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你不配当一个医生

周思远急忙整理一下子做案现场，把椅子摆放好。

“没有做什么，师父，你进来吧。”

师父李大良进来了。

师父李大良盯了周思远一眼。

“怪不得，不开门，在这里金屋藏娇了。”

李灵儿白了李大良一眼。“李医生，你怎么说话？再胡说，人家就不理你了。”

李大良拍拍周思远的肩膀。“小周，你的机会来了，今天，是副院长亲自主刀，副院长郑大河是咱们医院里有名的郑一刀，他的手术刀轻易不用的。今天，郑院长主刀，这样的机会，你不能错过呀。

说起来，这个李大良还是周思远的恩人。要不是他，周思远还进不了这个医院。

李思远在叔叔的安排下，他就去一个医学本科学校里苦苦学习了四年，他学习了中医，因为，他对中医最感兴趣，可是，当他一走出学校门，他才发现自己成了一个个爸爸不疼，妈妈不爱的孩子。虽然，遍地都是招收人才，可是，许多医院的招聘书特别注明了，只收西医，只收本科，有经验者优先。

象他这种专业的人，理都不理。

他虽然弄了一个医学专科文凭，他费尽力气学习了许多中医知识。他不知道费尽了多少功夫，他跑了整整几个月，找了许多家医院。

周思远连连说了。“谢谢师父的照顾，如果，没有师父你，我是挨不着看这样重大的手术的。”

李大良白了他一眼，“也不全是我的功劳，郑院长看你，有本事，才特别安排你去的。”

“本来，你是学中医，看那些手术，也没有什么用。不过，看看，总会有好处的。”

周思远本来想抽一根烟，放松一下，他想和李灵儿再调调情。再说了，昨天夜里，打了整整一夜游戏，这会功夫，他正有些发困。

李灵儿白了他一眼。

“这种机会，你可不能放过了。”

“我说过你多少回了，要学些西医，要学着自己动手术。”

“这个机会来了，你别错了。”

可是，这个机会，他不舍得错过。这样的机会，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因为，这个医院动手术的机会不多，而他能看到的手术就更少了。

李灵儿就离开了。“你好好学习吧，认真一点，争取早日成一个好外科大夫。”她回头对着周思远玩味地一笑。

李大良拉着周思远的胳膊。

“徒弟，你的心思，师父明白，不过，不能一嘴吃个胖子，这个谈恋爱，要一步一步地来，再说了，咱们也要讲究场合。比如，这个上班时间，就就不要那样子。”

“幸亏是我撞见了，要是换成了院长，恐怕早就开除你了，到时候，你被开除了，就永远不能遇见他了。”

周思远：“师父，咱们走吧。”

周思远就跟着过去了，他也想着，能一天，自己真正拿起手术刀来，来给病人动手术。他跟李大良的身后，李大良取出两件雪白的衣服。

“徒弟，披上这身衣裳，进手术室，一定要保持卫生。一个细菌就能要了病人的命。因为，这个时候，生命是最脆弱的。”

周思远点点脑袋。“师父教训得是。我今后，一定好好跟师父学习。做一个好医生。”

李大良悄悄拉着周思远的大手，两个人慢慢走过去。李大良回过头，对着周思远远。“徒弟，你千万别说话，动作轻一些，再轻一些，就象我这样。”他轻轻往前走着，每一步都放得很轻。

周思远学着师父的样子，也轻手轻脚往前走，那个样子有一种做小偷的感觉。周思远想着看个手术，怎么这样子？

周思远看着李大良，李大良的样子就象一个要偷东西的小偷。周思远一把拉住了李大良的手。“师父，手术室的门在东面，你为什么要带着我去西面。”

李大良回过头，盯着周思远的脸。

“徒弟，你要明白，这个手术是特别重要的，所以，不能打扰，咱们只能从后门进去。”

周思远瞪大眼睛。“手术室，还有后门？”

两个人来到手术室的后面。手术室的门**关闭着，里面的无影灯把手术室照得一片光亮。

周思远伸手就要推开门。

可是，李大良拉住了他的手。

李大良指指窗户。他的意思很明显，就是让他从窗户偷偷学习。周思远心里一乐，原来，这个李大良的面子也不大嘛，原来，只是偷看。

李大良取出一个高倍望远镜。交给周思远，这是一个高倍红外线望远镜，能看透玻璃，能看得很清楚。

周思远看见一个生病的老人静静地躺在病**，他的两只眼睛大大张开着，嘴巴也张开着，两只手有一些发颤抖。

主治医生郑大河的两只眼睛盯着病人，手术刀在他的手里晃动着。

血压在正常范围内，心跳在正常范围内，病人的状况可以动手术，一个个女孩子不停说着。

周思远的眼睛盯在一个漂亮的女孩子的身子上，这一个高倍的望远镜一下子望透这个女孩子的衣服，周思远望见那一片雪一样白的胸膛，还有那一对晃动的鸽子，那对白鸽子一颤一颤的，

直直颤动得周思远的心里发痒痒的。周思远发现，她的右面的鸽子下面有一粒豆子大小的黑痣。在这个高倍望远镜里，就连那个痣也看得清清楚楚。

他真想伸出一只手去，摸一摸。他的手不自觉地伸出去，可是，他的手一下子摸到冰冷的玻璃。

他的眼睛又收回来。

他心里骂了自己一句。

“你这个样子，怎么能成为一个好医生？这样的机会，千万不能错过了。”

他的眼睛又盯着主治医生郑大河。

郑大河慢慢举起那一把银光闪闪的手术刀。

周思远突然，心里一动，这个病人的手还在抖着，这怎么能动手术？

郑大河盯了病人一眼，郑大河慢慢举起那一把雪亮的手术刀，那一把手术刀落下去，那一片红色的血直直喷出来。这一下子喷到病人的手上。

虽然，周思远常常一个人面对尸体。可是，那些尸体毕竟不是活的。可是，这一回，却是活生生的人，他感觉到一阵头昏脑涨，眼睛里不停闪着许多星星。他一下子站不住了，扑退，一下子倒下去。

李大良一把**扶住了他。

可是，李大良又一把狠狠推开他。

李大良冷冷扫了他一眼。

“一个医生，竟然晕血，你这辈子注定当不了一个好医生。”

周思远一瞪眼睛。“师父，我一定要做一个神医，你就瞧好吧。”

李大良摇摇脑袋。“从今天起，你不再是我的徒弟了，你愿意跟谁，就跟谁吧。”

周思远回到家里，他拿出一把雪光闪闪的刀子，一下子扎在自己的大腿上。他看着流出的鲜血，大叫一声。“我一定要做一个妙手回春的好医生，总有一天，我会让所有的医生都佩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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