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小恋总是会在跟着莫特学琴,而若雪则是常常陪着宿友铃铃出去购物。若雪不反对姐姐想做的每一件事,也一样很希望姐姐可以学会竖琴,那是一种很好听的声音,也可以跳以前妈妈教给自己的希腊舞蹈,那个时候一定很美很美。
若雪和宿友聆聆逛街后准备回家的时候遇见了她--莫特的舞伴,夏音。
而且,夏音似乎是专程来找若雪的。
三个人来到一家奶茶店座下来,若雪很清晰的看着夏音,也记起了她。
十六岁那年,面临冠军的评选,对于若雪来说,可以算是势在必得了。只因为它,一颗小小的弹珠,在夏音的手轻轻一扔,小小的弹珠像附有魔力一样滑到正在完成最后一场表演的若雪的脚下,美妙的音乐未曾停下,可舞者倒下了。旋转一半摔倒在舞台上,脚剧烈的疼痛使若雪站不起来,输掉了那场的比赛,而冠军是:夏音。
“如果我没记错你叫夏音对么?”若雪努力从回忆中回来,“冠军来找我有什么事呢!”充满着讽刺和恨,“还是想让我,把你的腿废了呢?”
“不用劳烦你了,我的腿已经无法在跳舞了,永远也不能跳舞了,”夏音有点胆怯的说着,这种口气让若雪觉得她很可怜。
“怎么,有人替我报仇了,谁那么好心?”恨意依旧,望着路上的人来人往,若雪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自作自受吧,也许是报应吧!若雪,今天我是想跟你道歉的,以前的事对不起,你可以原谅我么?”夏音有点内疚的说着,声音低低的,眼里闪着楚楚可怜的光芒。
聆聆似乎对我们的事不感兴趣,没有插嘴,独自喝着她手里的奶茶。
“本来我也想恨你,不过现在你也得到了惩罚,”若雪收回看着行人的目光,看着夏音说,“蒽……我还得谢谢你呢,要不是那次的失败打击了我的锐气,哪有现在的我呀!”
“那我们以后还是朋友,对吗?”夏音兴奋的说。
“……”若雪没有说话,自顾自的喝着奶茶。
“在叙旧呢,几位美女?”身后一个阴深深的声音响起,蔓延在这几个喝奶茶的女生的周围。
若雪一个转身的瞬间手已经想打在他的脸上的,可是却被他有力的手给抓住了,挣扎一会另一只也落在他的掌心。两只手都被他反扭到身后,牢牢地按住了。
“放开我,该死的,”若雪骂了句。
“其他两个不知道带走吗?”抓着我的家伙嘴里还不忘命令那几个小跟班,那几个人就把聆聆和夏音也押起来了。
“都带回去吗?”其中一个人问。
“这头发味道可真好闻,长得很标致么!”抓住我的人用手抚mo我长长的卷发,又一甩手,把我扔向那几个小跟班,那几个人也把我押了起来。
“你们是谁?”
“小妹妹,是你太嚣张了,要好好的惩罚你。”
阴暗的小路让人觉得格外恐惧,银色的月光照下来,从他们的表情看出某个人是这场戏的主导演,某个人还傻傻的受着利用,心里丝毫没有察觉。
“莫特,你怎么……”来到这座黑暗的城堡,若雪见到那个充满悲伤的男孩,第一次看到他以这种穿着打扮,而且做在那个位置,“他真的是那个教姐姐弹琴的莫特么?”
若雪一脸茫然。
失望,这种失望充满了那双蓝色的眼睛。若雪想不通姐姐喜欢的人会是这样一个人,一个在黑社会里主演着的人。如果让姐姐知道了,是更加的失望吗,可这该不该让姐姐知道呢,又该如何说呢?若雪在努力克制自己的惊讶,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对于这个学校里的每一个人是不是背后都有那些不被人知道的秘密呢,对于那样拥有一身好身手的他,怎么可能就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学生呢。
“若雪?”莫特有点惊讶,怎么会是若雪呢,但是既然是答应的就必须做到,“夏音,你们?”
“是的,若雪是我朋友,看在我们认识的份上,别难为我们了,放我们走,”夏音声音低低的说着,聆聆害怕的一直躲在若雪的身后,一句话也不敢说。
“夏音,你别这样,像他这种带着面具的人,不值得我们这么低声下气,简直不是人的家伙,”若雪气愤的看着他,气自己被他一时的外表蒙蔽了,气自己相信了他所表现出来的忧伤,可那真的是装出来的吗?
“按照我的规矩,过得了就走,过不了后果自负。”听到若雪的话,莫特闷闷的,就像很不希望她们姐妹知道一样,在学校的他只想弹他的琴,只想找到那些丢失的记忆。他从来也没有想过去欺骗谁或者隐瞒什么,这一切知道就是知道,事实就是事实,仅此而已,也从来没有想过去伤害她们任何一个。
“什么规矩,”若雪木讷的问,挣扎着想从身后的人手里挣开来。
“就是……就是……可以在钉子上跳舞,直到莫特琴声停止……蒽……如果在他之前倒下就是过不了,如果在他琴声停止后倒下就是我们赢,或者不倒下……”夏音靠近若雪的耳朵地胆怯的说。
“敢不敢,拿钉子板来,”莫特吩咐手下去抬一块大大的,上面钉了满满的钉子,望而生寒,若雪倒吸一口冷气。她也知道钉子越密对身体伤害越小,可自己学的是芭蕾式舞蹈,少不了踮脚尖,少不了旋转,而且这一切还得由他所弹的曲子决定,难道真的要拿自己的脚开玩笑吗?”
