觉得狗更好。
闹够了,少年握在雪狼的身躯里睡了过去。
他不记得恩公的样子,也不知道他的名字,今天他一眼就认出了恩公。
原来恩公叫,萧滕。
红纱曼曼,玉影绰绰。
白玉石砌成的圆形的浴池落在房间的中央,四周绕着红纱遮掩着,热水的蒸汽弥散在屋子里,隐约能看见水池中一妙影。
混着**的水浸泡着她如丝绸般柔顺的头发和白嫩的肌肤,整个人靠在水池一边舒适的享受着水中的温柔。
修长的腿由水中抬起带着的几瓣**顺着美腿滑下。
女子从水中站起,盈盈一握的腰身并不似寻常女子那般柔软,而是有些硬朗。
女子回首,赫然一张与萧滕一模一样的脸!
不如说,这个女子正是萧滕本人。
“更衣”
一人放下手中端着的茶杯撩开红纱帐,一人拿来衣裳为萧滕穿上。
“红袖,让晓峰和残月进了吧。”
“是”
不一会红袖便领着两名男子进来站在一旁,待香袭为萧滕穿好衣服后也和他们站在一起。
萧滕喝着热茶。
“小姐还好吗,香袭看见小姐身后有很长的疤痕,是在战场上受伤了吗,怎么都不通知我们。”虽然那疤痕已经浅了但还是让她看的触目惊心。
“小姐,你受伤了!”
红袖快步走到萧滕面前上上下下仔细检查着。
“都两年前的事了,现在早没感觉了,就是怕你们担心才没告诉你们”
“小姐当初为什么不让我和残月一起陪你去战场。”
一旁的晓峰握紧双拳,要是当初和小姐一起去,他们一定不会让小姐就受伤的。
“就是啊,小姐不相信我们的实力吗”
对于这件是残月和晓峰一样一直介怀着。
明明他们两个才是货真价实的男人,却眼睁睁的看着小姐一个女人上战场。
萧滕一阵头疼,就知道一回来就等被审问。
“你们是怎么了,净说些不高兴的话题,我回来难道你们不高兴吗?”
三年没见应该有很多别的话要说吧。
他们是熟悉萧腾的性子的,他不愿意谈及的问题,再怎么问也不会有结果的。
即使心里面有有些不甘,也都识趣的忍着。
“小姐你和老爷怎么这么晚才回来”红袖问道。
“还不是那件事”肖腾喝了口茶轻描淡写的说。
“那皇帝老儿还没死心,他家公主嫁不出去了怎么的!”
提起那个那个嚣张跋扈的三公主,残月就像要喷火一样。
“看来那公主真的是非小姐不嫁了”香袭有些替肖腾担心。
晓峰没有发表意见。
萧滕叹气,要是娶了公主,那她女伴男装的是不就昭然若是的,到时候皇上发起怒来,欺君之罪足以灭了她萧家满门,可那三公主又偏偏抓着她不放。
红袖一脸暧昧的看着萧滕“小姐,你今天看没看见弦羽公子?”
她可是对他们家小姐的桃花大有兴趣啊,毕竟小姐早晚要成亲的,只是不知道对方是男是女而已。
萧滕白了一眼红袖:“一身似火的红衣,那么张扬怎么可能看不见”
那身红衣是他们第一次见面时她送给他的,只因为她曾经说过一句她喜欢红色,从那时起他所有的衣服都是红色的,只是她送的那件他一直没怎么穿过。
对于萧滕来说,弦羽是痛。
她不爱他,却无力让他不爱她,错乱的命运让两个人纠缠在一起,直到三年前。。。。。。
萧滕不愿意想起弦羽,一想起她总会头疼,胸闷还有心疼。
“都下去休息吧”
今天实在太累了。
“小姐。。。。。。”
红袖还要说什么,被香袭拽住了胳膊,朝她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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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人』
一大早萧滕就带着晓~残月去了军营。~~和~袖看见忠叔脸色不好看的走了过来。~~站了起来倒了一杯茶递给忠叔:“忠叔,怎么了。”萧忠递过来一封信:“又是那小倌写的”~袖接过来一看果真是和以前的那些信一样的笔迹,忠叔的~鹰眼盯着她,一时间拿在~里尴尬的很。看忠叔被气得胡子都快翘起来了,怎么弦羽少爷每次写来的信都被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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