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娜跟莉莉一起在外面租了一间公寓，在公寓里，娜娜觉得有家的味道，可是，自从张老板找过她之后，她隐隐觉得莉莉有事瞒着她。

跟莉莉认识了那么多年，她从来没有在她面前提过有关其他男人的事情，唯独这个张老板是个列外。

她记得莉莉曾经跟她说过，张老板的全名叫张文杰，是一家上市公司的决策人。有此可见，这个张文杰在莉莉的心目中地位何等尊贵，何等重要，可为何她却让他拱手送给娜娜呢？

门外传来窸窸窣窣的开门声，娜娜知道是莉莉回来了。

果不其然，莉莉一脸疲惫，手里提着今年最新款的LV包，看见娜娜正满脸诧异地看着自己，嘴角微扯，“娜娜，怎么还不睡？”

娜娜走到她面前，抱着她的手臂，眼神忧郁，“莉莉，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哦，说吧。”她好像一无所知，换上拖鞋，慵懒地躺在沙发上，开始闭目养神。

她的样子好像经过了一场厮杀一般，疲惫却愁眉深锁，脸上哀伤无助，像一只受了伤的小鸟一般，惶恐不安。

娜娜看着她疲惫的样子，心头不由抽得**的，“莉莉，今天张文杰来找我了，这事你知道没？”

莉莉并没有为此感到诧异，只是轻轻地嗯了一声。

其实，娜娜明白，莉莉现在的心情十分纠结，虽然她表现得很冷静，但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莉莉一定出了什么事。

“莉莉，你到底怎么了，你不是最在乎他的吗？为什么要作出违背你意愿的决定，你难道不会心痛吗？我是你最好的朋友，看到你这样我真的好心痛，你知道吗？”娜娜不知道哪根筋不对了，对着莉莉就这样拼命地轰炸。

也是，那么多年的好姐妹了，一直相互依靠，相互帮助，有好吃，好玩的都一起享用，可唯独男人不可以。这是她们最后的尊严和原则。

可莉莉分明忘记了这一点，也忘记了自己藏在心底里的最后那一抹尊严。

“娜娜，对不起，我也不想这样，可我没得选择。”莉莉起身，拉着娜娜的手，眼中尽是乞求。

也许，在莉莉心里，她知道这么做会伤害到她，可她想不到别的办法去挽留这个男人的心。

她清楚地记得，那天晚上，这个男人是如何对她，更明白了这个男人骨子里存的是什么，他跟她只是例行公事，只是纯粹的金钱与**上的交易，可他对娜娜就不同了，他是真心想要跟她在一起的，可是，他却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

从一开始，张文杰的心思就不在莉莉的身上，他和她一起只不过是为了接近娜娜。其实，但她知道这件事之后，她就糊涂了。娜娜跟一样，都是夜总会的小姐，可是，他为什么不直接找娜娜，而是从她接近她呢？

知道那天，张文杰才清楚的告诉她，他这样做事不想伤害到娜娜，因为他不确定自己的感觉。可当他看到娜娜跟别的男人亲热的时候，他顿悟了。原来一直都在乎她。

“怎么会没得选择呢？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娜娜越来越没有耐性了。

“其实，张文杰要的人是你不是我。他跟我在一起只是为了确定自己的感觉。现在他终于明白自己的感觉了，所以，我时候该退出，给你和他腾出属于你们的空间。可我不甘心，我真的爱这个男人，为了能留住他的人，我决定把他的心还给他属意的女人。”莉莉眼眶氤氲着水汽，如藕白皙的手指轻轻拍了拍脸颊，“娜娜，原谅我的自私。以前的话你当做没听过，男人不可以分享简直就是废话，希望你不要介意跟我同享一个男人。”

娜娜失望地摇摇头，她不敢相信眼前这个是她所认识的莉莉，在她身上，她已经看不见最初那个有着坚定的信仰和决心的莉莉，心好想被皮鞭抽了无数次，好痛好痛。

她不介意跟她分享男人，因为，男人对她来说只是一种赚钱的工具，可是，这个男人是她所爱的，所以，她不能，也做不到。

“是不是我答应跟他在一起你就可以留住他的人？是不是这样？”娜娜竭斯底里地嘶喊着，眼中晶莹的泪珠凝聚在眼角，浓密的眼睫毛似乎对此有些敏感，微微一颤，泪珠如雨一般低落。

她始终接受不了莉莉的改变，她甚至痛恨张文杰这个男人。如果不是他，她们之间就不会增加一道看不见的裂痕，如果不是他，她就不会感受到失去友谊的不安和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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