“好,如果我成功了,你,必须让我们走,”若雪用质疑的眼光望着这个快让自己崩溃的人,同时是一种不屈服的语气。莫名其妙就是无法真正相信他会那么狠毒,还是希望他可以马上变回那个悲伤的他,小恋心中的白马王子。
若雪有点不舍的脱掉的白球鞋,白色的球鞋在黑暗的世界里显得格格不入,那被灯光反射出来的光芒射伤不了任何一个人的眼睛。光着的脚丫子踏上那块钉子的木板,而这些钉子也会演变成为凶手,若雪理了理今天穿的中长度的**,心里傻傻的安慰自己:也许,我在钉子上面仍可以旋转出美丽的景色!
“真的要跳吗,特,你真的以为有人可以完成你的规矩吗,至今可从没有人挑战过呢,更何况打破记录,”那个带若雪过来的人心疼地对莫特说,他可不想看的那个血腥的一面,他也想不通莫特今天怎么会那么残忍的真的将这块钉子板拿了出来。
“既然有人要挑战第一个,我怎么可以破坏她的兴致,”莫特站起来,一把推开身边的女人,走到一旁,拿起那架沉默的竖琴,它还是一样的古朴,典雅。他很开心,确实他很希望有人可以完成他的这个愿望,就是因为这个愿望所以才会在这里,才会有这么一条规矩,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那么执着的坚持要找到这么一个人来跳这一段舞,就像一个约定,即使失去了记忆,他依然记得的一个约定。而眼前这个女孩,从上次看到她跳舞,他就知道她是可以的,可以完成他等了这么久的一个愿望。
若雪望着那架琴,原来的幻想记忆此刻又回到的脑海里,那种从他发出来的悲伤氛围又会重新架起保护膜,触碰这层膜的便会被陶醉。
“兄弟,准备准备纸巾,特弹琴永远都会催人泪下的,”莫特身旁的一个兄弟打趣的说道。
若雪知道,这次是站在钉子板上,这里不是草坪,没有软软的小草来保护自己的脚丫;更不是地板,没有支撑自己脚丫的冰凉。是一根根的钉子,每一个舞步都会加重疼痛,每一个舞步脚下都开出一朵蔷薇。她不敢确信自己能否跳完,她知道她至少应该试一下,告诉自己:若雪,加油!
修长的手指拨动了原本静溢的四十七根琴弦,发出一个个凄美的音符。
同样的悲伤,不同的场合,易碎却又淋漓,仿佛连让你触碰一下的机会都没有,那么容易消失,像指间的沙子,越想握紧,滑得越快。
他,让她那么好奇,那么捉摸不透。
今天,因他的音乐而起舞。听着音乐,似乎听着故事,哀伤瞬间溢满她的眼睛。
周围,一阵缄默,谁也不愿打破这份动人的忧伤。
她,一个天生的舞者,随三十六根弦发出婉转多变的节奏而舞动,脑海忘却了钉子,只剩悲伤的故事,跳跃的双角,裙摆跃起一个又一个的美丽弧度。脚尖的踮起,钉尖也开出一朵朵蔷薇,美丽,鲜艳……
她,轻盈得没有任何重量,柔软的身体把曲子的感动加深了,那种身姿的完美舒展,不像一个站在钉子上跳舞的人所能做到的。
音乐哀伤,跳的舞也是哀伤的。
所有的人都沉默在这场舞蹈里,她是一个天生我舞者,用自己的生命在跳动的舞蹈,动人而唯美,让每一个看见她跳舞的人都能被深深的吸引住。
曾经有人禁止她跳舞,而她倔强的坚持跳下去,只因为热爱,就像热爱生命。
静止的瞬间,唯有那台黑社会安装的监视器,正清晰的把这一切都记录下来。
渐渐加剧的红色,眼前的一切渐渐模糊了,只剩下耳朵里的音乐,裙角沾了几点鲜红,光着的脚丫子完全被红色覆盖了……
一个天生的舞者,一个执着热爱跳舞的女孩,在舞动着,自己的世界,自己依旧优美旋转,血色飞洒,木棉花一样鲜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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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薰~草的~子,炫』
若雪醒来的时候,眼前出现的是小恋关切的面孔,带着微微的怒容。~~微微的~~让若雪想起来发生了什么事,动了动~,才知道~~是如此的~。“你怎么回事,到这边还没几天,怎么又认识那些不该认识的人,”小恋生气的说,才一天没有见她就不知道怎么回事把自己~得~~伤痕,“看看,以前我的教训还不能让你借鉴吗?”不知道怎么说这个~~,跳舞的人靠的就是这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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