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忙碌的几天,可是那天晚上梦里的事情一直困扰着我,有一点恐惧,还有一点好奇。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坐也不是,躺也不是,反正心里就是不舒服。手里有大把的事情要做,为什么总是不由自主的想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我又不敢把这样事情告诉别人,要不然别人又会说我脑残了吧。怎么这么异想天开,是这样吗?我自己都不确定。
我该怎么办?谁能告诉我?
突然我心中涌出一个想法,心中窃喜。终于等到了天黑,我从房间里探出了头,四处看了看,家人都已经熟睡了。我蹑手蹑脚的走出房间,向那副挂在墙上的画像走去。偷偷的搬出板凳站在上面,把画像摘了下来,一溜烟的跑进自己的房间,**的关上门。
因为我明白这件事要是被爷爷知道了,肯定会大发雷霆的。他虽然很疼我不假,可是他很看重这幅画,从不让人碰,就只能高高的挂在那冰凉的墙上。
虽然自己已经成功了,又没人知道,可是自己心里难免有些惭愧。心里默想很对不起爷爷,可我只是想仔细的看看这幅画,到底有什么与众不同之处,为什么总是吸引着我。
我小心翼翼的把这幅画放在**,生怕弄坏了。自己蜷缩在**,看了起来。其他的也没什么特别之处,跟以前一样。她还是那么美,还是似笑非笑的站在画里。帽边是黑色的看起来像动物的皮毛做成的,红色的帽顶上镶满了白色的珍珠与黄金,黑色的大披肩两边绣着两只凤凰,领口上交叠着一条长丝带到腰处,上面绣满了花,深红色的长袍散发着珠光宝气,多么华丽的服饰。最吸引人的就是她脖子里挂着一大串全绿色的,跟朝珠一样的东西。好多个呢,虽然是在画上,可那种翠色鲜艳,半透明,绿而明亮,如同初春的新叶。不免赞叹画者的用笔入神。
正在我兴趣很浓数着这串珠子有多少颗的时候,画中一个小东西吸引住了我的眼球。在朝珠中间脖子上还挂着一个跟月牙一样的小配饰。不,我把脸紧贴近画上凝神看,这是不是半个平安扣?因为我太熟悉了,我就戴着半个平安扣。
我赶紧把脖子里的平安扣摘了下来,整整齐齐的贴在画上面,比划了一下一般大。我惊讶的说道,跟画里的合起来不会就是一个完整平安扣吧,还是这就是画上的那个祖传下来那个的。我的天啊,这是怎么了?难道我是孝庄太后的后人,可是不应该啊。族谱上我是满族正白旗人,而孝庄是蒙古人,不符合逻辑。
时间过的好快,当我还在苦思冥想时,已经是深夜了。我就爬在画上迷迷糊糊睡着了。主啊,我又做梦了,梦里我看见天上的六颗星星好亮,不知什么候又跑过来一颗。是七颗了,连在了一起,射下来一束光,正好照在我脸上和那幅画上,我的平安扣还丢在画上。
平安扣也发起了光芒,可能是那七颗星的反射出来的吧。好刺眼,晕乎乎的。我站起来跌跌撞撞的顺着光芒走,走着走着突然没有了光亮。我像是在一个很长很长的地下隧道里,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清。我又只好继续走,突然那束光又出现了,我赶紧向那束光跑去,生怕它再不见了。一不小心我踩空了,像是坠落悬崖一样,之后什么也不记得了。
当我醒来,我躺在一条小河边。我无力的站起来,伸了伸腰,浑身好疼。这是哪里,四周好陌生,我不是在自己的房间里睡觉吗?怎么会睡在河边。
没办法只好顺着大路走,试着寻找回家的路。走着走着感觉哪里总是不对劲,原来我住的那个城市根本没有土路,全是清一色的柏油路,更没有这么优美的环境,而我走这么长时间却一直是土路。带着我的疑惑我又继续走,又走了好久,终于我听到了人的喧哗声,很明显是闹市。
我赶紧走过去,看见四面是高高的城墙,城门外把守着很多兵。里面来往的人络绎不绝,他们都扎着辫子,叫卖的,喝茶的,什么都有,穿着各式各样的服饰。很远的就听见马蹄声,不一会一大队穿着八旗兵衣服的人跑过去。
