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张小野狠狠地吐了牛冲天一口，“门也别想！”

“你小子有骨气！弟兄们，给俺继续打！”那帮家伙不顾死活地对着小野又是一顿踢踹。

张小野用力挣扎着，他浑身疼痛，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躲了。如果再不求饶，这帮家伙一定会把他打死的。俗话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现在服软是最明智的选择。

“牛冲天，是俺错了，你们别打了，别打了！”

牛冲天让众人停下，得意洋洋地拍着小野的脑袋：“怎么，怕俺了吧？你要是早点道歉，也不至于吃这皮肉之苦。现在你能叫俺一声爷爷了吧？”

张小野心里暗骂这畜生欺人太甚，得寸进尺，给脸不要脸。

“怎么？还是不服气，对吗？”牛冲天托起张小野带血的下巴。

“牛哥，俺看这小子还是没挨够，俺们再好好教训他一顿。这家伙可真耐打！”一个小厮咆哮道。

听到这话，小野怕了，他咬紧牙关，憋着气叫：“爷爷……”

“你叫什么？俺没听见，大声一点！”牛冲天狂傲地拿出一盒芙蓉王，发给大家，身边的弟兄忙弯着腰给他点着。

“爷……爷……”小野的叫声比刚才高了很多。

牛冲天得意地把烟圈吐在小野脸上，小野呛得咳嗽起来。

“大家听到了吧？这小子叫俺爷爷，哈哈！俺这么小就当爷爷了！”

众人的狂笑游荡在山谷里，几只麻雀叽叽喳喳地飞过，似乎在嘲笑他的无能。

牛冲天一帮人刚走，路过此地的张野的老拜于大宝见小野躺在地上，身上布满了血渍，忙问他出了什么事。

小野满脸是血，眼珠子也模糊了。他恼怒地拍打着草地，“牛冲天这个狗日的，老子跟他没完！”

“什么？又是他打了你？”

小野点点头。

“这个狗日的，太不像话了！怎么把你打成这个样子？”于大宝心想，事到如今，他不得不说张野结婚“闹喜”的真相了。这么多天来，他每每因为此事彻夜难眠。他觉得自己太对不起死去的张野了。

牛冲天曾警告他们，不要说出“闹喜”的真相，但于大宝实在看不惯这家伙如此作威作福。他们应该合力把这狗日的扳倒！

但现在先得扶小野去包扎伤口，不然感染了麻烦就大了。在于大宝的搀扶下，小野踉踉跄跄地来到了村医疗所。

村医疗所原来有两个大夫，一个男的，一个女的。男的嫌挣钱少，后来去了镇中心医院。只留一个女的，三十多岁。她姓毛，和丈夫离婚三年多了。

要说这毛大夫也是个风情的女人，自丈夫甩了她泡上小妹后，她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邂逅了不少男人。亲嘴上床都可以，但毛大夫就是不和那些男人确定关系，而且不投入感情。待那些男人欲罢不能之时，毛大夫就甩了他们。她似乎是为了报复男人才这么做。

天空渐渐被黑纱笼罩，小野和于大宝走到医疗所门口，发现里面灯亮着，门却紧闭。于大宝忙重重地敲门。

好一会，毛大夫才开了门。她头发凌乱，白大款扣子都没系，里面的紧身黑色背心把她衬托的更加妩媚和性感。

“呀，这不是小野吗？这是怎么了？怎么成了这个样子？”毛大夫吓了一大跳。

“毛大夫，你在里面干嘛呢？这么久才开门？快给小野包扎一下。”

毛大夫忙招呼着小野躺下，用棉球沾酒精给他擦洗伤口，边擦洗边说：“小野啊，你都18了，咋还不让你爸妈省心呢？咱村里医疗所，属你来得最多。”

张小野此刻只感觉浑身剧烈疼痛，什么也不想说。毛大夫从他的表情和动作里已经明白了，她让小野把上衣和**都脱了。

脱上衣没什么，男人嘛，但脱**这不是开玩笑吗？他已经成人了，里面只有个三角裤头，怎么好意思展现在一个女大夫跟前？不过说来也好笑，当时他哥哥昏倒，他从池塘里跑回家的时候，就只挂着个三角裤头，一路狂奔到家里，也没在意邻居看他笑话。最让人不可思议的是，他穿着这个站在嫂子跟前，直到嫂子羞涩地低下了头，他这才知道自己太鲁莽，太没有分寸了。

毛大夫把小野的肩膀和腹部抹上药水后，让小野赶紧脱**，但小野妞妞捏捏地说：“毛大夫，这个不太方便吧？要不，俺卷起裤腿，你瞅瞅？”

毛大夫微笑着说：“在大夫面前有啥不好意思的？俺什么没见过啊？俺知道你腿疼，卷起裤腿你更疼。还是脱了，俺给你详细检查一下…..”

于大宝也急了：“小野，你就脱了吧！”其实，他心里羡慕小野有这样的好机会，把自己的雄伟之处展现在一个风情的女大夫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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