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很大,每天都有人在为了生活忙碌,在杂种消失后,出现了下面这些人。
这是一个丰收的季节,农民所盼望的就是这一刻,但是,对于这个十几岁的小伙子来说这并不是一件好事,他恨丰收。
他现在正在田里挑着稻谷一步步走出来,这个小伙子叫‘陈非农’,这个名字是他自己取的。他以前还有个名字叫‘陈丰农’,这个名字是他父亲给他取的,意思显而易见,就是做个丰收的农民,他并不喜欢这个名字,他拿着户口本去派出所改成了‘陈非农’。
陈非农他总觉的父亲笨,他父亲种了很多农作物,天天从早忙到晚,年三十那天还到山上砍了一捆柴,他没有办法理解父亲为什么这样做,所以他只能说父亲笨,因为他父亲死得时候还在地里刨着地,父亲举起锄头还没有来得急锄下去,就倒在地死了。他父亲是个地地道道的农民,他父亲只会种东西,他用他的这一生告诉所以人,他只是个农民。
南方的水稻一年收两季甚至三季,除了种水稻,还种花生,玉米,香蕉…等等。陈非农一年四季都在跟着父亲干农务活,今天挑了花生,明天挑玉米,农产品越是丰收,担子就越沉重,然而这些东西却值不了多少钱,别说这东西不值钱,就算值钱陈非农也不愿意干,他受不了这种苦。
刚开始收割的时候他就是挑稻谷,左肩挑累了就换右肩,右肩累了又换回左肩,一天下来,肩膀非挑破皮不可,破了皮的地方,找块药膏贴上去,第二天继续挑。
今天终于收割完了,陈非农想着明天可以轻松点了,第二天父亲早早叫醒了他,让他到果地里除草,陈非农用力的挥着锄头,把所有的怨恨都发泄给了杂草,他问父亲:“你种这么多田干嘛?你知不知道种田也会种死人。”
“不种你吃什么?今年的水稻不错,估计可以剩二三千斤稻谷拿去卖”。
陈非农他有时候真想把自己的手打断,邻居的二娃子就是去爬树的时候不小心掉下来摔断了手,收割的时候二娃子不用去,天天可以在家吃着花生看电视。
十八岁那年他拿起两个箩筐,一根扁担,向玉米地出发,他穿过绿幽幽的田野,摘下黄橙橙的玉米,把两个箩筐都装满了,陈非农感觉那两筐玉米像两座山一样重,把他压的喘不过来。他把两筐玉米放在田埂上,然后用脚把两筐玉米踢下田里,在把扁担扔到田里去,扁担压倒了一片禾苗。陈非农他宁愿去偷去抢,去杀人放火,也不愿意在拿起这根扁担。他不是看不起农民,而是不愿意做农民,让他老老实实的做一辈子农民,那还不如一刀杀了他。
他父亲活着的时候催人给他介绍了一个叫香的女人给他,他怕女孩嫌他家穷,相亲的时候,他就把别人的电视机,衣车,自行车借回家里摆着,结婚的第二天,香试着踩了两脚衣车。陈非农走过来:“踩踩过瘾就行了,等下还要搬回去还给别人的。”
香在织布厂上班,离家有好几里路远,由于没有自行车,每天都是走路上班的。陈非农就想着给香弄部自行车,镇上的一个人刚买了部凤凰牌的自行车,当时凤凰牌可是名牌,这人觉得有必要给这辆名车在加一把锁。他骑着自行车到锁店,把自行车放在店门,等他买了把锁出来,名车就不见了。
陈非农骑着一部凤凰牌自行车拉香去上班,路过饭店的时候,陈非农停下车:“知道我最爱谁吗?”
香摇摇头,陈非农指着饭店的玻璃。香,笑了,饭店的玻璃正映着香的影子。
隔年,香怀孕了,不能在去上班,怀孕还得吃好的,陈非农他得想办法給香弄点好吃的。他**衣服,钻进了鱼塘,他不用工具,两手空空捉到了两条鲤鱼,可是鱼塘的水就全被他搞浑浊了,第二天鱼塘里的鱼全死了,鱼塘的主人在村里骂了一天。
香给陈非农生了个儿子,做月子的时候,陈非农晚上就到隔壁村里偷鸡,一天偷一个,他拿着到很远的地方杀干净,在把鸡拿回来,别人指着他的鼻子骂他是小偷,他说:“你没有证据,不能冤枉人。”
差不多过年了,村里打工的人陆续从外面回来,在外面辛苦了一年也是该回家歇歇的了,不过陈非农他现在很忙,他要去工作,家里已经没有米下锅,香正在背着孩子找野菜,长期的缺营养,香从来都没有奶水喂孩子。
陈非农正在细心的打磨着一把刀片,刀片被他磨长三角型。他拿出一张白纸,用力吹了起来,白纸飞向天空,他一挥手,没有任何声响白纸变成了两半,他要带着这把刀片去发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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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小偷2』
‘柳城火车站’这里汇集了各地的人民,但大多是外来打工者。这是国家的一个缩影,柳城火车站不仅与繁华著称,还因‘混~’而闻名。在~个月开始,这里就变成了人的海洋,十几万人用不同的方言呐~着谁的名字,你如果~想从这边走到那边,你不用走,自然会有人把你~过去,假如一个孕~跑~人群,~钟后她便会~产。一个拿着警棍的治安,指着~的一个行李袋,“这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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