这不会又是拍电影吧,怎么有那么大的影视基地,还有这么多人。到底拍的是什么电影,如此大动干戈。还是我又在做梦,我用手使劲在自己脸上拧了一下。啊!很痛很痛的,火辣辣的疼,明确的告诉自己这不是在做梦。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我到底在哪里?我用手使劲揉了揉脑子眼。抬头向城门上望去,上面写着盛京两个字。盛京?不就是沈阳,清太宗皇太极称帝时的国都。我心里顿时七上八下的,慌了起来。
来往的路人都看我跟看国宝一样,稀奇稀奇的。一群人不是回头的看着我议论着走过去,又是一群,总之都是一样,隐隐约约就听见他们低语一句,这人真奇怪,穿的什么衣服,乱七八糟的。我苦笑,我穿的奇怪吗?休闲裤,韩版鞋,方格褂,很大众嘛,可能跟你们比起来我是有些奇怪了。
真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我向城门外的士兵走去。我还没走到跟前,一个拿长枪的侍卫,就用枪指着我,问我是什么人,吓了我一大跳。
“大哥你们是在拍戏吗?我是迷路了,这是什么地方?”
“什么拍戏,别在这里胡言乱语。这里是盛京,天子脚下。”这个穿着镶白旗衣服的侍卫还在用长枪指着我。
“大胆,还不快把兵器放下,竟敢对贝勒爷如此无礼。”一个穿镶白旗将领衣服的人跑过来对这个用长枪指着我的人说,他本人也是像霜打的茄子,唯唯诺诺的。
这个人听完,连同其他的侍卫一起向我跪了下来,大呼贝勒爷金安。着实吓我一跳,心想不会又是临时客串吧,没理由啊。他们拍的是古装戏,而我穿的不合适啊,难道我穿越了,可我有立刻打消了这是念头。
我赶紧上前解释,“你们认错人了,我不是你们的临时演员,对不起!没搅场吧?。”
“不搅场,不搅场。贝勒爷,你说笑了,能碰见你是做奴才的福分。”那个跑过来的将领回答。
我们说的话根本就是驴唇不对马嘴,我有些急了。
“我真不是你们所说的贝勒爷。”
“贝勒爷,小的去过你府上,有幸见过你。”还是那个跑过来的将领回话,可能这里他的官最大,其他人也都没见过他口中说的贝勒爷,也只有他知道,他能回话。
“好了,好了,我算是服了你们了,你们爱叫什么就叫什么吧,我无所谓”
“贝勒爷,您这是去哪了,要不小的送你回府。”这个将领一挥手后面四个人不一会抬过来了一个轿子。
我刚犹豫一下想说不用,还没说出口。可看到这么好的轿子我长这么大还没做过,我有些心动了。我就同意了,不由分说就坐了进去,真舒服,一晃一晃的,比轿车还舒服。心想你们爱抬我去哪就去哪,反正你们拍电影,我只是配合你们。
没多久轿子就停了下来。
“贝勒爷,到你府上了。”那个将领说。
我从轿子走了出来,我傻了。我向四周猛看了几眼,一点都没错,我记忆犹新,这就是我梦里的那一个地方,那个跟我长得一模一样人就是死在这个大院子里。我竟然又来到了这里,来到了我梦里去过的地方。天意弄人,我穿越了,我穿越到了清朝,穿越到了还没有统一中国的时期的清朝。
其实刚才的种种我差不多就已经猜到我穿越了,只不过我不愿意承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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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假多尔衮』
当我还沉溺在诧异与惊慌之中时,那个~镶白旗~~的将领又说话了。“贝勒爷,您~是没什么事,奴才就先告退了。”“等等,你是什么人。”我想从他~中知道些什么,我从梦中已经知道这是多尔衮的府邸,他一直~我贝勒爷,又把我送到了这里,难道我和多尔衮长得如此相像。“奴才名~何洛会,镶白旗人,是十五贝勒爷旗~的护军参将。”他听我问他~什么,以为是我想提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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