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后宫之争
或许我只能,在这样一个寂寥的夜晚,蘸着鲜红的泪水,为你写出一生一世的委屈与迷离,然后,我会转过身去,在苍凉的思绪里,以忏悔和赎罪的方式,寂寞地思考,然后孤独地老去。
“禀皇后娘娘,琪贵妃刚诞下雪樱国的第一位皇儿。”
“皇天保佑,雪樱国后继有人了,皇上在哪?有没有把这个好消息禀告皇上。”
“已过去禀报了,皇上欣喜若狂抛下公务就匆匆去了琪贵妃那。”
“那是应该的,她刚刚生完产身体还很虚弱,来人啊!把上次进贡来的千年人参熬好补汤后给琪贵妃端去,让王太医过去看看。”
“皇后娘娘,你倒是宅心人厚,你难道不知琪贵妃平日里有多嚣张跋扈,阴险歹毒,上次萍贵人跟她选中了同一根发簪,最后被萍贵人要去,她为此冷嘲热讽耿耿于怀了好久,有事没事就在皇上面前搬弄事非,硬是把萍贵人赶出宫去。”
“就是啊皇后娘娘,她就是杀一敬百,仗着皇上给她的宠爱,完全不把您还有我们放在眼里,瞧她还一脸的狐猸像,也不知道皇上看中了她哪一点。”
“可她如今啊!诞下了雪樱国第一位皇子,这殊荣可是无人能及啊!这以后母凭子贵,依她那阴险猖獗的个性,皇后娘娘我们的日子都会不好过啊!”
“你们都别说了,都是皇上的女人,虽说她却是一意孤行地狂妄了些,但也不至于像你说的那样。总而言之,这些话在这里说说也就算了,千万不要再提起免得传到皇上耳里,惹得皇上动怒后宫就更不安宁了。”
“可是皇后娘娘,您难道一定都不担心地步不保吗?”
“放肆。”
一声娇诉令嫔妃们纷纷惊吓得跪倒在地,只有兰贵妃不惧威严地高昂着头:“妹妹只是心直口快,别无其他用意。想她心高气傲怎可能只满足于一个小小贵妃,她现在诞下的第一位皇子,以后论功劳论年资都会比我们更占优势,当真是独占獒头,抢尽先机啊!”
“所以你的意思是,她会危及到哀家的地位?”
“嗯!”
“皇后您一向温婉贤慧慈悲为怀,可是自打从她进宫来,她何时清晨来跟您请个安,要么就三天五天都见不到人影,要么人来了,对着我们这群姐妹就一大堆炫耀,冷嘲暗讽的话。”其他嫔妃也附和道。
“就是,好像皇上是她一个辛苦侍候过来的,说我们不受龙宠就算了,还挖苦我们个个像木头不懂得待奉皇上,搞得她每天累得直不起腰一样。”
“确实如此,她每次坐在那里,哪一次不是让她的贴身奴婢给她捶腰拍肩的。”
“够了,今天是皇宫太喜的日子,我知道你们心里不痛快,但看在雪樱国的份上,皇帝的面子上,压一压心中的郁闷好吗?”
“可是,皇后娘娘……”
“没有什么可是的,你们都跪安吧。”她烦闷地叹了口气,她知道身为一国之母,她应该要宽容厚待每一位后宫中的嫔妃,可是今天的她们,个个都吞食了火药一般。
意识地她们的郁闷,她微微缓了缓语气:“虽说琪贵妃有很多过错,但她毕竟是皇上的宠妃,大皇子的母后。这是不可改变的事实,要怪就怪你们肚子不争气,都退下吧。”
第四章,阴险之棋
人生如棋。这短短的棋局或辉煌,或破落,或啸傲江湖、或九死一生。如同宇宙中点点繁星。轻轻的闪耀,又默默消失在茫茫天际。流连于博弈世界,对手无数,现实的、虚幻的。一个个擦肩而过,如同一桌桌欢畅。
“皇后娘娘驾到!”
