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自身上有东西披起来再不象原始人类了,一对陌生男女显得正常了。
“我我我,我以为这是刘姐家。。。。。。”马福嗫嚅,声音轻的似蚊子嗡嗡。
“刘姐?”
“刘玉和,刘老师,黎夫人。”
怕不相信,马福一下给刘玉和整出仨身份来,还说:“学校小卖部我们常见的那刘姐。”
“天杀的,刘玉和家在六楼,你跑我家来干什么?”一听完女子脸色通红气极败坏:“你你到底是谁?”
截止目前,马福依然未能荣幸介绍完自己的离奇身份。
“我我是后勤部的马福,我我是修理工,我来找刘姐,不,是刘姐叫我过来找她。”
截止目前,马福清楚看明并坚决断定面前一人绝非刘玉和。刘玉和四十中年,该女二三少妇,刘玉和丰满略胖,该女身姿轻巧,刘玉和**高耸入云,该女**一马平川。应该不叫一马平川,这个身材其实很大众化,马福可以对天起誓,刚才胸感还是有的。可比起刘姐,就差之毫厘谬之千里了。
修床变成修身,床、女人和马福之间距离如此之近,马福本来狠捏大腿也不信,天下怎么会有这种好事呢?情况弄清了,原来南柯一梦,原来误闯民宅。
虽未入梦,显然误会,该“艳误”系大祸。
“是刘姐叫我过来帮忙的。”马福又补了一句,浑身筛糠似的抖。
“这是五楼,猪脑子啊你!存心的吧?”
目前为止情况明朗,女子气极败坏合情合理,当你你也气。这个气呀-------原来想着给思念长久的某位男士一盛大惊喜,哪知老天无缘无故给她整了个啼笑皆非:一个走错门,一个抱错人,门不是那个门,人不是这个人。
有一首歌怎么唱来着?我等的人他还没来到?
还好点到为止,幸好没上床惊喜,要是到了**,昏头昏脑什么事都做了,就成千秋大错了。上错床,嫁对郎,那是小说是电视,至少面前这个女子不需要。借着通明的灯光,马福看得清清楚楚,屋里到处是儿童玩具,墙上挂着婚照,婚照上一男一女笑得合不拢嘴,合不拢嘴的女子既在墙上又在地上,不是这家女主人是谁?
有资为证此女子业已成婚,马福光临的是一三口之家,也就是说,即使赚了成袋的人民币,此媳妇非彼媳妇。
有点受伤。
“对不起对不起,真的真的对不起,真的真的不是存心的。”
马福羞愧难当,耷拉着大耳垂把头往下埋啊埋,看看能不能找个地洞钻下去:另一个情况也比较明朗,该有夫之妇好象在等她的丈夫,丈夫一定出差去了,这回知道他要回来,处心积虑要送惊喜。讲学?刚才人家不是说讲学来着?
老夫老妻都知道时不时给感情注点新鲜劲的,新婚燕尔更应该有惊喜有浪漫才对,没听过?爱情如花需要时时浇灌?人家就爱等着远差的丈夫回来,光脱脱连内裤都可不穿,猛给老公一个香艳惊喜,于法律上合法,于伦理上合理,不行吗?碍你什么事了?
死马犯下滔天大罪!
等等,打住!
他丈夫?这个人会是他丈夫吗?马福回忆起来了,刚才好象听对方在下面说灯笼什么的,对了,好象说灯笼拉下,表示不在,等等之类,还说去乡下了。是这样没错,刚才被突如其来的“色劫”给吓傻了,根本没时间玩味这句话,如今一回想,不对啊,是老夫老妻直接回来不就得了,干嘛还拉灯笼?每天这么拉上放下不累啊?这也不合夫妻之道啊,哪有夫妻见个面放灯笼一说,玩偷情找乐子?为生活添砖加瓦?”
“哎哟我滴妈,撞上个偷吃的了。。。。。。”马福再笨,总算反应过来了,就是夫妻,也没开门不上灯躲在门后搞偷袭呀?这是他们家,他们爱怎么着怎么着,惊喜也没这么给的。除非与其他男人有情况。
看这事儿整的?
“你让我今后怎么见人呐?”马福说对不起,如下一剂**药,转眼之间女子嚎陶大哭,哭得伤心欲绝。
异情被破,是不太好见人。
“对不起对不起。”偷归偷,可人家偷得不是你,马福还是觉得对不起,还是他的错,他只能翻来覆去说着三个字了,耳垂耷拉更低头埋得更深:“都是我的错,都是我不小心。”
马福还狠狠煸了自己一耳光:“我不是人,我是**!”
“呜呜,没法做人了,我要去死。。。。。。”女子嚎啕大哭,嚎啕大哭之余,说了一声死,抹着泪奔着阳台方向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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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事儿』
这媳~儿不错,马福虽悲惨但还能这么想,这么想的时候,他又想起了他那准媳~儿苏秀芳,以及中学时代那个黄灿灿的多情黄昏儿。草垛之中,他和少~同学苏秀芳,到底发生过什么事儿呢?此~接着~待。那天放学早,苏秀芳~马福跟她去学校边~的田间小路散散心,马福答应了。日渐黄昏,夕阳西~,秋日晚霞映~了整个天空,他们来到了广阔田野的一~草堆丛中。丰收的季节,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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