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为是我想出卖自己的**？”

“那你为什么不干别的，非要干这个？”

“那你说我能干什么啊？我也不想这样子，妈的，是钱逼我这样做的。”

小花和玉花的争论持续了很久，小花试图劝说姐姐改邪归正，可玉花直到第二天天亮才回到住处。

“我除了**还有什么？你说，你认为工就是那么容易打的。”

“你可以和咱们村里的一起去北京服装厂啊。”

“服装厂能赚几个钱。妈的，凭什么城里人就可以穿好吃好，我就不能。”

玉花点燃一支香烟，沉思了半天，一鼓作气把自己隐瞒多少年的密秘全告诉给质疑她的妹妹。

玉花的回忆立马转到三年前的一天，那是的她就和现在的妹妹一样，是一个涉世未深的村姑，盲目流浪了多日的玉花，带着一身的疲惫，接连几日始终没有找到一份工作。

玉花一个人失望地流浪在街头，她先后去过餐馆、理发店、超市都被人家因各种理由炒了鱿鱼，生活的无赖，金钱的空乏，已经折磨地这个农村少女眼看要绝望。

突然街头的一则小广告深深的吸引了她，只见广告上写着：“XX娱乐会所招聘服务员若干，年龄18——30岁之间，文化程度不限，气质形象俱佳，月薪3000——5000/每月，底薪加提成，包吃住，买保险。”

玉花被丰厚的待遇所吸引，加上自己就快身无分文，而招聘条件中不限制学历，玉花终于鼓起勇气拨通了招聘电话，经一个中年妇女引领，不到一周时间，玉花便成为一个专业的陪酒女郎。

自从第一次被那个肥胖的男人强制性占有后，玉花变得放纵自己，就这样，她由一个陪酒的女郎成为“三X”，再由“三X”固定场子，发展到现在的随叫随到，游击作战的专职小姐。

生活的糜烂，更改了她朴实的本色，**的放纵，练就她豪放的性格，由害羞到放荡，由贫穷到富有，她再也不甘于打工赚钱了，懒惰的她过上了花天酒地、吞云吐雾的生活，成天打扮得花枝招展，昼伏夜出，进行了一次又一次的肮脏交易，便一发而不可收拾了。

“你一个娃娃家懂什么啊，慢慢地你就知道了在城里生活，钱是多么的重要，没有了钱就活的艰难。”

小花不再说话了，本来想好要劝姐姐改邪归正的，没想到被姐姐的大道理给蒙住了。

“你有本事变一毛钱出来给我！”

玉花伸手手在小花眼前晃悠，小花这才看到姐姐双眼布满了血丝，身上的烟酒味早已冲淡了她的香水味。

是啊一个只有小学文化的女人，来到城市闯荡是多么不易啊，要文化没文化，要力气没力气，本来这个城市就不属于玉花，可玉花却不甘心生活在农村，找一个种庄稼的农民，生几个娃娃就男耕女织平庸一生。

这个城市虽然不属于她，可在玉花眼中，她生下来就应属于城市，比起村里的孩子起她的脸天生下来就是粉扑扑地白，加上她那张俊秀的瓜子脸，细细的眉毛，修长的腿，不加雕琢就可以彰显一个女人的外在美。

因此她便在尝试过一些辛苦又微薄收入的工作后，最终选择了这份操作简单，生活舒畅，收入可观的工作。玉花不愿在妹妹面前提起奋斗的辛酸往事，可又无法一时说明自己沦落到今天地步的原因。生活的确是无法描述的话题，对于某一种生活，只有尝试过后才知道滋味。

“对，大家都叫我们鸡或者小姐。可我们也是为了钱才这样做的。”

玉花终于抑制不了内心的激动，在妹妹面前哭了起来。

对于一个涉事未深的纯真少女，眼前的一切简直就是个无法解开的谜团。小花眼中的姐姐，是漂亮、洒脱、时尚的，一直是她学习的榜样，可当姐姐那无奈的泪水滚落脸颊的时候，小花才看到姐姐那难言的忧伤。

“姐姐，别哭了，你一夜没睡吧。要不你先睡会儿，我外面给你提面皮去。”

小花的真诚劝慰终于搏得玉花止泪一笑。

“你人生地不熟的，那里提面皮你都不知道，你等着我给你提去。我今早已经骗那个臭男人请了碗羊肉泡馍吃过了。”

玉花说着拿起了一个红色的手提包要出去了。走到门口了突然转过身来说了句：“妹妹，我的事你可千万别给爸妈说哦。”

“好的姐姐我不说。”

“妹妹真乖，等我给你把面皮提回来睡上一觉，晚上我们去吃火锅哦。”

玉花终于转悲为喜哼着歌曲走了，只听见传来嗒嗒地脚步声。

小花此刻心潮汹涌，一切恍然大悟后，一种莫名的失落感和压力感立刻涌上心头。姐姐为了钱多少年了一直在出卖自己的**和灵魂。面对自己将来的生活，该不知如何定位了。

小花已暗自下定决心要找一份工作认真地干下去，争取扎根到这座漂亮的都市。

小花无意间看到姐姐的钱包，这才记起姐姐肯定忘记带钱包了，正要打电话，姐姐就提了一碗面皮来了，手里还提了一大袋子东西。

只见玉花把放在墙角的小饭桌撑开，找来几个碟子，什么香蕉、瓜子、鸡爪、豆腐干、烧烤摆了一桌子。

“赶快吃饭，你吃我睡觉了。”

小花这才感觉到城市生活的便捷，有钱的洒脱了，不到十几分钟就是一桌的美味。怪不得姐姐要拼死拼活地呆在城里。

“姐姐你平时不做饭？”

“很少做饭的，有时候烧点开水泡个桶面什么的。”

小花还想问姐姐问题，问了几个都没有回答，只听到呼噜声。小花吃完饭也不见姐姐醒来，闲的实在无聊，翻看起姐姐挎包来，发现里面有一叠小纸片。拿出来一看全写的是某某娱乐会所、足浴、美容、按摩、招待所。

小花不解地思考，莫非姐姐晚上到处跑着接客赚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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