“臣倿恭迎皇后娘娘。”听到外面传声琪王妃假装挣扎着从**坐起,“皇后娘娘吉祥。”
却被她一把扶住,“你刚身孕后身体还很虚弱,不必多祀。”她微微地在床前坐定,这才打量着:“大皇子呢?抱来给哀家看看。”
她欣喜地接过皇儿,看着他敖敖待哺地嚅动着**巴,不知觉地**了微笑,完全忽视了琪贵妃处心积虑,满是算计与挣扎地眼神:“这眼睛,这鼻子跟皇上的一模一样,这樱桃般可人的**巴就像极了琪贵妃。”
“嗯!”琪贵妃靠坐在**,懒懒地应允着。
“哀家也没什么可以赠送的,就略赠一块薄玉,祝愿皇子能够健康成长,平平安安。”
“臣倿谢皇后娘娘恩典。”
“别客气了,我们都是侍奉皇上的女人,就以姐妹相称吧。”
“臣倿就怕高攀不上啊!”她垂下了算计的眸光,有些一丝的犹豫。
“说什么见外的话了,我倒是觉得吧。”江皇后满心欢喜地握着琪贵妃的手,“你诞下皇子后,反而更加成熟懂事了。希望你可以照顾好皇儿,成长后就看他们为皇上分忧解难啦。”
“嗯!臣倿谨遵皇后娘娘教诲。”
“好好歇着吧,如果奴婢们照顾不过来,或者需要些什么,尽管跟我说。”
“谢谢皇后娘娘恩典。恭送皇后娘娘。”
待皇后娘娘走远,她立刻换上了别一副尊容,阴狠地低下了声音,“刚陪同皇后娘娘来的有哪些人?”
“您知道皇后娘娘向来简仆低调,不喜欢太多人跟随,陪同来的就只有贴身奴婢冬菊。”
“真的?你确定清楚啦?”
“千真万确,不敢有瞒贵妃。”
“真是天助我也。”她一把夺过皇儿,“皇儿,别怨母后心狠手辣,在这后宫要想有立足之地,我只能……”她颤抖着手捂住了皇儿的鼻嘴。
这一举动惊呆了春香,“琪贵妃,你这是怎么啦?你这样皇子会窒息而死的。”
“你闭嘴,出去看着门不准任何人进来。”
“可是,他是您的亲生骨肉啊!”
“我……”皇儿虚弱地哭泣与挣扎声从手背里传来,也令蛇蝎心肠的她逼出了两道眼泪,“我这是逼不得已,皇儿没了可以再生,如不趁这个机会板倒皇后,以后我的皇儿活着也会受人欺负,还不如死了成全母后。”
“琪贵妃,你?”虽然是她的贴身奴婢,可也未曾想到她会如此的心狠手辣连自己的孩儿都不放过。
终于微弱的呼吸声停止了,她颤抖着移开手,却看见一张毫无生命迹像无辜的婴儿脸,也不知道是真后悔还是良心痛责地这才放声大哭,痛哭流涕道:“皇儿,我的皇儿啊!你死得好惨啊!”
惊天地,泣鬼神地惨痛声声入耳,沸沸而扬刹时袭圈了整个皇宫,不多时皇上闻讯赶来,这位年近四十的皇上还未从晚年得子的狂喜中清醒过来,却又如此意外地遭受了这样骨肉分离的惨痛。
帝王的痛,壮如山洪,他有如一只受伤地野兽痛苦地咆哮着,悲凉着抱着自己已经离去的皇儿眼泪纵横,“是谁?是谁害死了皇儿?”
“是……是……”在这一天中所受到的种种惊吓与恐惧几乎超出了春香的承受力,她就任凭皇上这样怒吼着,扑嗵一声跪倒在地上,瑟瑟发抖像傻了一般。
“不中用的东西,来人啊拖出去铲了。”
“皇上饶命啊,不是奴婢,真的不是奴婢,奴婢就是有九颗脑袋也不敢啊!”
“那你说,是谁做的?”
“我……”春香惊魂未定地犹豫道。
“好,说不出来就拖出去铲了。”
“我说我说。”她痛哭流涕地道:“刚刚江皇后来过,琪贵妃生产后身体就虚弱正在休息,我就在外面熬药没想到……”
“江皇后一向宅心仁厚,这不可能?”皇上不容置信道。
“皇上,是臣倿的错睡得太沉,等春香进来才发现皇儿他……已经不省人事了。”
“你确定是皇后娘娘做的。”
“千真万确,这块玉佩就是皇后娘娘留下的。”
“这块玉佩?”皇上愤怒地握在手中,这的确是去年进贡时,他赏给皇后的。顾思于此,他几近失去理智地将丧子之痛怪罪在皇后娘娘身上,令他几近嘶喊道:“来人,摆驾东宫。”
“贵妃。”丛来没有见过这样场面的春香跌坐在地,颤巍巍地爬到琪贵妃身边,
“如果想活命,今天的事就只有你我知道。”她冷冷地搁下一句,悲伤地眸光**地锁在皇儿的脸上。
都是母子连心,割心之苦,怎有不痛得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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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事非颠倒』
第五章,事非颠倒佛说:年复一年你看~了多少,日复一~放~了多少,千方百计你得到了多少,~打细算你失去了多少,求而不得你烦恼了多少,斤斤计较你结怨了多少,贪心不灭你造恶了多少,人生在世你~了多少,临命终时你带走了多少。大~能容容天~难容之事,开~一笑笑世~可笑之人“皇后娘娘,您当真不介意琪贵妃诞~大皇子吗?”“这是她修来的福份,我贵为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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