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不要……不要……”
身子已经软作一滩的林半妆强者着本能的所需,发出近乎梦呓般的声音。但是这拒绝声根本没有任何用处,反而更大程度激发雷萧的欲望。
君不见岛国艺术片都在大叫“雅蠛蝶”;欧美艺术片叫着“ONO”;宝岛台湾一直在喊“别、别、别……”。可到了最后的时候都会变两个字:丢了!丢了!……
女人说不要就是要,欲拒还休是她们的习惯和本性。
更何况此时林半妆的双臂**搂着雷萧的脖子,哪有半分不想要的感觉?而且她还把**微微伸出,似在寻找着什么。没等她寻找到呢,雷萧的**已经粗暴的吻上来。
**焚身,雷萧抽出湿淋淋的左手,开始解自己的腰带。他的身体早已膨胀到无以复加的程度,需要尽情的释放。怀里的女人比任何女人都让他冲动与痴迷,能把他的欲望撩拨到前所未有的极致。
可就在雷萧单手解腰带的时候,林半妆费力的睁开双眼,右手从他的脖子上取下来,死死按住那只粘滑的左手。
“雷萧,你想**我吗?”林半妆质问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她根本没有脱离情欲对身体的掌控。
“唔……”
舌头粗暴的顶入她的嘴里,拼命的吸允香甜的津液。
林半妆的唇很香,也很甜,有一种熟悉的味道。可怎么会有熟悉的味道呢?雷萧的脑海里闪过一丝疑问,但只是一山而过,他的身体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
“住手!”林半妆狠狠咬了下雷萧的舌头,用疼痛驱散难以抑制的情欲,一把推开雷萧大声斥责道:“你只会**?你还是个军人吗?你对得起被你遗忘的军功章吗?”
听到这声斥责,雷萧的脸颊狠狠抽动一下,瞬间忘记舌尖的剧痛,拧着眉头盯着林半妆。
林半妆不急不躁的下床,用一块浴巾围住破损的**,挡住丰润白嫩的大腿,又把凌乱的头发盘起来,这才看向雷萧。
她已经镇定下来,并且镇定下来之后,眼睛里蕴含着一抹笑意。这一抹笑意绽放在脸上还未消退的酡红之上,像是一朵盛开的雍容牡丹。
她慢慢坐在**,再次伸出手指抚mo雷萧的胸口。
这里是一个碗口大小的狰狞伤疤,呈现出暗红色,连雷萧自己看到都觉得很恐怖。可用手指划着伤口的林半妆却一点都不觉得,甚至她眼中的笑意变得极为开心。
这个笑让人觉得很诡异,正常情况下,一个女人看到一个男人的伤疤以后,无论如何也不会**开心的笑容。尤其这种狰狞伤疤,应该让女人觉得害怕才对,又或者一些女人会觉得兴奋。但她的表情却是开心,很奇怪。
“你认识我?”雷萧沉声问向林半妆。
“这是枪伤。”林半妆没有回答雷萧的问题,而是用温柔到心疼的声音轻声道:“一颗弹头穿透防弹衣,只差一点就击中心脏。”
雷萧的眉头拧的越来越紧:事实的确如她说的一样,就是一颗弹头击穿防弹衣后送给他的这个伤疤,可她是怎么知道的?
丝丝馨香从林半妆嘴里喷出,柔柔的扑在雷萧的面庞上,让他的心脏猛地产生一股强烈的悸动。这种悸动不是来自于身体上的,而是来自于心。
这会他的欲望已经消散的无影无踪,只因他想起被扔在角落里生锈发霉的几枚军功章。
“回答我的问题。”
“你该走了。”林半妆轻轻叹了口气道:“你终究不是我认识的那个人,唉……”
话语里满是忧伤的落寞,她把地上的衬衫捡起来,温柔的为雷萧穿上,并细致的将上面的褶皱抚平,就像贤惠的妻子一般。
整个过程中雷萧都没有动,他找不到任何拒绝的理由,或者说他很享受这种感觉,哪怕心里充满了古怪。他可以肯定自己不认识这个林半妆,因为这种极品女人只要让他看到一眼,绝对不会从记忆里淡忘。
“你走吧。”林半妆的手在雷萧肩膀上轻轻掠过,转过身对他说道。
转过身以后,雷萧看不见她的脸,只能看到她的肩膀与**的脖颈,也不知道她究竟在想些什么。
这个女人的眼神从刚开始的矜持到手执红酒的慵懒,随后变得狡黠,紧接着又是强势,而后充满心疼的悲伤。可这些过后又是满脸的落寞之色,可到了最后却又是清明无比,充满淡淡的不舍。
这个女人在短短的几十分钟的时间内演绎着多重情绪的交叠,让人难以适应。这个女人很不真实,不,她根本就不是一个真实的女人,绝非一般男人可以窥视的。
走出东方国际,雷萧深深吸了一口气,坐在路边,足足抽了三根香烟才把自己留在林半妆那里的思维拉回来。他不由自主的摸摸胸口枪伤所在的位置,脸上**茫然之色:我的枪伤究竟是从哪里来的?我跟林半妆究竟有什么关系?
记忆里自己就是一个南疆的侦察兵,努力过、拼搏过,任务出过不少,刺头事干过不少,全部历历在目。自己打过排长,掀过连长的办公桌,揍过特训营营长,最牛逼的就是在爱尔纳突击选拔中直接打残素有“兵王”之称的陆特教官,导致没去成爱尔纳,然后……然后老子去哪了?!关禁闭?回去带兵?雷萧感觉自己漏掉了一段记忆。
他坐在路边使劲的想,可越想越模糊,甚至忘掉了从那以后所有的事,只记得自己从医院走出来以后退伍。而从爱尔纳选拔到退伍的这段记忆似乎根本不属于自己,像是被人硬塞进去似的,越想越遗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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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守恒定律』
“洪湖~呀,~呀嘛~打~呀……”思维被~机铃~打断,看了眼号码,是瓷娃娃打来的。“雷萧,你在哪呢?我病了,咳咳咳……”~里传来瓷娃娃~苦的咳嗽~。“吃~没?打吊针了没?”雷萧急忙询问道。听到瓷娃娃病了,雷萧心里~焦急。虽说他跟瓷娃娃只是一种炮友关系,可这个~却能牵动~心。“没,我头晕,我想你,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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