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并没有冉聪悦,她昨天晚上被李小军甩在了山洞里,李小军气愤羞恼的跑了,在漆黑的山洞里只留下她一个人。冉聪悦被李小军气的要死,她眼里噙着晶莹的泪花,暗想,“完了,一切都完了,开不成红花自己就不是个好女人,以后在这山旮旯里就寻不到婆家,向往的未来那种美好的生活就完了。”
冉聪悦只感到天几乎要塌下来,山洞内黑的伸手不见五指,山洞外是哗哗的瓢泼大雨,在这荒山野岭里,冉聪悦并没感到害怕。她恨透了李小军,她恨不得让这个昔日里黑老鸹沟游手好闲不务正业的人立即死了。冉聪悦把满腔的愤恨集中到了李小军身上,她咬着牙坚强挺住了,她决定以后一定要报复李小军。
第二天天蒙蒙亮,冉聪悦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回家了,到家就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向他父亲冉东来哭诉了经过。冉东来当即怒不可遏,说和李小军没完,一定要收拾李小军,他敢太岁头上动土,老虎的嘴边拔毛,真是有天大的胆子竟然欺负到了俺冉东来头上。冉东来去柴房再去寻找苑忠义时,发现早就不见了苑忠义的踪影。
正准备去找李小军算账,村里的巫医丁长海却来汇报说在大青山半山腰上发现了一具男尸。巫医丁长海和冉东来关系最好,冉东来有时候管理这个村子就是要靠丁长海的主意。
一听有人命,冉东来急忙随着丁长海上了山,一眼就认出那男尸正是苑忠义。苑忠义浑身光光的,**,不知道他为什么成了这个样子?
冉东来就想起了李小军,他认为这事儿就是李小军干的。尽管说巫医丁长海早就发现苑忠义是死于马上风或是心脏病,但丁长海并没说明真相,他要观察事态的进一步发展,他心里有他个人的想法。
冉东来气急败坏的带着几名乡民这才一大早来抓了李小军。
冉东来面色凝重,十分威严的在李小军跟前一站,厉声说道,“李小军,到了现在你还有啥好说的赶紧说出来别留下啥遗憾,马上要动刑了。”
李小军吼道,“碰上你这样的糊涂蛋,俺没啥好说的,俺就告诉你俺是冤枉的,你就把你家大丫头叫来,如果她说人是俺杀的,俺啥也不说,死而无怨!”
李小军的爹娘早就跪在冉东来跟前,砰砰的给村长磕响头,“村长,就问问你家丫头吧!求你了!”
乡民们看着眼前的一幕大部分是幸灾乐祸,“哼!你家的娃子不是上了学吗?看着比别人家的娃子灵光吗?得,早早的死在这乱葬岗得了。”
也有的禁不住咂咂嘴,“唉!可惜了一个年轻后生啊,干点啥不好,偏偏和开红花对着干,还他娘的杀了人!真是罪有应得啊!”
乡民们有的大叫起来,“动刑!让这小子知道知道规矩,敢他娘的坏了俺们祖宗的规矩,赶紧弄死他!叫他不得好死!”
负责动刑的汉子叫尤乱子,这小子长的骨瘦如柴,但心狠手辣,是冉东来的死党,把冉东来看的比他亲爹还亲。冉东来一声令下,“乱子,上刑!”
尤乱子手里举着一把牛耳尖刀在李小军跟前晃晃,狞笑道,“小子,这可怨不得你哥呀,是你小子自己找的。他妈的,你不想好好活了俺就送你走!”
眼看着尤乱子的尖刀就要到了李小军的眼前,突然冉聪悦呼呼喘着跑上前来,“爹,慢动手,俺为李小军作证。俺证明人不是他杀的,他不是凶手。”
冉东来顿时怔住,对尤乱子挥了挥手,尤乱子就停下手。尤乱子一看见冉聪悦,就立即嬉皮笑脸的像一条巴结狗似的看着冉聪悦,几乎要流下哈喇子来。
冉东来面色青紫,她没想到这个时候自己家的闺女冉聪悦会出现,冉东来把眼一瞪,几乎要吞掉冉聪悦的模样,“你为他作证凶手不是他,那是谁?”
冉聪悦是被李小军的铁哥们,从小一起光屁股玩到大的周二蛋叫来的。冉聪悦大口大口的喘了几口气,红扑扑的脸上挂着几滴汗珠,“爹,俺也不知道是谁杀的,但俺保证他不是凶手!”
李小军睁开眼看着冉聪悦白嫩的脸颊,心里一阵感激,暗道,“麻痹的,这关键时候这妮子还是想着俺,敢为俺说句话,呵呵!说不准以后真能成了俺媳妇。”
冉聪悦其实为李小军作证完全出于一颗公心,她盼着李小军立即死了,但她又觉得就这样让李小军被冤枉死,从自己心里说不过去。所以她才随着周二蛋来到了现场。
“你既然不知道凶手是谁,咋说不是李小军捏?这个证你不能做。”冉东来眉毛一拧怒声训斥冉聪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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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于马上风』
这个时候冉聪悦也不知道咋办了,她想只~寻出凶~来,李小军的罪过就免了。她轻~恳求道,“爹,反正事情还不太明白,这样~理了李小军有点儿说不过去呀!”冉东来也~再~理李小军有点儿牵~了。但是李小军~坏了~里的规矩这事儿还不能轻易过去,~是那样的话这黑老鸹~就会~了套,他这村长在这黑老鸹~里也就成了摆设。冉东来一时左右为难了。冉聪悦突然灵机一动,~~着~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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