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挺懂礼貌的嘛！”二蛋妈摸了摸我的脑袋，又接着说，“刘汉章是村里的一大祸害，不是什么好东西，下次他若是再欺侮你，你告诉我，我定绕不了他。”

我好奇地问道：“他是不是也偷看过婶子洗澡啊？没准还偷过婶子的裤衩子呢？”

二蛋妈嗔怪地瞪了我一眼，说：“小屁孩，问这么多干嘛？瞧他那怂样，也配偷瞧我洗澡吗？我闷不死他！”

我便不再问了，跟着二蛋妈走回家，她家也住在村东头，和我家相距不过两百米而已，我偷眼瞧她走路的时候，两个大**摇来晃去的，颠簸的甚是厉害，便又好奇地用手指了指她胸前的一坨肉问道：“婶子，你的这个为什么这么大啊？”

她并没有生气，噗嗤一笑，笑声带动了她胸前的两个肉团子，晃动的更加眼花缭乱了，她想了想，说：“因为大，所以就大了呗！”

“是不是被张叔叔摸大的呀！听大人们说，女人的**被男人经常摸的话，就会变大。”

“你个死孩子，不学好，懂的倒不少，没事老听大人们胡扯干嘛！”她声音里虽然有责怪的意思，但她的脸上却始终荡漾着笑意。

于是我大着胆子又问：“二蛋的气蛋，生气的时候就会变大，是不是受了你的遗传呢？”

这次她可能真的生气了，伸手打了一下我屁股，说：“你这又是听谁胡扯的？”

我见她生了气，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这时候突然想到刘汉章对我凶神恶煞的样子，便说：“我是听刘汉章说的，上次放学的路上，看到他和村里的几个叔叔正在拉呱，我就凑了过去，听了这么一句。”

她咒骂道：“这个挨千刀的刘汉章，下回见了他，定让他见识见识老娘的厉害！”

我心里暗喜，这招借刀杀人，是前段时间刚从历史老师的讲堂上学来的，没想到，现在就可以用上了，我想象着刘汉章被二蛋妈的两个**闷的四脚乱蹬，脸色涨红的样子，就忍不住笑了出来。

自从张老师对牡丹有过偷摸事件之后，我就对张老师有了更大的憎恶之心，总想找机会报复一下他，这一日，他正在为同学们讲昨天考试的卷子，讲到一半的时候，他突然喊我去办公室为他茶杯里添些水过来。

我拿着他的杯子走出教室，却直接拐弯进了男厕所，到了厕所里，我掏出JJ就对着他的杯子尿满了尿，然后再把尿倒出来，折回办公室，为他续上茶水。

后来看到他喝水的表情甚是难看，还不停在杯子边缘嗅来嗅去的，当时我心里忐忑不安，怕他万一察觉出来，那么后果肯定不堪设想，可能童子尿的味道不太明显吧！所以他只是嗅了嗅，未曾追究这事。

但每次考试之前，全班的同学还是免不了要被张老师搜身，每当看到他搜摸牡丹身体的时候，我的心里就一阵一阵的痛，他标榜着为学生负责才搜身的幌子，不只我无法阻止，就连校长见了，也不能说什么。

我只能期盼着早点小学毕业，这样就能早点摆脱张老师了。

这天放学后，翠翠又拦住了我的去路，我瞪了她一眼，不悦地问：“你想干嘛？好狗不当路，你少来招惹我。”

她指了指自己的脸，气势凌人地说：“你看到了吗？这个记号就是三年级的时候你在我脸上留下的，至今还有个小坑呢！我要你赔我的脸。”

我苦笑了声：“翠翠，都过去两年了，你怎么还记着呢！当初我又不是故意那样做的，你现在要我怎么赔你，难道把我屁股上的肉割下一块，补到你脸上吗？”

她双手叉腰，脸一横叫骂道：“你混蛋！不赔也行，我妈妈说了，如果长大了，我的脸上还有坑的话，到时候你就要娶我，做我一辈子的男人。”

“开什么玩笑！”我张大了眼睛说，“让我娶你，你还不如让我去死算了，再说当时我爸妈已经花钱为你看了，还拿东西瞧了你很多次，这事已经扯平了，你别老拿这事说事，这两年，你没少找我麻烦，我已经够忍你了，别给我登鼻子上脸。”

“好啊！你毁了我的脸还敢这么横，你等着！我叫我哥哥凑你！”她说完气呼呼地走了。

终于有一天，她的哥哥伙同几个同村的半大小子，在村外河坝将我堵住了，当时我正在陪牡丹一块钓鱼，那时候我们所谓的钓鱼，只不过是用罐头瓶子，里面放一些馍渣子，然后用塑料纸封上盖，**手指肚大小的孔，再栓上细绳子，把罐头瓶子扔进河里，我们蹲在岸上扯着绳子就行了。

几个人把我堵住以后，二话不说狠狠地揍了我一顿，我就算再横，势单力薄，也不是他们的对手啊！牡丹吓得蹲在一边直哭，可我当时万万没有想到，我和翠翠之间错综复杂的爱恨情仇才刚刚开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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