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是我。”我耳朵尖，一下就听了了是张寡妇的声音。

张寡妇愣了一下，跟着答道：“你？我不是让你明天来的吗？你怎么今晚就来了？”张寡妇的语气并不生硬，她似乎有些害怕。

我虽然没读过几年书，算不上什么识文断字的大人物，可我能听锣听音啊。于是我装作忘了的模样答道：“是明天吗？我怎么记成了今天？我说你骗我吧，没想到是真的。”

张寡妇被我这几天句给弄懵了。她似乎也不记得自己究竟说的是明天还是今天了，犹豫了一会儿答道：“得，小祖宗。你反正也是来了，不管是今天还是明天了。我告诉你，今晚不行。”

我一听这张寡妇又要变卦，顿时恼了，想着怎么样给她来个霸王硬上弓时，又害怕和她纠缠不清的村长叫派出所。妈的，这事可咋办呢。想着我那受伤的脚，想着到嘴的肉吃不得碰不得，我心里一时乱成了一团麻。算了，还不是因为我马乐乐穷，没本事，天天呆在家里吃闲饭嘛。要是我有朝一日得了势，凭你这小寡妇，我还不见得上呢。

我正这样过着小人得志的梦，没想到张寡妇压低了声音道：“乐乐，我知道你不是坏人。你这个年纪，的确也是到了想女人的时候了。这样，你帮我一次忙，行吗？”

让我帮忙？她这夜里有什么忙让我帮的？莫不是她又改变了主意，答应了和我做那事儿？女人的心海底的针，她说不要其实是要，她说要，其实心里不想要。这些事儿，谁他娘的能弄得清呢。

我虽然没有亲历过。可村子里的那些有了女人的大老爷们儿三句话不离这事，想让我无题不通也难。

“你说吧，嫂子，不管你要我怎么帮，我都保管你舒服，”我借着桃林里的亮光，向张寡妇说道，脚下也不由自主地向她那边挪了几步。一阵阵好闻的香味儿飘到了我的鼻子里，这，这是六神花露水的味道。张寡妇洗过澡了？我心里越发得痒了。

“乐乐，你，”张寡妇声音尖了起来，却又不由自主地低了下去，“嫂子告诉过你，今晚不行。改天，改天我一定让你尝尝滋味儿。你今晚帮我一个忙。也只有你才能帮我了。”

我听到张寡妇这话，便是当头一瓢冷水泼了过来。她不是让我帮睡觉的忙，而是有其他事。对了，我忽然想了起来，这桃林密密匝匝的，可是有蛇有癞蛤蟆的。平日里爱干净的张寡妇洗了澡，她还跑到这里来做什么。她等我？扯。人家分明都说了不行的了。

正在我纳闷间，冷不丁听到张寡妇家里有人叫了起来，“不。”这声音平空抬高了五十个分贝，吓得我都打了个哆嗦。

是花妮儿。她怎么了？我正想走出桃林看个究竟，张寡妇已走到我的身边，想扯我的衣服，谁知她一扯，便扯到了我的那个破汗搭上。只听嘶拉一声，我这件聊以遮羞的汗搭彻底左右分了家，裸**我的光溜溜的胸膛来。

“你，你搞什么？”我愤怒地向张寡妇吼道。这件汗搭，是我整个夏天的唯一家当。白天穿，晚上洗，如今被她一把**，我从今以后白天只有光着膀子见人了。

张寡妇也知道自己做错了事，轻声说道：“乐乐，你别急。嫂子明天一定给你亲手缝一件新的。现在你要帮我应付一下以前的局面。”

我真是一头雾水。到底张寡妇想做什么，我可是一点儿也不知情啊。随着花妮儿在屋子里开始叫骂起来，跟着我听到了村长的声音。难道村长想动花妮儿的手？我渐渐有些明白了。

果然，张寡妇三言两语就说清了她眼前和自己小姑子花妮儿面临的困境。村长把上半年的扶贫款给了张寡妇，却破天荒地没有碰张寡妇，只是揩了一下她的油。张寡妇有些奇怪，往常她只要拿到村子里给的钱，村长都会扑到她的身子上，喘上几回粗气的。可这次怎么这么怪呢。

事出反常必有妖。张寡妇虽然年纪不大，可寡妇门前是非多，经过这几年的历练，她什么不懂。于是她小心翼翼地试探道：“村长，要不要我明天宰只老鸭给你补补身子？”

村长看着她高耸地胸脯，摇了摇头道：“得了吧。我说，你拿这点儿也不容易，鸭子还是留着下蛋给你自己补吧。我告诉你呀，村子里的女人我见得多了，就是没有见到过女大学生。要不，晚上你给我留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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