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阳光异常明媚,透过厚厚的屏风洒落下来,成了点点金色的光斑,濮阳络雪却与这样的景色背道而驰,她一袭轻纱白衣静静的呆坐在窗前,目无焦距的看着远方一脸的阴霾,没有人知道她在想什么,宁儿眨巴着眼睛看着濮阳络雪嘴巴张了又闭闭了又张,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事情追溯到四天前
21世纪
苏茉茉一脸幸福的看着镜中的自己,自己终于等到穿上婚纱的这一天了,她感觉自己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因为她马上就要嫁给全世界最优秀,她最爱的男人了。
苏茉茉身穿白色婚纱缓缓走进教堂,一步一步的走向教堂尽头的那个男人。
“苏茉茉小姐,你是否愿意让钟凌天先生成为你的丈夫与他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他,照顾他,尊重他,接纳他,永远对他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苏茉茉娇羞一笑,回答:“我愿意”
“钟凌浩先生你是否愿意让苏茉茉小姐为你的妻子,与她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他,照顾他,尊重他,接纳他,永远对他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我.....”
“嘭”教堂的大门毫无预警的被打开了,走进一个同样身穿白色婚纱的女人,不正是她苏茉茉的好友安倩么,只见她朱唇轻启:“他不愿意,茉茉,凌浩他爱的人是我,不是你,你别逼他了好吗”!一个突兀的声音打断了这神圣的一刻。
此时的苏茉茉不知道用什么来形容她此刻的心情,突如其来的背叛,有如巨石,压得她喘不过气来,明明她才是受害者,反却弄得是她抢了别人的男朋友一样。
苏茉茉敛了敛心神,哽咽的问道:“钟凌浩你说,你爱的是我还是她”。
“对不起,茉茉,我爱的人是安倩,你不要在缠着我了”。
看着钟凌浩道貌岸然的样子,苏茉茉突然觉得一阵恶心,她缠着他?还有什么事是比这个更讽刺的。
苏茉茉眼睛睁得大大的,不让眼泪流出来,一字一句的说道:“好,既然如此,把冰玉还我”。冰玉是她们家族的权利的象征,苏家一向是只认冰玉不认人的。
“对不起,茉茉,我办不到”。说的如此理所当然。
“钟凌浩,你他妈还是人吗,你当我苏茉茉好欺负是不是,可以容忍你一次又一次的背叛,现在,你连我家的东西也要占为己有了吗”。苏茉茉疯了似得摇晃着钟凌天,她真的很恨自己,当初没有听父母的话,选择了这样一个白眼狼。
“苏茉茉,你发什么疯啊”?安倩一把拽过苏茉茉,顺势贴近她的耳畔,用只有俩人听得到的语气残忍的说道:“这算什么,你的父母也是凌浩设计诬陷的,而你,还要巴着自己的仇人不放吗”?
“不,不可能,凌浩不会那样对我”。苏茉茉慢慢的后退着,眼泪如断了线的的主子落了下来。
“不可能?苏茉茉,看,你都不相信自己了,我看你还是不愿面对现实吧,恒业集团的珠宝上柜每一批都是要严格检查的,怎么会凭空出现带有亚硝酸胺的致癌珠宝呢,除非是.....呵呵,你知道了吗”。安倩残忍的笑着,把苏茉茉伤的体无完肤。
“你们都是我最重要的人,为什么要这么做”?苏茉茉歇斯底里的吼着。
“为什么?因为我跟凌浩早就已经相爱了,他接近你不过因为你是苏家千金,可以让他平步青云,陷害你父母,不过是想吞并恒业珠宝集团而已”。
苏茉茉瞬间有如五雷轰顶,把她轰得体无完肤,今天原本是她的大喜之日,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祸夕旦福,心要有多坚强才能不受伤。
“还我冰玉,你不配拥有它”。苏茉茉一把扯下凌浩脖子上的冰玉,便转身向天台跑去。
“茉茉,你把冰玉给我,给我,我就和你结婚”。凌浩连哄带骗的想要要回冰玉,那么多年的努力,他可不想让它化为乌有,而这一切必须的要有冰玉。
看着钟凌浩恶心的嘴脸,苏茉茉仰头大笑,自己真是有眼无珠,错把鱼目当珍珠,都怪自己太轻信于人,才会一步一步的走向钟凌浩和安倩的局中。
“呵呵呵”苏茉茉清冷一笑,笑的决绝,“钟凌浩,你千方百计无所不用其极,让我一步一步走向你的局中不就是想要冰玉吗,我偏不让你如愿”。
说完纵身一跃,直线下落,“钟凌天,安倩,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你们就准备日日活在良心的谴责中吧”。
这一世,她温良恭俭让温润而泽——
这一世,她情怨理遣温柔敦厚——
这一世,她乐天知命绳趋尺步——
可换来的却是不得善终,死于非命,若有来生,她宁可负天下人,也不让天下人负她。
“嘭”也许是想的太过入神,太过愤怒,濮阳络雪衣袖一挥,茶具碎了一地,吓了门口的宁儿一跳。
“小姐,你没事吧”?宁儿怯怯的问道,也不知是怎么的,她总觉得小姐变了,不再像以前一样蛮不讲理却变得阴沉可怕,猜不透她在想什么,让人有种高深莫测的感觉。
“呵呵呵,没事,没事,一个激动没忍住”。濮阳络雪对着宁儿干笑两声,算是安慰她。
“哟,小妹这是在干嘛,受了个伤,脾气见长了”?濮阳络蓉一进门便阴阳怪气的对着濮阳络雪就是一通冷嘲热讽。
宁儿担忧的看了一眼濮阳络雪,她很害怕小姐脾气又上来,到时候又生事端。
却不知濮阳络雪已不是当日那个冲动无脑的濮阳络雪。
濮阳络雪轻轻允了一小口茶,异常淡定,像看小丑一样的看着濮阳络蓉,看着濮阳络雪淡漠清冷的目光,濮阳络蓉心里“咯噔”一怔,以往,她不是应该站起来大骂,撒泼吗,怎么现在......
