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一水是个感性的人,听着常平的诉说,眼眶红了起来,在某种程度上常平的经历跟自己有着相似,他跳上旁边的一块石头,一丝凉气在他脸上划过,坐在石头上的他,诸多心事…
常平看了出来,换了换语气说:“其实这人啊,也不要计较太多,过日子嘛,怎么过不是过?你要想过好日子,首先心态要好。记得有一次我去卖狼皮,一个商人问我四百块钱狼皮卖不卖,我当时心里也觉得狼皮是这个价,我就卖给了商人。然后我就去购买了些生活用品,没想到出来时撞到了那个商人把狼皮卖给另一个人,成交价是一千二,当时我就有些生气了,感觉被骗了。但后来想想,没什么好生气的,既然自己认定了一件事价值那就行了,又何必管那么长远,假如那一千二买入的人又卖二千块,那我可还不得气死啊?所以呢,我觉得我现在过得很好,忙时打打猎,闲时哄哄老婆孩子。”
寒一水手一撑石头,从上面跳了下来:“常大哥,明天我和你去盖房子好不好?”
“好啊,两个人估计明天就可以盖好了。”
“好热,我到潭里去洗澡”寒一水感觉越来越热了,热得你下身都彭胀起来,他迅速脱去上衣,跳进常平家门前的水潭。
立冬已经有段时间了,也就是说早已进入了冬季,潭水冰凉彻骨,但在溪水中的寒一水却还是感觉身体很热,他喝了几口溪水,身体才有所缓解。
常平在岸上看着摇了摇头自嘲道:“哎,看来我是老了,这年轻人身体就是好”转身收拾碗筷去了。
第二天,有了寒一水的帮助房子很快就盖好了。麻烦的是蟒蛇肉,由于数量实在太多,常平只好就地挖了个大坑,选了上特别好的部分蛇肉,用药材把蟒蛇肉泡着防止变质,幸好又是冬天,还做了不少腊蛇肉,常平看着到处都挂着蛇肉的树枝感叹到:“得吃多少年,才吃得完啊”
寒一水边把蛇肉挂上树边说:“那不是很好吗?常大哥你都不用去打腊了。”
“打猎是我的爱好,不打猎那可憋坏我不可,等晒干后我扛点去卖,卖个几年估计也差不多了吧”
“还得立个牌,常家蛇肉专卖店”寒一水开玩笑道。
“嘿嘿,好主意,咱这可是千年蛇肉,独此一家,别无分店。”
两个人忙了一个月才把蛇肉整理好,也算是干了件大事吧,当晚常平又和寒一水喝起酒来,也是月圆之夜,他们就把桌子搬出门外,说说笑笑的喝着。
华老在屋里教常宝写毛笔字,而静儿正在织毛衣,天冷了,打算织件毛衣给常平,在织双小手祙给常宝。
寒一水和常平又干了一碗药酒后,他忽然发现身体越来越热,比上次来得更快更猛烈,整个身体像被火烧着,而且身体某种东西像要控制他一样,他死死的捏着碗,拼命的抵抗着,脸上的不断的冒着汗水,后背已经湿透,常平还在说着什么,他一句也没听进去。
“呯”的一声,瓷碗承受不住压力,被寒一水捏碎,寒一水站起来两眼通红,“嗷…呜…”叫了一声,一阵内力把上衣震得粉碎,肌肉上布满暴凸的青筋。
常平被寒一水这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手中的酒撒到了大腿上:“一水,你…你怎么了?”常平站起来走到寒一水面前摸了摸寒一水的额头。
寒一水没有说话,双手抓住常平的肩膀,把常平提了起来,手一甩把常平扔飞出十几米远,然后直接向屋里走去。
华老一听到寒一水那声嚎叫早吃惊不已,看见寒一水走进来,把左手把常宝搂在怀里,不让常宝看见,右手捏着二支毛笔。
寒一水进到屋没有理华老,而是向静儿直接走去,静儿看见寒一水的恐怖模样,吓得脸色苍白,手一软,纱线掉在把上,滚到寒一水脚下,寒一水一脚把圆圆的纱线踩扁,继续向静儿走去。
静儿脑中**,张开的嘴都没能喊出来,寒一水一抓住静儿的外衣一扯,静儿的白色内衣马上露了出来,寒一水双手想继续往静儿的内衣扯去,忽然向地下倒去,一动不动的趴着,只是胸口不断起伏。
寒一水倒下是因为华老手中的二支毛笔分别点中了他的要穴,劲,腰各中一支。
这时门外常平喊着:“一水,一水”跑进屋里来,他身上沾了不少污泥,望见静儿外衣大开,心中便明白怎么一回事。
静儿似乎被这几句‘一水’叫清醒了过来,赶紧把外衣扯回来,整理好,脸上才慢慢恢复血色。
华老把常宝放在椅子上,然后向地下的寒一水走去,蹲下来把了把脉,皱着眉头说:“我应该早就想到会这样了。”
常平也蹲下问:“华老,这一水是怎么了?怎么一会发狂一会又晕过去了?”
