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艳福到来之前,青年维修工马福对**一直一知半解,对所谓偷香窍玉之事,更是所知甚少。
不是都没接触过,至少在读小学的时候,马福有幸领略过男女偷偷神合的场景,到现在,有印象。
居然在一家医院的病房里充分领略了这些个烂事儿,而且居然是一对姐夫和**子的偷――情故事。
那个夜晚,小马福跟着母亲去医院看望一位生病的亲戚,她们在病房里聊得很起劲时间很长,马福实在无聊,就溜出来找好玩的。
病房很多,走廊很长,马福一直走到走廊尽头,那里灯光很暗也很安静,时至深夜,无人在此走动。
突然一阵奇怪的声音,让马福把脚步停在一间病房前,不动了。
“嗯。。。。。。”
马福听到里面传出女人听起来很痛苦的声音,不禁好奇地试着打开那扇门,门居然没锁。
打开门后,小马儿被眼前惊人的一幕惊呆了。
一间单人病房,一张铁制病床,**一男一女合在一块,不停地运动着。那张床当然不是什么好床,咯吱咯吱直响,灯光不明不暗,足以看清眼前这一幕了。
小小的病**,躺在洁白床单上的,是个妙龄女子,披头散发,眼睛迷醉地半闭着,上身红绒毛衣,下半截未着一丝,白的晃眼,修长圆润的**,**勾着压在其间一个雄壮的熊腰上,一条粉色的内内挂在雪白精巧的小腿上,一晃一晃的。
男的在上,上身白大褂掀起到胸前,下半截也光着,不但一直忙着在做一种奇怪的体育运动,嘴巴没闲着,一直找女人的嘴巴**着。
这是干嘛?医生在给病人做人工呼吸吗?小马福不懂事,那时就是这么想的。
“快点,姐夫。”
不一会儿,马福看到女的把嘴巴撤出,对着天空乱喊一通。
“厉害吧?想让我卖力你得叫我老公,叫啊?”男的色迷迷地看着女人粉红的小脸,忽然故意不动了,还如是说,
“不行,你明明不是我老公,我怎么叫?”
忽然停下,女的很痛苦,着急地用大腿狠劲儿勾男人的熊腰。
“不叫是吧,不叫我不动。”男的真不动,趴在女的上面气定神闲,一脸的开心得意。
“求你了。。。。。。”
“那你叫啊?”
“你是我姐夫,我叫你姐夫还不行吗?”
“不行。”
“这要让人知道了,不笑死啊?”
“你这小狐狸精,做都做了,还怕笑?”男人依然不动,嘴巴全是下流话儿:“瞧你第一次勾我时那骚样儿,狠不得把我给吃了。”
“那不是喝醉酒了吗?都是你把我给灌醉了,我来是看姐的,哪知姐不在,你却骗我喝酒,你才坏蛋呢。”
“你姐不是出差去了吗?我也闲着无聊,喝个酒有什么大不了的?”
“还说有什么大不了的,你就是别有用心。你看,今晚我生病了你都不放过我。”
“不就是贫血吗?住两天就好了,我是医生我还不知道?”
“是你故意安排我住院的吧?”
“呵呵,算你这小狐狸精聪明,不这样,我们哪有机会在一块,不喜欢?”
“喜欢是喜欢,可要是姐知道了,你让我怎么做人啊?”
“天知地知,哪会让她知道?”
“要是真知道了,你会娶我吗?”
“娶!我早就想把那黄脸婆给赶走了,咱俩在一起,那才是神仙生活。”
“你爱我吗?”
“爱!爱死你这小狐狸儿了,一天见不到你就难受。”
“你真好!我也一样。”
女人一听这话,受用的不得了,仰起头对着男人的脸就一通猛亲。
“好吗?”男的趴在女的耳边,不忘关心地问,温柔极了。
两人如此专心,专心地根本不知道应该关门,更没留意站在门口一个半大小子。
“好。。。。。。”女的也很激动。
“想更好吗?”
“想!”
“那就叫!”
“可。。。。。。”
“不叫是吧,不叫我顶了!”
男人一用力,女人一声惨叫。
“老公!”没办法了,女人实在受不了这折磨,只得闭眼轻轻地叫了一句。
“声音太轻,大声点!”男人还用力。
“老公。。。。。。”女人实在无法忍受了,干脆撇开面子长长地叫了一句:“求你快点。。。。。。”。
这一声厉害了,激动的男人心神具荡,速度忽然飞快,一次又一次狠狠撞向女人,弄得女人不一会儿突发一声尖叫,全身哆嗦不止了。
于马福来说,这是若干年前的一些陈年旧事了,那个女人哆嗦不止苦苦挨求的场景,一直在其脑中影影绰绰坚强不屈地存在着,伴着他从无知少年到英挺青年。
哪知今晚,这些只属于梦境之中的私密事儿,却一出出地在其眼皮低下上演了。为修一张床,从学校的一个单元楼一楼走到七楼,却是步步惊心,层层尽艳,居然成了俊男玉女偷香活剧中的主角了。
人生要改变,很多时候并不以人的主观意志为转移。有些事,你等了一辈子都等不到,有些事,说来就来不请自来,赶都赶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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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错门儿』
“是这里吧?”门开着,~~,奇怪,家里未开灯,漆黑一片。应该是这里吧,人家刘~把门开着等了。学校家属楼就在新教学楼工地对面,马福听刘~说过,她家阳台~~着~灯笼,门~贴着对联,好找着呢。可马福一到这里,这里几乎家家~~~灯笼贴对联,凭灯笼是无法找到人的,只能凭记忆。好象就是这个单元,刘~曾告诉过她家的那个房号,还说晚~会在家里等他来,~午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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