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寒、惜寒。”正在熟睡的惜寒被梦馨从睡梦中叫醒。
“快点起来了,我们得赶紧回寝室。”
惜寒揉了揉眼睛,很不情愿的起了床,她们洗刷完后,惜寒准备去敲花韵飞、郑哲词他们的门被梦馨拦了下来。
“你要做什么?”
“叫他们起床啊。”
“算了,他们昨晚喝那么多酒,让他们多睡一会吧。”梦馨知道男生多少还是爱点面子,她之所以和惜寒先走是为了不让他们醒来后感到尴尬。
梦馨和惜寒走后不久,郑哲词就醒了,他坐了起来,剧烈的阵痛袭上上偷来,这才想起昨晚上喝多了,他看了看周围,喝了杯水,简单的洗漱之后就走了,他经过旅馆柜台时,问了下昨晚上的事,才知道是梦馨和惜寒送他们过来的,在得知梦馨和惜寒都走了之后,他也没再询问什么,就离去了。
相比于郑哲词,花韵飞的醒酒能力可就差多了,直接到旅馆老板去催退房他才醒,花韵飞醒来后第一眼就看见了梦馨放在他枕边的礼物盒,花韵飞好奇的打开了盒子,里面是一块旧手表,这是花韵飞在高中时佩戴的,高考时由于梦馨忘记戴手表,花韵飞就将此表借给了梦馨,由于当时表链有点破损,梦馨归还时,花韵飞表示不再需要这块表了,没想到梦馨一直收藏到现在,花韵飞戴上了这块表才发现表链是新的,而且表链上还刻有“生日快乐”字样,花韵飞这才知道,原来梦馨一直都记着他的生日。
花韵飞整理完后,拿出自己的手机,才发现接近20个未接电话,全是他爸爸打的。他马上给爸爸回了电话,才得知弟弟花韵梦在住院。
由于今天是周末,学校旁很难打到的士,花韵飞等了半天也只好去挤公交,再加上周末车流量大,等他到了医院的时候已经接近下午三点了。
花韵飞刚一到。就看见爸爸、妈妈(花韵梦生母)正在病房的门口商量着什么。
“你怎么现在才到?”
面对父亲的责问,花韵飞并没有理睬,而是问起了弟弟的情况,“韵梦怎么样?”
“医生刚打完消炎针,现在在休息,”琴华(花韵飞生母)是个挺理性懂理得女人,没有任何的责问语气,反而确是非常温和,“韵飞,韵梦在学校发生了什么事?”
“妈,我也不太清楚。”
“在我的学校,还有人敢这样欺负我儿子,韵飞,你给我把这件事弄清楚。”
“韵飞,你爸爸生意上的事我管不着,但是我不想你们在学校里也到处惹事。”
“琴华,什么叫到处惹事,我让韵飞在学校里做的事都是锻炼他,现在这个社会做人就是要狠,当年我要是不狠的话怎么会有今天。”
“行了,爸、妈,我知道我该怎么做,你们放心就好了。”
“韵飞,等会我和你妈有点事,韵梦这里就交给你了。”
“那你们去忙,我会好好陪着他。”
“韵飞,我让你在学校做的事是有我的想法的,你不会怪爸爸吧。”花志献语重心长的说。
“爸,怎么会呢,从小到大你都一直是我学习的榜样。”
“好儿子,其实呢爸也不是那么心狠的人,就比如今天,我和你妈要陪市长和市长夫人吃饭,实在是不能推脱。”花志献把手搭在儿子的肩上。
“爸,你们放心吧,我会给韵梦说清楚的。”
花志献夫妇走了后,花韵飞就坐在病床床头,削着苹果。
“哥”
“你醒了,睡了这么久。”
“哥,你怎么在这里。”花韵梦头上还缠着绷带,他用力撑起身体,坐了起来。
“你都这样了,我还不在这里啊。”
“我没什么事。”花韵梦看见了桌上削好的五六个苹果,“哥,你很无聊嘛,苹果都削这么多。”
“正好也没事,就多削几个。”
“对了,哥,爸妈呢,之前还在的。”
“他们有事,先走了。”花韵飞接着说,“正好趁妈不在,你告诉是谁干的。”
“还不就是那天后山的那一批人。”
“你是说郑哲词他们。”
“那个郑哲词到不在,其他的人都在,不过我觉得他们肯定是受郑哲词指使的。”
“放心,我会查清楚的。”
“哥,咱们就应该好好教训他们。”
“我自有分寸。”
“哥,咱们后山那次就该给他们颜色了,再说不是爸说让我们压制郑哲词的吗?”
“行了,我知道,你别激动。”
听到哥哥的这句话,花韵梦有点急了,但也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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