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宫亚南心里清楚,冷艳的柳叶不是他所能染指的。
宫亚南在这方面之所以多年没有出事,就在于他非常清楚哪些女人能碰,哪些女人不能碰,在乌纱帽和**两者之间,前者决定后者,没有了乌纱帽罩着,他什么都不是。
“啊”
伴随着谭小红发出一声低沉痛苦的吟呻,宫亚南下部猛地一沉便扎了进去,他笨拙的上身几乎都压在了谭小红的身上,下部却灵活得像发动马力的钻头不停地朝里拱去。
宫亚南一旦真刀真枪,就如对付不服从的下属,出手准狠稳,毫不留情。
然而,中间的过程很短,宫亚南吭哧了几下就**。一则宫亚南上了岁数,二则被酒色淘空了身-子,谭小红**蹙眉,默默地承受了一阵,只觉得下身火烧火燎地痛,或许是因为干燥的缘故,就像被**了一样,一点也没有鱼水之欢的快-感,就这样结束了。
谭小红不由暗暗鄙视,三分钟!要得怪欢!
宫亚南却一脸满足,虽说谭小红没有迎-合他的动作,但老牛吃嫩草的感觉依然令他很爽,这是家里的黄脸婆所不能比拟的。
他翻身斜靠在沙发上,看着谭小红默默地穿上**,心里想着以后是不是搞点药吃吃,争取下次做得持久一些。
……
东湾教学点。
“张校长,我家孩子在学校,大门牙被他班上的小孩砸断了半截,老师也没处理,小孩哭着回家了。我找任老师,她竟推脱说这属于小孩下课玩耍打闹,跟学校没有关系,让我找对方家长,你给评评理,有这样当教师的吗?”亓美丽满脸怒气地站在校长室里对张长山说道。
亓美丽因为气愤,一张圆脸涨得通红,宛如熟透的苹果。
一个小时前,亓美丽正在桂花嫂的棋牌室打牌,牌友除了村长赵大炮,另外两个是赵大炮的狐朋狗友,其中一个还是上次的那个斜眼,另一个换成了胖子。胖子是窑场的老板,也算财大气粗,实力上和赵大炮有一拼,自然也是花丛中的老手了。
胖子一看赵大炮对亓美丽的热乎劲儿,心里惋惜地暗骂,草!一颗好白菜又被猪拱了。
不过胖子仔细观察之下,发觉赵大炮和亓美丽似乎还没发展到那个份上。胖子自信,凭借他花丛老手练就的经验,任何狗男女一旦突破了那道线,都难以逃脱他的眼睛。
一个最明显的特点:就冲赵大炮的殷勤热乎,说明赵大炮还没得手。
赵大炮没得手,那么自己就有机会。于是,胖子不由动了鬼胎,愈发觉得眼前这个小娘们异常勾魂,啧啧,瞧那一张白润的小圆脸,媚中透着风情,身材更棒得没话说,高挑得像电视上的模特,该凸的凸,该翘的翘,尤其是胸前的**大馒头,令他直想啃上一口。
当然,胖子碍于赵大炮在场,言语上并没有表现得太露-骨,但暗中却和赵大炮较上了劲儿,他见赵大炮故意给亓美丽“放水”,也不甘落后,为博美人一笑,这点小钱对他来说太毛毛雨了。
亓美丽连连开杠,自然芳心大悦,脸上洋溢着红晕,至于赵大炮和胖子是否有意给自己放水,她就不加考虑了。
唯独斜眼腹诽不已。斜眼的财力明显比不上赵大炮和胖子,或者说根本不在一个档次上,充其量不过一外强中干的小混混罢了。他眼看着自己的钱包渐渐地变瘪,肉疼得把赵大炮和胖子的母亲安慰了无数遍:“你们他娘的不带这样玩的,坑爹呢!”心里却发誓以后再也不和亓美丽这娘们一起打牌了。
就是在这个时候,亓美丽接到了冯娟的电话,才知道儿子在学校和小朋友玩闹中,被一个小朋友不小心抡起板凳腿砸断了门牙,哭着跑回家了。
亓美丽一听就急了,赢钱的喜悦立即烟消云散,抓起钱包就往外走。
由于亓美丽手机的话筒音量很大,赵大炮他们听得一清二楚。赵大炮知道该自己表现的机会到了,立马装着关心的样子,拍着胸脯道:“美丽,别急,我一会儿给张长山打电话,这老小子学校怎么管理的,不给个说法,看我怎么收拾他!”
胖子不甘示弱,也连忙附和道:“赵村长说得有道理,是得敲打敲打学校。我和中心校老宫熟悉,一会儿我给老宫打电话,让他也过问一下。”
亓美丽哪儿顾得上理会,便急匆匆地下了楼。回到家,见冯娟正用纸巾给东子擦拭嘴角的血迹,心疼得眼泪都要流了下来,连忙蹲下身子,发现东子的一个门牙果然端了半截,上**破了一点皮,她一把抱过东子,哽咽着问道:“儿子,还疼吗?”
东子撇了撇**,摇摇头说:“不疼狠了。”
“美丽,你别担心了,好在东子的门牙还没换,等新牙换过之后就好了。”冯娟劝慰道。
“谢谢你,娟子。”亓美丽一改平日大大咧咧地性格,感激地看了冯娟一眼,脸上随即涌出一抹怒气,“东子出了这事,他老师竟然没露面,还配当老师吗?”
“孩子没事就好!”冯娟心里也替亓美丽抱不平,孩子在学校出了这种事,一个人哭着回来了,也没见老师关心过问一下,确实不应该。
冯娟知道一年级老师是任玉玲和刘春风,任玉玲代语文,是班主任,刘春风代数学。
太冷血了!没想到他是这种人。冯娟内心对刘春风累积的好感逐渐消失了。
“不行,不能就这样算了,我找他老师去。”亓美丽抱起东子就要去学校。
孰料东子咧开**,乱蹬着腿哭了起来:“我不上学校,我不上学校。”
亓美丽看着儿子奋力抗拒的样子,怒气更盛。冯娟从亓美丽怀中接过东子,说:“你自己去学校吧,我在家陪着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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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师问罪』
亓美丽看着儿子奋~~拒的样子,怒气更盛;她归咎于老师没有给予劝导,才使儿子留~了这样的心理伤害,这是不可饶恕的。冯娟也认为东子的老师过分了,她从亓美丽怀中接过东子,~不平地说:“你自己去学校吧,我在家陪着东子。”其实,冯娟真错怪了刘~风,刘~风~~不知道情况,他~午被张长~派到中心小学参加教研活动去了。当亓美丽骑着电瓶车快速地赶到学校,正赶~最后一节课,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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