“没事,是我点了他的晕穴和静穴,但是…”
“但是什么华老?”
“你先背他到**,等下我在告诉你。”
常平轻轻的把寒一水从背上放到**,帮寒一水脱去鞋子,然后把被子盖上,转身问坐在椅子上思考的华老:“华老,一水这是…?”
“这是后遗症,当初给一水输狼血的时候我就应该想到,虽然一水身体能融合狼血,但也因此遗传了狼性,所以每当月圆之时他便发作,身体完全被狼性控制,糟糕的是当初那匹公狼应该处于发情期,所以…”华老叹了口气。
“那没有办法医好吗?”
“没有,狼血已经融入一水身体每一个部分,简单的说一水是个带狼性的人”
“那…”常平说不下去。
“虽然医不好,但倒是可以控制的,用一种心法把狼性的力量转化为内力”
“那华老你教一水不就可以了吗?”
“这种心法我只听我只是看书上记载过,我不会”华老静静的望着**的寒一水,有种说不出的伤感。
等二天寒一水醒了过来,红色的眼睛已变回原来的颜色,暴凸的青筋也退去,扫视了一遍房间,正是常平家的另一间房,没有人在,他起身下床,上身**着,看了看周围没发现衣服,出门向另一间房走去。
静儿正在教常宝认字,听到门外有脚步声,抬头看见上身**的寒一水,脸上顿时染上两片红荤。
寒一水昨晚虽然身体不受控制,但还存在一丝模糊的意识,不好意思开口说:“额…常大嫂,有常大哥的衣服吗?我…”
静儿理了理情绪,说:“你等等。”说完扳动轮椅进了卧室,常宝对着寒一水喊:“哥哥。”
寒一水问了句废话:“小宝,你在干嘛啊?”
“读书”
“哦”
这时静儿从卧室出来拿着一件灰色衣服,对寒一水说:“你试试这件看合适不。”
寒一水套上衣服问:“谢谢常大嫂啊,对了,常大哥呢?”