“姐姐,说够了没有,若是说够了,大门在那”。濮阳络雪吐气如兰,玉手轻指门口,说不出的优雅与从容。
碰了一鼻子灰的濮阳络蓉,冷哼一声走了出去,濮阳络蓉回想濮阳络雪的样子,手**的捏着手里的手帕,满是不甘,嫉妒与厌恨在心里形成一个巨大的网,一不小心便会万劫不复。
“哇,小姐,你好厉害啊,宁儿还以为......”
“以为什么”?
看着濮阳络雪清冷的眼神,宁儿一怔,把头埋得低低的,在心里暗怪自己得意忘形,小姐虽然改变了不少,但依然是小姐,她可没有忘记,小姐以前对她的责打。
濮阳络雪看着宁儿摇了摇头,这丫头恐怕是被以前的濮阳络雪欺压惯了,她发现宁儿对她总有一种莫名的恐惧。
濮阳络雪打量了一下宁儿,看着她全身皱巴巴的衣服,娥眉紧蹙,“宁儿,去找管家,叫她帮你去做几身衣服”。
“小,小姐”。宁儿不可思议的看着濮阳络雪,这还是她的小姐吗,在她的映像里,小姐从未关心过她,现在却.....
“还不去”。
“扑通”宁儿猛地跪倒在濮阳络雪的脚边,哽咽的说道:“此生此世,宁儿一定会好好效忠小姐,不离不去”。
“呵呵”。濮阳络雪轻笑了声,伸手刮了一下宁儿的鼻子:“好了,赶快去吧”。
摄政王府
上好的紫檀木摇椅上,皇甫晨一袭白衣慵懒的躺在上面,好看的丹凤眼微微眯着,撇了一眼濮阳络灏,薄唇轻启:“听说你妹妹濮阳络雪死而复生了”。平淡无波澜的语气,就好像再说,今天天气真不错的样子。
闻言,濮阳络灏俊美的脸上掠过一抹不悦:“络雪好歹是微尘的妹妹,希望王爷以后能够手下留情”。
皇甫晨眉头微微皱了皱,平静冷漠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别样的表情,“你不是最讨厌你那妹妹的”。皇甫晨当真的疑惑了,一向讨厌自己妹妹的濮阳络灏竟然会为她说话,而且,还用了“微尘”来称呼自己,他们在私底下从来都是不拘泥于礼节的。
“再怎么讨厌,络雪终究是我的妹妹,络灏由衷的请求王爷,等络雪国门之后好好多对他”。连濮阳络灏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这话说的极带酸味。
“我不会娶她的”。对于皇甫晨来说,濮阳络雪就是他的噩梦,是她让他光辉的形象蒙上一层灰色,成为整个盛京百姓茶余饭后的笑柄。
看着皇甫晨坚定的样子,濮阳络灏微微叹了口气,也是,一个是天之骄子的摄政王,沉着睿智,刚毅果断,才华容貌与权利并存,而自家的妹妹,刁钻泼辣,无才无德,胸无大志,还总喜欢把自己打扮的老气横秋,试问,谁会娶这样一个女子。也难怪皇甫晨会违背先皇懿旨,誓死不娶络雪。
濮阳将军府
午后的阳光暖洋洋的照在人身上,正是游湖泛舟的好时机,每逢夏日,整个北商的人都往盛京赶,迎接一年一度的诗词大会,在这天,经纶满腹的才子可以遇见自己的伯乐,花样年华的女子同样可以遇到自己理想的夫婿,从而嫁入豪门,成为人中之凤。
早早的整个盛京的绸缎珠钗便被各家名门小姐抢购一空,每个人都期盼能在这一天把自己嫁出去,当然,他们的目的只有一个,便是博得摄政王,皇甫晨的青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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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诗词大会』
四月的樱花开的正盛,~子一~白~慵懒的~在树~,~清风吹来,树~的樱花随风而~,铺落在~子的~~,形成一副美妙动人的丽人图,濮阳闫恒三步五岔走到樱花树~,一把拽起濮阳络雪面,恨铁不成钢的说“络雪~,你怎么还在这~着,赶快打扮一~,出门去参加是次大会~”!濮阳闫恒~目怜惜的看着濮阳络雪,自家这~儿一定是~次被摄政王踢坏了脑袋,~是以往,早就将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出门去了,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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