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儿晓星下沉的深夜,小镇子安静极了。
小镇子中央铺着一条青石板大路,直通南北。
石板街南口,一根烟囱里正往外吐出青烟,丝丝雾雾的向黑夜的天空中爬着,这是小镇子上唯一的一家客栈,早已关了栈门、熄了灯火。
突然,客栈院子里的那条杂毛老狗狂吠了起来,吠得让人心惊肉跳!小镇子这份难得的安静,很快便被一阵纷乱的马蹄声**,隐约有孩子的哭声响起,随即又嘎然而断。
这时,客栈黑漆厚木的大门被扣得“嘭嘭”山响。
客栈的一间东厢屋之中,扑闪了几下划擦的灯火,燃起了烛光来。
早被一片噪杂马蹄声惊醒的客栈掌柜心里知道,外面来了一伙不明来路之人。唉,这乱七八糟的年月,他妈的,得罪谁也不能得罪官和匪。
掌柜的哪儿敢怠慢,忙胡乱扯过一件衣服来披在身上,领着两个伙计笑脸出迎。
栈门开了,大门外马蹄交错,鞍佩凶衣,立着一伙骑马的不明来路之人;院子内那条黑白相间的杂毛老狗依然凶巴巴地狂吠着,吠的还他妈的挺起劲儿。
栈门里的人一脸笑意,门外的人却是满脸的杀气。
两个伙计吓得腿肚子有些转筋,尿水自是流了一地。
客栈掌柜是个明白人。干他们这儿一行的,每天迎来送往,道里道外,见多识广。他躬身作揖,回过头来冲身后的伙计喊:
“快点儿,看皮子,掌亮子。”
见两个伙计似是都尿了**,
掌柜在心里直骂身后这两个没用的伙计:你们他妈的眼睛都瞎了,没看见是咱惹不起的主儿来了吗?一个个还傻了吧唧的愣着干嘛!还不他娘的赶紧把那条杂毛老狗的狗嘴给我堵上,然后点起灯来。要是惹恼了这些夜沉之人,就咱这百年老字号,嘿嘿,还不得被这伙人大半夜的一把火给烧啦!
—---以上为书引,接下《狼吻》正文开始。
秋风萧杀,落叶堆积,夕阳残照,一幅凄凉景象。
这个秋天,注定是一个多事的季节。
秋风乍起的江湖,也不乏好色之辈。
这一日,天色将暮,古道西风,一头瘦驴驮着一个姿色席卷天容的女人,蹄踏在碎石寂寞、秋风横扫的山道之上。
骑在瘦驴背之上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昨日从春窑逃将出来的石天莺,艺名莺窑。只见她黛眉微锁,在这儿人迹不至的途中似乎还再想着窑中的那些鸟事儿。
她这个女人,虽说年已三十有余,但姿容风韵俱佳。
她是一个柔弱的女人。
她是一个美丽的女人。
她是一个擅长讲江湖黑话的女人。
她也是一个敢于杀人的女人。
不过,就是她这样的女人,虽深谙黑话之术,却也难免被江湖匪道劫财掠色;惊得她胸前那一对儿“球子”总是乱颤不已。
莺窑险些被割了‘球子’。这一天,正值老道秋风之日,西风劲吹之时。
这次逃将出来,她欲回到富水镇去,虽相隔百里,却是花瘦乡遥。此时,也不知家中是否安好!念起家中老母,十几年来,自己竟未曾膝下尽过点点孝道来,莺窑难免抛撒出满眼泪光,下坠之际晶亮如雨,一时目迷神乱、呆呆痴痴。
脱了险境,驴子的脚程慢了许多。
也是怪事了,昨日天黑之时,助她逃出来的那个看不清面目之人,有匹好马偏不送与她,仅送了一头骨瘦如柴的‘条子’(驴子)让她骑着驴奔。唉,你说,那个看不清面目之人也不怕驴子慢得慌,误了莺窑的时辰,被老鸨子给抓了回去。
此时,莺窑举目前观,见天色将晚,林中寒鸦凄切,萧风似鬼、嚎叫钻耳,不禁心慌起来。
她拍着驴头∶“我说你个瘦条子,快点跑吧,天快黑了!”
四野风戾,树秃林密,就在这时,窑变(出事)了!
突然,身后一阵噪杂,是马嘶扬蹄之声。
驴子似乎知道了这儿道上危险,它扬起驴头,驮着女主人就向前疾跑;但驴子的脚力怎及马匹!两骑快马从后赶至,一破衣烂衫的大汉伸手就抓起莺窑来,把她硬生生地从驴子上扯到自己怀中!
“她奶奶的,原来是个盘亮的娘们!看来今天做了一个红票,接了观音。”
抓着她的大汉,乘势就抓落在她的胸脯之上∶“哈!哈!真他妈的,好大好软的球子!”
这时,另一个矮小骨瘦的瘸腿汉子也到了跟前,他用尖细的嗓子对破衣烂衫大汉说道:“大哥,赶紧在这个娘们身上摸摸有没有‘韭菜叶’(戒指)。”
矮小骨瘦的土匪倒是很会先求财后玩色,他大声地提醒着破衣烂衫大汉,叫他仔细在被劫的莺窑身上好好摸一摸,看有没有戒指之类值钱之物。
破衣烂衫大汉心神领会,一双大手便立即在娇香的莺窑身子上乱摸了起来。
“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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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驴性大发』
莺窑的一只球子被~~烂~大汉牢牢~着,自然是又惊又气又急。“哪路的绺子,竟敢“~花窑”(即~~),也不怕违了道~的规矩?”那~~烂~大汉并不理会,仍在她~脸~~了一~∶“他~,‘~花窑’又怎么了,老子天天钻在~里,除了碰见几只野~猪之外,两年多都没有碰过你这样的~了。快告诉老子,你他~是‘斗花子’(姑娘);还是‘裹章子’(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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