“他去外面买点生活用品了,晚上才能回来。”
“哦”寒一水忽然觉得很尴尬,“那我去看看爷爷。”
寒一水来到华老家里,华老在家练着那两颗蛇丹,他准备把蛇丹的噬气练掉,让蛇丹成为纯正的内功神丹,不过这得花很多时间。
看见寒一水进来,说:“起来了啊”
“嗯,爷爷又在练丹啊”
“别小看这两颗丹,它们可是多少钱也买不到的宝贝”
寒一水知道华老爱研究药,也不在意,想了想昨晚自己发狂的事问:“爷爷,我昨晚是怎么回事,我根本控制不住自己,上个月也出现这种情况,不过没这么严重。”
华老把原因给寒一水说了一遍,然后说:“爷爷也真没办法”
“没事,我知道爷爷已经为我费了很多心思了”寒一水心里也觉得没什么事,反正命都是捡回来的,怕什么,一个月才一次,最多发作的时候走个无人的地方就好了。
两人在屋里一直聊到傍晚,直到常平扛着大袋子回来,常平袋子里装的都是油盐酱醋等生活用品,坐在饭桌上,常平给寒一水说起了外面的世界,准备过年了,大多数人都回家过年了,街道上冷清了不少,倒是车站爆满为患。
寒一水做在饭桌前沉默不语,想家了,自己在这年呆半年了,也不知道家里怎么样。他记得每年过年,老妈会做很多很好吃的年糕,老爸会给他和妹妹压岁钱去买烟花,妹妹胆子很小,但又很好强,放烟花总抢着去点,还没点着就跑开,捂着耳朵,想起妹妹一惊一诈的可爱模样,寒一水嘴角浮着微笑。家是一个深远的记忆,无论我们走到哪,总会在心底深处翻起。
常平看着寒一水的表情,知道寒一水想家了,就说:“想家了是吧,你家里都有谁啊?”
“有爸爸妈妈和一个妹妹,半年不见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
“那就回去吧,有空记得回来看看我们”
“在这里半年,多谢常大哥你们的照顾,我也不知道怎么回报你们,但我一定会回来看常大哥你们的。”
“有你这句话就行了”
坐在屋里的华老静静看着两个人的谈话。
第二天清晨,华老准备好一个包袱拿给寒一水,:“一水啊,你是回家了是吧?”
“爷爷,我…”寒一水咽哽着。
“是该回去看看了,不过记得回来看爷爷”
“爷爷,我能把这里也当成家吗?”
“当然可以了,好孩子,这里面是一点手饰,你哪去卖了也值几个钱,毕竟回家嘛,给你父母带点礼物也是好的”华老把包裹递给寒一水。
寒一水接过包裹,想说点什么却没能说出口,华老一拍脑勺:“对了,我还有件东西送给你。”
华老在床底下拿出一个盒子,递给寒一水说:“这里面是一把小刀,名叫‘血刃’,是我爹留给我的,当年我爹救了邪教一名长老一命,他为报答救命之恩送给了我爹,这小刀锋利无比,削铁如泥,就让你拿去防身吧。”
“爷爷,你对我真是太好了”
“记住爷爷的话,虽然你现在并非常人能比,但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比你厉害的人多的是,凡事要学会忍耐,为人要向善,切不可持强欺弱,不然爷爷第一个饶不了你,还有你那个病,记得月圆之时走个无人之处”
“嗯,我一定记住爷爷的话,爷爷之恩无以回报,我只能给爷爷磕三个响头”寒一水,跪了下来,真诚的给华老磕了三个响头。
华老扶起寒一水,这时常平一家三口来到华老家门外为寒一水送行,常平把一个包裹给常宝,示意他拿给寒一水,常宝抱着包裹走到寒一水面前,“哥哥,这是爸爸让我拿给你的”
寒一水摸了摸常宝的头接过包裹,对着门外的常平说:“谢谢常大哥,常大嫂。”
常平:“里面就一点干粮,留着路上吃,时候不早了,上路吧”
五个人一起走到了路口,常平推着静儿的轮椅停下了,对寒一水说:“静儿腿脚不方便,他们就送到这里,我带你出去。”
寒一水对着华老,静儿,常宝摇摇手:“再见,再见,我会回来看你们的,爷爷你保重身体”
华老拿起常宝的手摇起来:“跟哥哥说再见”
常宝:“哥哥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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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麒麟玉石』
寒一~心中一直有个疑问,就是这风狼谷四面是~崖,常平是如何出得去的?而且他也观察过,~本没发现哪里有小路,~隙可钻。常平带着寒一~顺着小溪走,一直走到小溪的尽头,尽头就是~崖,无路可去,只见常平跳~小溪,把小溪一块高宽各一米的石头~住,~移动着,慢慢的就看见移开的石头出现一个~~。寒一~这~可明白了,原来这~~如此隐蔽,怪不得自己没发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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