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暗淡,冷月高悬。
涪江市文豪宾馆唯一的总统套房里,正上演着一幕惨烈的悲情大戏。
床头柜上,一只被打开的万艾可(伟哥)盒子倒在一边,被拆开的药丸还剩最后两粒。
一个女人躺在**。长长的黑发遮盖住了她的眼睛,暗淡的灯光下,仍然可以看清女人的眼角已经爬满了皱纹。
女人的双手扭动了一下,她想翻动一下身子。但她没能凑效。
她身上还躺着一个男人。
那男人裸着单薄的脊背,清晰可见的脊椎骨历历在目。女人把手在男人的脊背上抚mo着,像母亲抚着自己的儿子。
“还能动吗?”
女人浅浅地问。
她不知道自己这个要求是否合适,但她还是愿意把心中最后的愿望说出来。
男人的脊背哆嗦地动了一下,哽咽着说:“不,不行了……”
女人似乎有些无奈,但还是安慰地说:“你已经尽力了……”
男人的声音里充满着悲伤:“刘局……”
女人纠正说:“叫我刘姐吧!”
男人怔了一下说:“刘姐……”
女人又用手把男人在脊背摸了一遍,然后下定决心地说:“起来……我要走了……”
男人挣扎着想从女人身上爬起来。但试了几次都显得极其无力。
女人叹道:“你还是嫩了点。”
男人忽然大哭:“刘姐,别人这样说我,我无话可说。但你不该这样说我……我从来没有这样卖力过……”
女人忽然笑了:“看你!和你开个玩笑都开不起!”
女人把男人一推。
男人从女人身上滑了下去。
女人从**坐起来。
遮盖在脸上的长发被女人撩在了脑后。她清晰的脸庞显现出来。
女人大概四十岁左右。保养得不错的脸上还残留着少妇时期的丰腴。一袭白滑的肌肤直达全身,将两只还算**的胸器维持得亭亭玉立。女人用两只手在胸器上抚mo了一下,就像刚才抚mo男人的脊背一下,缓慢而富有**。
男人也坐在**,看着女人,喘着气说:“刘姐,我夏侯霸在招商局八年,该干的事我干了,不该干的事我也干了。没想到,我还是被逼上了绝路!”
女人没看夏侯霸,而是用她一贯的语气说:“会怪人的怪自己,不会怪人的才怪别人。”
不料女人的话让夏侯霸的情绪一下失去控制:“刘姐,我一直以为你会在我艰难的时候挺我,没想到,你也要卸磨杀驴了!如果牺牲我一个,能够换来你们所有人的平安,我也无话可说!”
女人抬起头,看着夏侯霸。
夏侯霸不敢看女人,只将头低得快挨着自己的裤裆。
女人突然扬手给了夏侯霸一耳光:“谁要卸磨杀驴?谁?!”
夏侯霸不敢吱声。
女人厉声喝道:“抬起头来!”
夏侯霸不敢抬头。
女人一把托住夏侯霸下巴,把夏侯霸的头抬起来。
女人冷笑道:“夏侯霸,你还算不算个男人?当初你上我床的时候是如何给我保证的?你说不论我遇到什么事,你都会毫不犹豫地替我他忧解难!现在我需要你了,你却说出这样不要脸的话!我这几年都跟你白睡了?你现在告诉我,你是不是要反悔?”
夏侯霸看着女人,**哆嗦着说不出话。
女人看着夏侯霸,突然又百般妩媚地把夏侯霸的头按在自己丰满的胸脯上:“乖乖,你只需要出去避避风头,等中纪委的人走了,姐我一切平安后,你照样回来上你的班,当你的科长。我已经给市委组织部的领导谈好了,王副局长明年就退休,他那个位置就由你来顶替。乖乖,你还要我刘敏怎么样啊?”
夏侯霸想将头抬起来,但刘敏死死地将他头按在自己胸脯上不肯松手。
刘敏仍妩媚地说:“男人嘛,该低头时就要低头。不然就会折了腰!夏侯霸,你是我刘敏这辈唯一喜欢的男人,你可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让我失望啊!”
说完这句话,刘敏才松开手。
夏侯霸将头从刘敏的胸脯上抬起来。
或许是被憋得太久,夏侯霸的脸已经没有血色了。
刘敏又把夏侯霸的两只手拉着放在自己胸脯上,风情万种地说:“乖乖,不论你在哪里,它都是你的!”
夏侯霸长长地喘了口气。他似乎已经在心里下定了决心:“刘姐,就冲你刚才这句话,我夏侯霸就替你把这次的事情给扛了!但是,你要遵守自己的诺言,不能让我断送了前程!”
刘敏叹了口气:“乖乖,你还不放心我吗?我白跟你睡了五年,你还懂不了我的心吗?”
夏侯霸眼前一黑。五年前那个夜晚的影像又映在他眼前。
那是一个多么可怕的夜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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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第2章:~陷阱”内容快照:
『~陷阱』
夏侯霸清楚地记得,五年前那个~天的夜晚。那个夜晚让夏侯霸葬送了自己的苦涩而脆弱的尊严。从某著名财经大学硕士研究生毕业后,夏侯霸顺利考~~,并在如过江之鲫般拥~的官路~过关斩将,一举成为涪江市招商局最牛的功臣。说他是功臣也不为过。三年来,他为涪江市招商引资十五亿,把全球五百~的企业引~来两家。这样的业绩在涪江市有史以来的招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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